代之的是个黑漆漆不见根底的大坑好像是个大烟筒不停自其中冒出浓黑烟雾滚滚而起仿佛一根粗大的黑柱直挺挺地插进山谷上空的乌云当中。
队伍谨慎地来到大坑边上下方黑漆漆一团根本就看不清楚具体情况一个作战法师自背包中取根半透明的棒子居中一折扔进深坑。强烈的光芒自棒子上射出来宛如一个小型的太阳一般登时将迷雾澄澄的深坑照得雪亮。
借这光芒瞧得清楚这坑并不深离地面大概有六七米的距离只不过下方的空间极大?>对各个方向做了简单的扫视之后卢向北命令向着烟雾传来的方向前进。
向前走了一段路众人已经感觉出来这地面虽然看着平整其实却是一直在向下倾斜的只是坡度较缓最初没有感觉出来。
走了约摸二十分钟的时间走在最前方的作战法师突地出一声低呼跟着同行的几人相继惊呼出声。卢向北赶到前方却见几人对着面前黑漆漆的空气摸索着什么晃着电筒照了照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只好问:“你们在摸什么?”
其中一个作战法师回答道:“这里有堵墙!透明的墙!”
“透明的墙?”卢向北上伸手试探着向前摸去果然触到一个光滑坚硬且冰冷的表面摸起来似乎是玻璃样的介质只不过玻璃绝不可能一点光也不反射。
卢向北抬头向上看壁顶的烟雾已经升到十几米高的距离就在墙壁所在的位置上方不停喷涌而出只不过在烟柱从那源头喷出来处形成一个小小的弯弧稍拐了一下才变成笔直一条向前涌出去。卢向北微一沉吟试探着向那个弯弧方向摸过去走了没几步手按到虚处突兀地伸进一个莫名的空间中整个手臂都一下子消失不见。依然可以感觉到手臂的存在那似乎是个极热极干燥的地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呼啸的热风不停吹着手上裸露的皮肤只不过一瞬间的工夫整个手就觉得又干又热似乎所有水份都被一下子榨了出去。他抽出回手看了看手掌重新摸索四周终于确定在这堵透明的墙上有一个大约可以容一人通过的裂缝感觉起来更像是一扇虚掩门户的门缝。
如果这真是一道门的话那其尺寸规模可就相当惊人了。
雍博文在队伍中听说前面有堵透明的墙便好奇地挤到前面伸手去摸又曲指敲了敲却没有任何声音出来看到卢向北在那里摸个不停似乎有新奇现便走过去问:“有什么现吗?居然会有这种完全看不到的墙太神奇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还挺结实……”说着话伸手使劲去拍想像中那堵看不见的墙壁。
“这里有个缝隙……”卢向北话刚说了半截就见雍大天师一掌拍空失去重心整个人一脸愕然地栽进了那个看不见的缝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热风扑面满眼赤红。
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雍大天师却是一失手去掉进了一个莫名的世界中。
那墙或是门明明就是透明的光照过去依旧是无边黑暗可是顺着这道缝隙进去却是光芒大作刺得人两眼生痛。
雍博文定了定神仔细观察四下环境觉自己此刻正站在一处山坡上山坡地面尽是粗砬的满是密集的呈波浪状的长条凹痕一路倾斜向下至千余米外急转为平坦状似河堤那坡下大地仿佛农田般被分成整整齐的一个个方块每个方块有亩许大小其间遍种着一种开着蓝色花朵的奇异植物。那植物大约一米高矮红杆蓝花花有碗口大小蕊处却是一点乌黑缕缕黑线般的烟雾自花蕊处冒出笔直地升上半空千丝万线宛如自天垂下的黑色雨丝将这奇异世界的天空分割得零零碎碎最终在空中汇成黑压压的乌云。那乌云滚滚向前顺着雍博文头顶上的无形缝隙中飞出进入缝后那个阴暗的地下世界。
再往花田中细看只见红艳一片竟全是翻滚不息的岩浆。硫磺扑鼻热气逼人端是吓人而那奇异的花株就生长在这灼人的岩浆之中!
雍博文不禁大为惊讶正待细看不想身后突地伸来一只手揪着他的脖子领子把他从缝隙里扯回到地下洞穴当中。
扯人的正是卢向北一看大天师阁下冒冒失失地闯了进去卢大队长顾不得危险探头进去一眼瞧见雍大天师近在咫尺的背景似正呆立当机立断将他拉了回来这才问:“你感觉怎么样?”回头吼道:“医生过来!”就有两个随队的医生拎着急救箱跑过来抓着雍博文就要检查。
雍博文连忙推开这帮大惊小怪的家伙道:“我没事儿挺好的。”
卢向北却皱眉道:“大天师请配合一下医生的检查那后面应该已经不是人间空气中很可能含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现在感觉不出什么却可能在过后形成后遗症!”
雍博文吓了一跳一想刚刚所见那一幕景色显然也不是人间能有的当下乖乖地任由那两个医生在自己身上又摸又听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不是人间?那会是什么地方?”
卢向北正指挥着侦测组法师装起一个摄像窥视器将摄像头自缝隙中伸进去又有其他法师举着喷通往缝隙两侧喷涂带着莹光的粉末将那缝隙在黑暗中清楚地标出来。
听到雍博文问话卢向北看了一眼摄像屏幕上刚刚呈现出来的诡异景象微笑道:“如果我们没找错的话那就是地狱!我们这一次的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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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对于一个上班族来说真是美好无比的存在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精神百倍的码字还不用深更半夜地更新为什么不能一周七天可以五天周末两天上班呢?
每天跟违禁字作斗争真是相当辛苦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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