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让鱼纯冰似乎感到紧张两手一会插进牛仔裤兜一会又背到腰后来回挪动了好几下这才问:“你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捉鬼画符。”雍博文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是问这个……”鱼纯冰道“我是问你平时有什么爱好。”
“有什么爱好啊……”雍博文摸着下巴仔细地想了想“看看书听听音乐。”他是个喜静不喜动的人也不爱交际所以平时最大的消遣就是看书听音乐当然了被艾莉芸拉着上街闲逛除外。
“那你平都都喜欢看哪方面的书?”鱼纯冰问话的语气倒有点职业八卦记者的味道。
“武侠、历史闲书居多吧。”这种看起来毫无目的的闲聊让雍博文的心神不期然间放松下来感到有种难言的惬意与平静。
“那你喜欢听谁的歌?”鱼纯冰的问题没完没了。
“我有点怀旧不太喜欢过于流行前卫的歌曲而且平时更喜欢听听钢琴曲二胡曲之类的……”雍博文想了想补充道“我小时候学过拉二胡不过好久都没拉了。”
“你还会拉二胡啊真厉害。”鱼纯冰显得挺崇拜“等有机会一定要听听。”
雍博文淡淡笑道:“估计会让你很失望的。”
“我从小就一直想学样乐器报名参加了很多学习班钢琴、小提琴、琵琶、古铮……学过好多可惜我总静不下心每学一样都是浅尝辙止为此我妈没少说过我……”说这话的时候小丫头微微歪着头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嘴角挂着一丝甜甜的笑容。在这一刻她所有的张扬都收敛得无影无踪显出一种难得的温静秀气。
两人说说走走虽然只是聊些闲话相互之间的关系却也随着这种闲聊而变得慢慢融洽起来。
不知不觉间半条街走过眼前是自立路与和平大街的交叉十字路口这要是白天的话这里总能看到停着一溜的计程车但此时却冷冷清清仅停了辆少林牌的大型巴士。
那巴士是已经淘汰的型号外表漆成烤肉红色车顶上挂着块霓虹闪烁的长条招牌“咱家麻辣烧烤餐车”。
车前架着露天的烧烤架炭火正旺一个黑瘦的中年人正坐在架前烤着羊肉串滋滋声响中香气四溢真是别有一翻诱人的味道。
车内灯火通明却没有客人年纪约在十**岁的矮胖女服务员坐在司机位上正靠着方向盘打瞌睡。
看到两人迎面走来中年人遥遥招呼:“吃点肉串吧正宗的新疆小羔羊肉又香又嫩。”
忙了半夜雍博文倒是觉得有些饿但想到旁边这位千金小姐十之**不会吃这种路边的大排档犹豫了一下就想回绝没想到鱼纯冰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低声说:“我饿了咱们吃点东西再走吧。”
这倒是大出雍博文意外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领着她上了车选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
胖服务员在两人上车时就已经惊醒一面揉着眼睛一面走过来放下菜单问:“吃点什么?我们这有烤肉串、烤板筋、烤鸡肚、烤鱿鱼须、烤月牙骨、炸臭豆腐串、炸鸡骨架……”一长串菜名报出来大气也不出一口倒很有些做说唱歌手潜质。
雍老总还没开口鱼副总却抢先点菜“来二十个肉串、十个板筋、四个月牙骨再来两听啤酒啤酒要燕京干啤其它的过会儿再说。”
雍博文听得目瞪口呆等那胖服务员走了这才问:“业务挺熟啊经常来吃?”
“是啊。”鱼纯冰道“你别看我老爸现在像那么回事儿没捉到鬼成为会员之前只不过是个厨子家里也没什么钱这大排档可是我放学之后经常光顾的地方。”
雍博文听了心中不禁感慨“原来你父亲也有落魄的时候啊真看不出来。”
鱼纯冰嗤笑道:“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咱们法师协会的这些个会员当初哪个不都是混得差劲之极。就说跟你一个楼的刘意吧这人本事不小只是死脑筋这个不看那个不算规矩多得能把人吓个跟斗原本穷得月月靠政府救济吃饭只不过三年前突然开了窍如今却也是闻名春城的有钱人了。”
雍博文简直无法想像贪财好色的刘意居然还有这么段光荣历史忍不住追问:“三年前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转变这么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对了婉岚姐原先跟刘意是朋友她肯定知道当时倒底生了什么事情。”鱼纯冰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就刘意那大脑袋粗脖子的蛤蟆样有一阵子还想要追婉岚姐呢……”
说话的工夫那胖服务员已经端着餐碟走过来碟中香气缭绕离着老远就可以闻到。
“这么快就烤好了。”鱼纯冰连忙抽出方便筷子掰开在桌上敲了敲“夜半寒露时啤酒羊肉串那是神仙般的享受啊。”
餐碟放到桌上出砰的一声闷响竟好像是重重扔到了桌上一般。
雍博文微一皱眉正想训斥那服务员两句但还没等开口目光就被那碟盘中的羊肉串给吸引住不禁轻咦了一声。
这肉串烤得可真是太有特色了红一块黑一块有的地方已经焦得直冒青烟有的地方还带着血丝!
“这肉串不能吃吧。”没等客人开口服务员已经先行说出来事实。
雍博文一抬头就见那胖务员脸色铁青七窍流血张嘴一说话鲜血便咕咚咕咚地往外淌全都浇到了那盘半熟肉串上散出一股几个星期没洗的臭脚丫子味道。
“眼看着做好的美食却因为被人破坏而不能再食用这感觉很难受吧……”胖服务员脸上的皮肉开始一块块往下掉露出纠结的青筋血管鲜红的肉块底下似乎还有小虫大不停蠕动。她大约是还想表一些与哲学相关的演讲来表明自己并不是一个很浅薄的死东西但显然对此不感兴趣的鱼纯冰并不打算给她机会。
一看到那服务员的死相小丫头就尖叫一声整个人兴奋地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活尸哎!”一边叫着一边飞起一脚踹在了胖务员的脑袋上。
喀嚓一声脆响好像是踢折了根木头桩子那腐烂的脑袋应脚飞出连带着从腔子里扯出一大套零七八碎的下水什么肠子肚子心肝肺之类的挂在一处臭鱼烂虾般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中人欲哎。
“好恶心啊。”鱼纯冰左手捂着鼻子凌空又是一脚把那胖身体踢得倒飞出去在座椅间连翻带滚摔了个七扭八歪。
“去死吧!”拖着一大挂下水的脑袋吼叫着飞了回来长得如同某种两栖生物的舌头从口中飞出直射向鱼纯冰。
雍博文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当那舌头自他身边飞过时他便顺手一支肉串签扎了过去。噗嗤一声汁水四溅那舌头被整个穿透钉在签子上挣扎不休。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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