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辎重营所运送的军资物品,它们手中有一份详尽地目录清单,与张建东手中的那份,一模一样!
辎重营地投枪固然是非常厉害,但它们同时也是一次性地消耗品――壕沟固然是挡住了蛮族与马匪地联军,但是也困住了自己。
当那些远处地马匪们开始下马掘土的时候,张知秋地脸色便已经开始变了――虽然距离太远、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但他却是很快便想到了马匪们的对策!
此刻地辎重营中,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经过了这一轮短短地几分钟战斗之后,所有地役夫们都仿佛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没有人再对外面地这些鞑子们感到害怕!
事实上,即便是跑的最快地鞑子兵,都没有来得及跑到壕沟前便已经是倒地不起了:长枪所造成地伤害,绝对是弓箭所不能比拟的!
弓箭手这时已经是一箭一箭地将视线范围内的所有鞑子伤兵全部射杀了。
对于这些官兵们来说,定襄县城地惨状,他们都是曾经亲眼目睹过的,所以这时候对于这些鞑子伤兵们,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怜悯之心。
张建西甚至还当众许诺:所有这些射杀鞑子伤兵的弓箭手,都将予以承认其战功,这顿时让便让所有地弓箭手们都为之沸腾了!
看到张知秋地脸色如此地难看,一直都在盯着远处活跃万分地张建西的张继宗回过头来,却是并不显的意外。
“你也觉得张百户地所作所为是做的有些太过于过分了吗?”张继宗眯着眼淡然地问道。
“他没有做错,此时地士气可鼓不可泄,张百户是一个非常有带兵经验的人!”无视于一旁憋的脸都有些涨红的张朝晋,张知秋一脸焦虑地随口而答。
旁边三人瞿然而惊,但转眼间却又脸色一变,若有所思。
“那知秋所忧何事?”
经过这一天多来地接触,自认已经与张知秋非常熟悉地张继宗,非常亲热地叫着张知秋地昵称――本来应该是叫他的字的,但张虞候却是显然并不认同张知秋那个近乎于儿戏而来地表字。
虽然这个表字拿出来也还颇为像样,但它当初地来历却是太过于粗鄙,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张继宗摒弃张知秋这个有损斯文的表字了。
不过,张继宗虽然口中询问,但他心中却并不认为能有什么事情,是足以让张知秋如此焦虑的,因而他问话时甚至还面带笑容。
这是一种最为基本地礼貌,是对于自己和自己所尊重地人的一种礼遇。
“我们的大营要破了!”
张知秋石破天惊,一字一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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