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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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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章 忌惮,‘母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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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青浦,一家鲜少会有成功人士踏足的斯诺克馆,在周遍富有盛名的大混子老板忐忑站在门口,与他有一句没一句聊天的中年男人相貌秀气,气质阴柔,聊天过程中对待老板的态度始终居高临下,却不盛气凌人,在谈及到一个隐晦话题时不常夸赞别人的男人还大赞老板在青浦举世无双,可把从上午十点开始精神就处与极度紧张状态的老板给吓坏了,连忙否认加奉承与他对话的上海大枭,差点没把这些年银行帐户的出入抽调出来以示自己清白,好在有所耳闻他不老实的男人并不打算现在就和他清算,几句安慰让他塌实下来。大文学

    “卞爷,里屋的几位爷都是外地人?”因为稍微讨了些近乎,老板便以为自己快要得道升仙,在听到里边打斯诺克的几个人谈笑风声后搓搓肥厚的手朝眼前上海的贵人舔着脸笑道:“能够让您亲自送过来,我估计也是不得了的人物”。

    男人一挑眉,调侃道:“你肚子里是不是在想能够让我在门口给他们当门神的这几个人是哪里的大老板吧?”。

    老板身上肥肉颤抖,脸色陡然吓的青紫,比哭还难看的一张脸皱起,道:“卞爷,您这不是损我阳寿呢么?我真没这个意思,谁还能让你帮他守门啊,守门也只是我这种人干的活,跟您是完全不搭边的”。

    身材不魁梧也不修长的中年男人瞥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怎么没有?”。

    经他提醒老板怔住,想起那位离他要多遥远就多遥远的枭雄,转而哭笑不得道:“卞爷,您这是暗地里讽刺我呢,陆王爷怎么可能来我这小地方,如果真来了,我还不得提前一个月就张罗欢迎仪式啊”。

    男人轻轻一笑,嗓眼里透露出一股中性嗓音。

    林孜靠在斯诺克场内的休息椅上刁根烟吊儿郎当看着两位手段和身份都通天的大人物耍秆子,其实这东西他最喜欢,只不过今天的主角注定没他的份,就连想要个龙套也难如登天,眼前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一男一女恩怨纠葛十多年,他不想到最后还被牵扯进去做出气筒,一边是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的雄师,一边是常年奔波与大草原上猎食的雌狮,都拥有锋利无比的尖牙,虽然他也是这个族群的一份子,但不代表他可以闲田信步。大文学这种无聊乏味的表演连续看了几个小时,他早就开始不耐烦,好在一名虽人到中年却在几十年的富贵浸淫下依旧珠光宝会气质雍容的女人帮他轻轻揉捏肩膀,她一脸安详,林孜很满足。

    当门口老板口中只要他来就提前一个月开始着手准备的陆王爷一秆打进原本被看做死球的八号后林孜终于憋不住猛跳起来,一脸幽怨道:“陆哥,感情你以前跟我玩都是耍我玩呢,今天咋发挥出这般超水准的水平?难道这就是彭大小姐的魅力?”。

    陆宋瞪他一眼,对这家伙的嬉皮笑脸颇有无奈的意味,他整理一下陨铁在身上的衬衫,轻轻的放下球秆,淡淡道:“再多嘴什么时候把你扔狩猎场去裸奔,我倒想看看在我枪管子下是你跑的快还是三跳跑的快”。

    想到陆哥的几近例无虚发,林孜脑海里想象出那个画片不禁不寒而栗,立即不用提醒自觉闭嘴。

    前些天到刚上海就跟鸿基某显赫高层狠狠玩了把扮猪吃老虎的女人弯起嘴角,倾国倾城,她笑吟吟玩味道:“林孜,你说你好好的林家大少爷不当跑来给陆宋做狗腿子,如果当初你老实点呆在国企估摸现在早登顶了,再不济也要比鸿基这民营企业的副总裁强些,可你非得待这没心没肺的人身边,荒芜了大好时光,哎,我真替你不值”。

    林孜苦下脸,其实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挖苦,但还是忍不住苦闷道:“你们两狠”。

    陆宋瞥一眼拿他说事的容女,深意道:“这不是没心没肺,是想独善其身”。大文学

    “哎呦呦”女人如玉小手放下球秆,刚刚还笑颜展开的笑脸沉下,插腰不客气道:“好你个陆宋,你倒说说看什么叫独善其身,老娘是瘟神迈?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你说我连续被你关在门外淋浴三四次回去后都没给你穿小鞋,你还独善其身,北京那些结过婚的大老爷们哪个不只天天对我望眼欲穿,你难道真以为你自己有三头六臂让我拜倒在你的破西服裤下?装~逼”。

    陆宋弯腰出秆进球,抬起头后那张到如今还能看到年轻时的英气蓬发的脸色阴沉。

    女人始终在观察他的变化,见他隐隐发怒的迹象,撇过头冷哼一声,只是没敢再继续挖苦。

    一旁的林孜手覆盖额头,一脸比方才被调侃还要痛苦的头疼表情,他是最怕这两位祖宗闹口舌的,也搞不懂平时给人一伟岸到深不见底的陆哥怎么每次碰到她就能容易着火,不过你们两人要吵没关系,关键是你们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别让我倒霉就是。

    果不其然,他口中的彭大小姐放下球秆,冷哼道:“林孜接着来,老娘没心情”。

    林孜如走向断头台一般愁眉苦脸,最后瞪一眼朝他妩媚眨眼的媳妇,忿忿不平接过球秆,嗫喏道:“陆哥缓点来,起码也得让让我”。

    大人物的心性总是能够将情绪隐藏到极深的,就像现在的陆宋,嘴角的刻薄不经意间换做了笑脸,道:“你赢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手下留情,现在既然暴露了,总得狠狠虐你一番”。

    林孜绝望打出第一秆,唉声叹气。

    一行人最后散场时气氛不大对劲,进门时朝老板点头礼貌微笑的林孜也板着脸,要多正经就多正经,一向看到斯诺克就头疼的卞变一肚子疑问,不过临走时还是对想拍两句马屁却扑空的老板说了两句意味深长的话,他道:“刘老板,以后做做正经生意可以,就别帮衬着新疆人欺负本地兄弟了,要说他们有理我还不说话,但现在这情况我可真看不下去了,你自己琢磨”。

    老板一瞬间汗就惊了出来,带着哭腔道:“哪有啊卞爷,我以后老实做人,尽量不让你操心”。

    “哪门子心”卞变扑哧一笑,转过头望望已经走远的几个人,又似笑非笑轻声道:“刚刚那穿西服的,就是陆王爷”。

    原本心脏已经开始加速的老板直接感觉到胸口咚咚咚的扯开嗓子叫唤,老半天没回过神。

    晚上,希尔顿一间商务套房内,林孜一脸蛋疼道:“陆哥,不是我说你,彭凤对你这么多年都没忘记过,你就算是快石头也该通人性了,还对人家冷言冷语,真没意思”。

    卞变本来想附和两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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