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胸好不坚硬雍博文便觉得好似撞到了铁板上一般额头生痛立足不稳噔噔噔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倒正坐在某个倒地警察身上登时将这可怜的警察压得背过气去。
雍博文揉着额头心下嘀咕着抬眼张望。
戴墨镜持竹杖的算命先生就那么稳稳当站在混乱的人群当中似定海神针掣天金架任周遭人左冲右撞也是纹丝不动。
大日金刚濮阳海到了!想是要把雍博文捉回去好生鉴别摆弄好弄明白他倒底是不是那个惠果十世转生的青龙金胎!
雍博文一见这要命的煞星出现立时吓出一身冷汗二话不说跳将起来扭头就往另一个方向开溜。
“南无妙法华莲经住!”
忽听一声大喝狂风大作吹得前方人群东倒西歪一个黑影挟着泰山压顶般的狂暴声势从天而降一个拳头直击雍博文头顶。竟是又有日莲宗的妖僧突袭而来!雍博文脚下猛得一用力攸然加就在那人身下窜了过去那一拳几乎是擦着雍博文的后背落下直击地面。便听噗的一声闷响拳头直打击那地上躺着的一个人身体内那人就好像体内被引爆了颗炸弹般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那人一拳击空落到地面以击地的拳头做支点整个身体打横飞转两脚车轮般踢向雍博文后背。雍博文听到身后风声急响心知不妙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双脚猛得往地上一跺整个人斜次里飞窜而出直跃到前方人群上方瞅着那黑压压一片脑袋瓜子看准了一个落下随即踩着一溜人头迈步狂奔。跑了几步雍博文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几年都没有一点进步的陆地飞腾术居然在这要命关头被逼得又登上了一个台阶心中不禁喜不自胜步子迈得又疾又大真好像插了双翼般足踏人海疾行而去只苦了落脚处的一众不明真相群众被踩得哎呀啊哇惨叫不止。
那日莲宗的突袭者两击不中轻咦一声猛得跳起扬声长笑道:“佛法无边看你能往哪里逃!”笑得是豪气干去宛如雍大天师已经是囊中之物抄兜就可以抓出来。笑罢正要追赶忽觉顶上一沉一只大手覆上天灵盖身子重得好像千斤在肩不听使劲地一个劲地往下落双脚着地一阵剧痛却是不堪重负被压得折了跟着那痛苦一路上传小腿大腿噼啪折成无数小块盆骨着地连着胯间那重要物件一同粉碎椎柱随即寸寸断裂失去支撑的身体就好像进了磨盘的谷物被碾得粉碎最终只剩下一颗光头留一大滩血肉当中神智竟然一时还未断绝转着眼珠极力向上看去只见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收掌跃起如飞而去脑海中最后转着的念头却是:“竟然有这种高手!”可怜这位佛法无边的日莲妖僧连名都没机会报出来就当场了账。
抬手压死了日莲妖僧的濮阳海飞身纵起却见雍博文竟然在这一眨眼的工夫跑到了广场边际不禁轻赞了一声“好个陆地飞腾术”捏了个手印轻喝一声去空中蓦得裂开一个漆黑缝隙一团小小黑影自其中飞出展翅向着雍博文逃跑的方向追去。
雍博文跑得了当真急如电快似风几个呼吸间穿过混乱的广场人海眼见大路在前车流如织一时胆不足不敢使着轻功跑到车顶上乱窜落到路边见一辆空出租车就停在道旁那司机站在车旁伸长了脖子向广场上张望显然是在看热闹当即一个箭步钻进车里低声道:“快说去哪儿。”岩里麻央赶紧扯嗓子吼了一句那看热闹的司机回身一躬身应了一声上车动钻进车流当中。
那司机显然是个健谈的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什么雍博文听不懂只好保持沉默由着岩里麻央应付。出租车司机便有些奇怪这一对倒好大人不说话全让小姑娘回答难不成是哑吧忍不住盯着雍博细看了两眼这一看就觉得这人好眼熟再看两眼立时脸色大变指着雍博文哇啦啦大喊着猛得踩下刹车推开车门就跑却忘记自己现在正在机动车道上刚一跳出车门就有一辆八轮重卡呼啸开过登时撞个正着只听吧唧一声整个人被撞得四分五裂血浆肉沫崩得出租车里外都是溅了雍博文和岩里麻央一头一脸。那辆重卡的司机明显被这一突然事故吓得失了手脚车子在路上扭起了八字舞轮胎在地面上擦起刺耳的尖厉声响连着拐翻了几辆车后终于失去平衡侧向翻倒滚动着向前翻飞连着压扁了十几辆车后重重撞在路边的一个书刊亭上轰的一声炸成一团裂焰。
雍博文和岩里麻央面面相覤对视片刻才如梦方醒连忙跑到司机位上动汽车想要开溜可车堪堪动起来就听咚的一声闷响一人落到车上笑道:“雍先生你这是要往哪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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