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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尼绿茵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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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二进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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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尔洛罚进我创造的点球,米兰1-0领先。普兰德利在场边手臂带着腰大幅度快速挥动,号令帕尔马压上进攻加快节奏;安切洛蒂则静静伫立双手压低,示意我们稳住阵脚不要跟风。情况不错,中田英寿等人中场逼抢变得积极却不见效率,他们传球速度加快却无法连贯,没有那要命的全场紧逼,我们能从容地控制局势。顺风球使我暗暗提出了进一步的目标――自己得分,尤其当我和年龄相仿的最佳射手阿德里亚诺同场的时候。     第43分钟,卡福前场右路界外球扔给我,转过身是儒尼奥尔和小卡纳瓦罗,他们俩并排,封住禁区的门户和一大半传球角度。我决定完成一次“不可能”的突破,右脚佯装横拨,突然扭正直塞儒尼奥尔裆下,他本能地回头去看穿裆而过的球,和同伴中间漏出一条缝,就等这个了!我脚下蹬起,纵身从他俩之间强行跳过去。看台上响起惊呼,很短促,像是使劲咽下一半,屏息等待杀招似的。球滚在前面,还能赶得上,我迈开大步往禁区里追,就在跨越禁区线的那一步,只觉脚后跟一记重创,扭翻的鞋底剜起草皮,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主裁判鸣哨跑过来,给儒尼奥尔黄牌,给我们直接任意球。白线正好在我身体低下,草皮上的小坑可以证明犯规地点距离禁区还有十几厘米。     队友们没太争执主裁的判罚,都更在意我。儒尼奥尔也表示歉意,并在旁边不停地问“还好吗?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我的右小腿和脚踝随着心跳的频率剧烈阵痛,整个右腿都在颤抖,想试着站起来,但根本不敢使力。此时对于比赛我已经放弃了,只想得到最及时的治疗。“不行了,换人。”我对身边的裁判和队友说。     担架迅速把我抬到场边,医护人员为我做了阵痛和固定处理。安切洛蒂交代因扎吉出阵后就来看我,队医告诉他最好立刻把我直接送去米兰实验室,安帅同意了,于是我被抬往跟队的医疗车。“请帮我把更衣室里的包拿上,拜托了,拜托了!”我连胜嘱咐身边的人,我需要手机。     上了车,旋即离开帕尔马。手机果然不停地响,先接到的是艾莱娜的。“亲爱的……在回米兰的路上……去实验室……我觉得问题不大,现在不疼了……真的不疼……我爱你……米兰赢了告诉我。”然后又接了爸爸妈妈的和弗里奥大叔的,把该打的电话都打完我才安心,因为我知道进了实验室会被剥夺大部分人身自由。     半路上,艾莱娜打来第二通电话,告诉我米兰赢了,2-0,因扎吉下半场打进一球,皮尔洛的助攻。这是我们03-04赛季联赛的第一次客场胜利。     2003.11.9(周日)意大利?帕尔马?塔迪尼球场意甲联赛第9轮     米兰2-0胜帕尔马     第11次出场,第8次联赛出场     米兰:皮尔洛37’因扎吉84’     帕尔马:     米兰阵容(4-3-1-2):布冯/卡福、内斯塔、马尔蒂尼、科科(卡拉泽)/加图索、皮尔洛、西多夫(布罗基)/卡卡/亚特兰蒂尼(因扎吉)、舍甫琴科。     帕尔马阵容(4-3-3):弗雷/博内拉(卡尔多内)、费拉里、P卡纳瓦罗、儒尼奥尔/中田英寿、布雷西亚诺、布拉西/吉拉迪诺(法瓦罗)、阿德里亚诺、卡博尼(蒙泰努)。     走高速公路,不到两小时就到了米兰实验室。那座灰白的方正建筑在黄昏中缄默着,严谨而神秘,里面我唯一熟识的只有冰美人鲁耶特博士,又要和她见面了。     程序和上次差不多,先去有好多高级设备的医疗室把腿部重新处理。我的右腿在镇痛药物的作用下毫无感觉,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这比疼痛更令人害怕,因此我试图从医生们的表情中获悉状况是否棘手。他们一个个都非常淡定,始终保持高效、无话,每个动作都有自认为最规范、最合理的尺度。     处理完了,我被送进医护病房。这次吸取教训,让人把包放在床边够得着的地方,我把手机放在床头但没敢再动。我闭上眼睛调整心情,等待着娉婷的高跟鞋脚步声,等待着一袭高挑的白衣,凹凸有致的身姿。     等着等着,脚步声响起了,却匆忙凌乱,而且是脚掌拍打着地面。没等我细想,门就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矮小的男人,有点谢顶,可全身透出年轻的精神。他的眼镜低低地架在鼻尖上,抿着宽宽的嘴巴,睁大眼睛看着我。     “你好……”我们同时问候对方。     “你好,亚特兰蒂尼。”他先说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乔纳坦.乔尔达诺,乔尔达诺博士,你可以叫我乔乔,这几天我来帮你。”     听他这话我遭到了又一次打击,本来鲁耶特是我无聊的实验室生活中仅存的亮点,现在我接下来几天的伙伴就是这男人吗?眼前一片黑暗。     失望的情绪难免流露于言语中,我问他:“我的主治医生不是鲁耶特博士吗?”     “哦?”他身子往后一倒,夸张地表示惊讶,“这还有固定的?我没听说过,我们又不是牙医。您对我不信任吗?”他歪下脑袋眼珠上挑带着威胁的口气问我。和鲁耶特比起来,这位老兄的表情简直就是个游乐场。     我连忙说:“不不不,乔乔,我没有不信任您的意思……”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吧。”他把手中的文件夹翻开递到我面前,“请在上面签个名。”     那是一张白纸,我很奇怪这样签名有什么用,“这是……签什么的?”     “给我妈妈的。”他小声说,“她是你的球迷,哈哈。”     倒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很乐意地写上了“送给乔乔的妈妈”并签名。他拿过去满意地翘起眉毛,点点头,合上文件夹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想下面应该言归正传说那些规定了吧?可他却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站在旁边似乎习惯性地变换着表情。     我说:“那么接下来……”     “我可以叫你小保罗吗?好像他们都这么叫。”他问。     “当然可以。”     “OK,小保罗,今天你安心休息就好,有什么另外的要求吗?”看来他把鲁耶特那一大段严肃的事务都跳过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乔乔,我特别想知道我需要治疗多久,当然你们有很多保密规定,也不能轻易承诺,只希望在可以告诉我的情况下第一时间告诉我。”     “两到三周。”他直截了当地说。     他的“耿直”让我喜出望外,我以为至少要交涉一两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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