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叫花枝俏!花枝俏!”我白了他一眼,下意识的抬高了下巴。
“还花枝俏?你哪有一点花的样子?我看即使是花也是狗尾巴花!”刚刚还笑得一脸暧昧的小乞丐,此时又换上了鄙视的表情。
“你才狗尾巴草呢!”我大怒,这是**裸地讽刺和嘲笑啊!可我又有些疑惑,狗尾巴开花吗?
“哥哥,你说对吧?”根本不管我是什么反应,小乞丐立马换上谄媚的笑容,双手抱住黄鼠狼的胳膊,看起来倒有些撒娇的摸样。我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咳咳···”黄鼠狼笑看了我一眼,故作正经地对小乞丐说:“这可是个好名字呀!小鬼,你知不知道,有些父母希望自己孩子富有,便给孩子娶‘富’呀,‘贵’呀什么的,这只是一种希望罢了,不一定会变成现实的,花枝俏这个名字也一样。你说对吧,花枝俏?”
我楞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他这是拐着弯地说我丑呢!可到现在我都还没见过“我”的样子,丑不丑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若真是长丑了还说自己漂亮,我不是又给他们笑话看了吗?
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我咬牙,甩给他一记眼刀,硬是从牙缝里吐出个“是!”这一大一小的两个,气不死我不甘心是吧?可其实,老妈给我取这名字的确是这样想的!霎时我心里无限凄凉啊——老妈呀,我现在是无比地痛恨这个名字呀!
“小乞丐,你呢,叫什么?”我强压下怒气,话锋一转,却见小乞丐笑盈盈的眼里立刻黯淡了下来。一时间,所有怒气烟消云散。
“我从小就是孤儿,哪来的名字?只是老头子一直叫我土娃子,你们可以随便叫。”他挠挠头,看起来漫不经心,可我依旧能感觉到他话里的落寞和无奈。
心一酸,我试探地说道:“要不你跟我姓花吧!”
他的眼睛明显又亮了起来,我心里一宽。
“你要对我负责,我当然要跟你姓咯!”他嘴一撅,神情又倨傲了起来。
我已经适应了这种变脸了,只是眉头还是不自觉地一抖,脑后貌似又挂了一滴冷汗···
“既然跟我姓,名字不如也就由我来取。那你就叫···花无缺?”我两眼放光,兴奋极了。
“有···有点诡异···”小乞丐吞吞口水,缩缩脖子。
“花泽类?”两眼继续放光。
“更···更诡异···”继续缩脖子。
“花···”刚要说扡也,清清软软的声音将我打断。
“不如叫‘花向阳’吧!”黄鼠狼难得笑得不太狡猾,说话的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温柔。我一怔。
小乞丐的眼睛立刻闪得像是星星,看着黄鼠狼,美美的答了声好。
好,好什么好!土,土的掉渣!敢不说土的人等着挨板子!
我一阵不爽地瞪了眼黄鼠狼,他只是笑,温暖地笑。我转过头,不去看他俩,心里却是宁静了下来。
可是,这个名字又是如此的适合小乞丐!从小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有个相依的人又死掉了,靠着别人的施舍过日子,餐风露宿,吃了上顿没下顿,生病没人照看,受欺负没人帮忙,房子又被人抢···这该是何等的凄苦、黑暗生活?
向阳,向阳,他也是渴望温暖,渴望有人相伴,渴望——阳光的吧!
脑中有什么突然明朗了起来,而我的眼角却又湿润了起来。
半晌,我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小乞丐,你昨晚知道我是女的后,为啥要跑啊?开始我以为你是害羞。”我睨了眼他,见他心虚地侧侧身子,又道:“可现在看你怎么也不像是会害羞的人。”撒娇那么恶心的事都干得出来,还会害羞么?
他沉默了下,然后抬起手挠挠头,说到:“老头子以前常常告诫我,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白眼狼,怎么都养不家!只会攀附权贵,见到有钱的了,就一脚踢开穷的,老头子就是因为被女人卷走家财跑掉后,一时悲愤过度病了身子,才沦落到当乞丐的!”说到此,他有些气愤。
“那你还赖着我?”我希望能听到答案。
“你那么不像女人,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某狼笑得那个豪迈···
有目的的我有些心虚,就没敢发火,只是极度无语。想听的答案没听到,倒被摆了一道,那叫啥,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狗尾巴草,你说···”
“狗尾巴花,我现在有名字了,你要叫我名字!”
“···”
“喂,狗尾巴真的会开花?”
“···”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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