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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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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亡序曲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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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案发生在农历民国十九年九月初六,那天是宜嫁娶的好日子。苏州城城西的一户宅子里聚满了人,因为这户人家在办喜事,家中的大儿子要成亲,所以大家都赶去凑热闹了。     新郎面如冠玉可谓是一表人才,身着大红的喜服站在院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迎亲的花轿。远远的,迎新娘的喜轿晃晃悠悠的驶来,他略有些紧张又似很是兴奋,双手不住的摩擦着。     花轿停下后,鞭炮声响起,鼓乐齐鸣。新郎双手合十放于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虔诚的信徒在祈祷,又好像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他欣慰的笑了笑走上前去。     “吉时已到!”伴随着司仪的声音,新郎走到轿前,用手掌在花轿顶上轻轻地一拍,随后提起脚来使劲向轿门踢去,然后乐滋滋的退后站到一旁。     轿子略倾,两个打扮得珠光宝气很是富贵的中年女人走上前去开启了轿门,扶出新娘,新娘用一块大红的喜帕遮住了脸庞,但从那婀娜的身材还是看得出应该是美女一个。中年女人用一个顶端漆了一圈红漆的竹笠遮盖在新娘头顶的上方,引新娘走到盆火前,新娘缓步跨过米筛,在两人的搀扶下沿着红毯穿过小院步入客厅。     客厅布置得是喜气洋洋,对着门口的墙壁正中间悬挂着大大的红“喜”字,红艳艳的绢花吊在屋顶,两条大红绸缎顺延着从屋顶垂下;红木的长案上左右各摆着一个瓷瓶,大红的牡丹,娇嫩欲滴,繁盛艳丽;一对龙凤红烛,心字香烧,瑞气氤氲;所有的一切无不彰显着此刻的喜庆。     案前是一张八仙桌,新郎的父母端坐于桌子两侧,满脸喜色,其他亲朋则围坐在红毯周围。     新郎在客厅门口迎上新娘,司仪将红绸一端交给新郎,一端交给新娘。新郎脸色有些苍白似在强忍着什么,他用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随后仍旧面带笑容,牵着新娘走到父母面前。     “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响起。     新人转身向门口,欲行跪拜之礼,可就在这时,一阵眩晕袭来,新郎一时不慎,跌倒在地上。这一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只见新郎手捂腹部,面部极其痛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新娘子吓坏了,喜帕也丢在了一旁,露出了姣好的面容,但是此时却无人在意了。     “你怎么了?”新娘子双手伏在新郎身上,紧张地喊着。     “没……没事,吃上药……就……就好了。”话未说完,新郎便开始止不住得咳嗽,他抬手抓紧新娘的衣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新娘子赶快叫人拿药拿水。     服药后,新郎喘息了片刻,眨眼间,全身开始抽搐,他反身便呕吐起来,吐了新娘子一身的脏污之物,新娘子也顾不得自己,拍打着新郎的后背,希望他能舒服一下。     新郎面色青黑,眼睛翻白,反而抽搐更甚、呕吐的更厉害,又过了没几分钟他的眼睛、嘴角、鼻子、耳朵开始流血,大家这一看更是六神无主慌作一团,喊人的喊人,找大夫的找大夫,报警的报警,眨眼间喜堂是一片混乱。     后来,大夫来的时候,新郎已经不再动弹,四肢冰冷;再后来,警察来了,抬走了尸体。     当时陶彦和我正在观礼,眼睁睁得看着新郎死在了我们面前。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从吴县离开以后,我和陶彦就来到了苏州,苏州确实是个美丽而又雅致的地方,但这里对陶彦的吸引力不在于风景,更在于他听说的宝贝。     在苏州城城西有一家小有名气的茶馆,名叫“苏茶馆”,它的名气不在于他家的茶有多好喝,关键在于他家的茶壶。“苏茶馆”的老板叫苏狄,苏家开茶馆已上百年的历史了,代代相传,每一代都沿用上一代遗留下的壶来泡茶,茶香浸入壶中,久而久之,壶无茶而自有茶香,可谓一绝,人们都称其为“苏壶”。     碧螺春香,却香不过这苏壶。所以有时候人们来苏茶馆品的不是茶,而是壶中的味道;留恋的也不是茶香,而是历史长河下的寂寞。     苏家这样的壶仅遗留下来了两套,因此是珍贵无比。陶彦听说了以后,就想去会会这苏狄,没想到他溜进苏家以后,发现苏家的人正在准备苏家儿子苏怀峰的婚礼。算他良心未泯,顺手牵羊了一张请柬就回来了,说等参加完婚礼以后再说。     然而谁也没曾想到,婚礼上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惨案发生后的第三天晚上,我吃过晚饭正悠然自得喝着茶,陶彦气呼呼的冲进家门。     “丫头!快帮我想想那天惨案发生时所有的细节。”     陶彦这个家伙很是懒散,虽说那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是他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今天这是怎么了,回来就发疯。“喂,你又发什么神经啊!你不是说不插手这件事了吗!怎么又转性了!”     “气死我了,那个老家伙居然请来了那个‘猪大头’,更可气的是,他居然要拿其中的一套‘苏壶’做谢礼!”     “什么?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苏老板要把自己祖传的一套‘苏壶’送给那个‘猪大头’。”陶彦忿忿然地又重复了一遍。     “‘猪大头’是谁?”     “名叫朱才,是上海警察局的一名探长,是个有头无脑还眼高于顶的家伙,没想到他竟然从上海赶到这里!”     “你怎么知道?你很了解他啊!”     “有过接触!”     “不会是你曾经栽倒在他手里,所以才对他耿耿于怀出言不逊吧?”我嘿嘿一笑,试探性的问向陶彦。     “我会栽给他?”陶彦整理了一下衣服,酷酷得说,“下辈子吧!”     “是吗?”有机会得要见见这个朱才,能让讨厌鬼如此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呢!     “当然了,这次我一定要在这个猪大头之前破案!我要正大光明得把这‘苏壶’得到手。哼!”陶彦转身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看来这事真把讨厌鬼气得不清。     水进肚以后,陶彦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了,快帮我想想那天的事,看看有什么线索没?”     “你不是很厉害吗?干嘛需要我帮忙!”     “女人天生敏感!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地方也说不定呢!”     陶彦一向自视甚高,今天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我凭什么帮你?”我可不能让你的如意算盘拨响。     “那你想怎么样?”     “要我帮你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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