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的天翻地覆,竟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八名亲兵当即更是拼死抢了上来,直接就七手八脚地将张建东扯于椅下!
“游骑回报,‘半天云’此际已至何处?”
纷乱之际,那个清亮地声音再次响起,于是正在拼命地手舞足蹈地挣扎着的张建东,却是骤然间停了下来,好在那几名亲兵搂抱的结实牢靠,倒也没有因此而让他坐到地上去。
“游骑兵回来了吗?为何还不进来禀报?”
随着一声如雷般怒吼,张建东忽然间惊喜地发现,自己刚刚那似乎要延续到地老天荒地惊天动地的咳嗽,竟然已是不知不觉地停息了下来。
“启禀将军,此刻尚未有游骑兵回报!”
见张建东动怒见问,亲兵统领下意识地挺身弯腰抱拳,却是一把将张建东撇了开来,好在他身后地另一名亲兵及时替补,这才没让尚且半躺在众亲兵怀中地张建东被摔翻在地。
亲兵统领这时脸都白了,直接地扑倒在地,在新鲜的泥土地上大力地把头磕的“砰砰”有声,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张建东斜眼撇了在帅案旁坐的垂手挺腰、挺拔若松地张继宗一眼,发现他正垂眉敛目地不置一词,忽然间醒悟到,方才却是这张虞候医治他这番咳嗽地手段!
张建东军中地这贰佰游骑兵,基本全是张家子弟或外戚,对于张建东地忠诚那是无可置疑的,如果他们已经回返,那绝对不会是发生张继宗已然知悉、而自己却还未曾得见之事的!
挥手让已然全都面如土色地众亲兵全部退下,张建东不由地摇头苦笑,眼瞪着张继宗,一时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大人是在担忧那五百副弓弩之事吧!”张建东不说话,张继宗却是欣欣然一捋胡须,不紧不慢地说出一句话来。
“先生何以教我?!”张建东闻言大喜,径直扑向帅案深施一礼:这个问题正是一直将他困扰至今的一个大难题,之前已经是连饭都有些咽不下去了!
其实要说弩箭本身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张建东曾经让人逐一验收过的,全都是最好地一级品。
但有些问题地,是这批弩箭地来历,而一直都让张建东有些心神不宁的,也正是这个说不出口地原因。
PS:张虞候有令:但凡看书不给收藏、不投票的,统统拿弩箭瞄了当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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