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五王爷呢?”我惊讶。
“五王爷死了。”
“···”
我的金主啊,你怎么就死了呢?!
嗳?不对呀!
“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杨嫂杨嫂!那个,他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人?”我拉着杨嫂的袖子,迫切地问。
“当然了,那么重的剑伤呢!怎么,他不是你五哥吗?”杨嫂斜着眼问我,眼中满是鄙视。
“额···我先进去了!”说完又拔腿冲进屋子。
我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似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可惜···功力不够啊···
人家依旧面无表情,不咸不淡。
我一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上前,掀开被子,扯开他的中衣。
衣服下是沁着血的纱布。
他终于有点反应了,目光慌乱,一双手抢过衣服遮住伤口,又防备地看着我,最后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我抽抽嘴角——这神情,明明就是受惊吓的小白兔嘛!
恩,这是五王爷的神情···
我已经肯定他就是那个五王爷了,可他们明明长得不一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喂,你到底是不是啊?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你是五王爷,可你和五王爷却长得不一样啊!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微怒地瞪着我,脸上浮起一抹红。
难道是···
我问了十万八千次,他始终不开口。
最后,我目标一换,眯了眯眼看向那张白丝帕。
嘿嘿嘿···
“你干嘛?!你还给我!不许撕!听见没有!”
果然,我一拿那张丝帕做人质,他立马就激动了起来,脸色涨红。
“说!”我倨傲地睨着他,两手扯着丝帕,做欲撕状。
忸怩了半天,他脸一沉,目光坚定,赌气地说:“要撕就撕!”
感情他这是“破釜沉舟”?
我叹口气,吧丝帕一放,说:“你不愿说就算了,只要你能拿出银子。”
他一喜,抢过丝帕紧捏在手里,又疑惑地问:“什么银子?”
我扬起下巴,说:“你看病的钱,你吃药的钱,你吃饭的钱···”
把杨嫂昨夜列出的杂七杂八的消费说了个遍,他早已脸色发绿。
“我···我没银子···”
我歪歪嘴——这下惨了!
果然,当我告诉杨嫂银子全丢了的时候,杨嫂的脸立刻就黑了大半。
额···山雨欲来···
“既然这样···那你就只能靠身体赚钱了来赔我了···”杨嫂笑得极阴森。
我脑中一白,立马有四个字压了下来——逼良为娼!
“我不!”我怒答,后退两步,随时准备逃走。
“呵呵,你以为,由得了你吗?”
我一惊,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回过神来,我已动弹不得——没想到她也会武功!看来她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呀,运气真的是太好了···
在某种情况下,被人注视的感觉是好的,比如领奖时;可是在某种情况下,被人注视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糟糕——比如现在的我。
被杨嫂一路拖回她家,那回头率是百分之百。
一回到房,她就把我扔在床上,兀自出去,过了半晌才回来,手上端了个绣篮。
我不解,她这是意欲何为?
身子一松,她解开我的穴道,吧绣篮往我手里一塞,说:“既然没银子,就得靠自己的身体干活来还债!”
我心里一松——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真是吓了我一跳···
“可···”
话没说完,她抢声到:“哼,别想赖账,你先绣一会儿,我过会来看。”说罢袖子一挥,大步离去。
我泪呀,绣花?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劳什子事啊!
拿起针线,我点点头,为自己加油。
一个时辰后——
杨嫂看着我的作品,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拿近看,一会儿拿远看。最后,她神色凝重地说:“原来你是个刺绣高手啊,这么有意境的东西都能绣出来!“
“啥?”我傻眼。
“我说,虽然有点小,可你的这幅《涛上行舟》还是很好看的嘛!”
一阵乌鸦从身后飞过···
我抖抖眉毛,看着他手中半个巴掌大的绣品,艰难地说:“那个···是《鱼跃龙门》···”
她脸上抽筋,最终忍了下去,淡定地走出房去。
随后,房外传来一阵夸张的爆笑声···
半个时辰后——
杨嫂领了一大群人到房中,见那些男女老少皆有,人都是十分激动的样子,我不禁冷汗直流。
杨嫂将墨宝桌上一搁,对我勾勾手指。
我气弱地走过去,问:“你这是干嘛啊?”
“哼,会不会写字啊?”
“写字?!”当然回当然会,以前老妈常夸我字写得好呢!我忙不迭地点头。
“好,那你就帮她们写信吧!”
“好啊好啊!”我连连点头。
然后,我后悔了——当我看见那只毛笔之后···
我在泪,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这钢笔字我能写好,这毛笔字我咋写呀!
于是,在看到我写的“草书”之后,杨嫂凤目圆睁,纤指直戳我额头,磨牙说:“你咋就这么没出息呢!”
我委屈地看着他,心里暗骂:他奶奶的,我要是有本事还受你的劳什子气?!
于是,这一天,就是在杨嫂的鄙视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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