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有些志得意满的躺在自己巨大的床上,看着早就翻了白眼的三个萝莉。她们衣着白色的薄纱睡裙,瘫软在床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十几条八十毫米粗,白色的触手从王道的腰上一条条摊在床上,有几条还搭在了萝莉们的身上。
有的男人完事以后喜欢上厕所,有的喜欢叼上一根烟,有的干脆蒙头大睡。王道不是,也没有闲暇的心情去做这些,毕竟他这次主要还是来发布任务的,带因古莉德她们几个回到会所,虽然也玩了点花样解解闷,但正事毕竟还是要做的。
王道想了想,把两手合掌至于胸前,数十条触手缩回了自己的身体,又变回了之前那个与人类无异的白发美少年。随即他依旧得意地看着正在床上休息的几个萝莉逐渐恢复体力,起身走到卧室的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套上了一件墨蓝色的T恤和白色的牛仔裤。
“好了,女孩们,洗个澡吧,早点休息。”王道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起来的萝莉们,走进主卧的浴室调起了洗澡水的温度,不同于因古莉德是纯种的妖兽,阿德里安娜姐妹是爱族人,ys炼金士里人类与女性恶魔生下的后裔,不仅体能和外伤的恢复速度特别快,生命力十分顽强,与因古莉德的妖兽族一样,而且智力和魅力也是Max,与强调敏捷和实时计算能力的妖兽不同,总能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在那个世界里攀上高位,而不像妖兽族一般做冲在前面的步兵或埋伏的狙击手,“明天记得来我的房间,我把时空之刃准备好给阿德里安娜姐妹,因古莉德,这次你要独自一个只身前往人类的武罗斯特帝国,多加小心。杰西卡和奥莉安娜是爱族人,在那里实在太显眼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安排,相信不会有人和一只老鼠那个吧。”
“阿里嘎多,王道,”因古莉德点了点头,“杰西卡和奥莉安娜去了那里肯定会被掳掠走的,只要不是身居高位的爱族人,在那个人类做尽了坏事的世界无不都是悲惨的命运。”
“哦,对了,因古莉德,”王道走了出来,看来已经调好了温度,走了出来坐在床上,“这次你去要人,想好给伊贝莎的父母带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伊贝莎的安全和永生,就是我给于她们最好的礼物,”因古莉德蹙着眉头说着,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拿出一根软中华点上,顺便把“齐柏林飞艇”音箱上的iphone4取下,选了张国人制作的东方同人轻音乐专辑《盈月纪年2》,播放,重新墩了上去,舒缓的轻音乐飘满了整个屋子,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可怜的伊贝莎,因为中了政敌的计策,她的父母被贬为奴隶,而她自己则被送给拉德尔家族成了官ji。而作为一个樱泽泉老师的狂热粉丝,对于长的这么像结城雏田的狗耳萝莉,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虽然等同于正统的主神空间和智脑空间,一点奖励点能换不少金钱以购买奢侈品,但是轮回小队的队员们基本上都保持了某些默契,很少购买奢侈品,大概是因为能活上很久而且不容易死亡,小队的队员们更倾向于只购买一些基本需要级别的东西,当然了,有的人按照中国月光族的标准,比如地狱之锤组的几只和风暴之刃组的几位,那对羽族夫妇基本上每天就只吃两斤黑面包外加一国薏米粥。有的则是俄罗斯暴发户的标准,比如苹果的忠实用户优子也购进了“齐柏林飞艇”这种天价的外设。
因古莉德把右手按在床头柜的边缘,燃烧的香烟飘起渺渺烟线,掠过橄榄球一样音箱的尖端,王道暗叹不妙,要是你的烟头碰到了外面的丝绒网,只怕我的齐柏林就要变兴登堡了,还好,因古莉德带着这个动作发呆只是不到十秒钟,又抽了一口,右手夹着烟头放在自己的洁白的大腿上,继续她的讲述,“更为令人发指的是,她已经被洗脑,被强迫和狗同笼,现在她认为自己不过是一只可怜的拉布拉多犬……”
“小老鼠,再讲下去,只怕我们还来不及向读者发福利就要……”王道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就不送给他们一些AK-47吗?那个你们‘地狱之锤’几乎一个人都要带五把以上,要不德拉贡诺夫SVD和赛加12都行,那些都是你们那个时空很棒的冲压件量产枪械。”
“这个问题我当然想过,我还想送他们几把CZ-S805,虽然那个时代的精密机械很发达,可以制造奇迹世界里那样的连弩,不过离了科技世界的冲压件生产线,枪械对于他们来说还只是没有使用价值又不美观的累赘吧。”
“那随你了,”王道躺在床上,“不过想想为了你们几个,就要给艾弗逊勋爵一把时空之刃让他一年见一次女儿,一旦他死翘翘这东西就失去作用,我还是肉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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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搬运章节,各位可以选择不看)
公元八世纪晚期,维京人的侵略,战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jian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而在这个年代某个与年代一样黑暗的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一辆马车穿过贫民区的乌烟瘴气和衣不蔽体的人们,驶向了远方的古堡。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一位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ji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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