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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海上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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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帝国草创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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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岛上,最出名的除了海关总署所在的定海路之外,就数位于定海路后边的万国坊了。这一条长达数里的大街上,酒肆茶楼,客栈青楼随处可见。这时虽然没有花船,但是这里的艺妓一点都不逊色于秦淮河。     刘致远难得清闲,带着儿子女儿一起上街去闲逛,也算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其实,见过刘致远的人并不多,而且他长得也比较大众化,在平头遍布的崇明岛,他看起来跟一般的商旅没什么两样。所以,也不用刻意化装,别人都认不出他来。     虽然崇明岛是华夏帝国的地界,华夏帝国自立国伊始,就颁行剃发易服的命令,华夏帝国的男子,都必须留短发改穿新式服饰。不过在这条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还是有一些束发儒服的明朝人,他们不是华夏帝国的子民,在这岛上不能享受公民的待遇。也就是说,他们只是游客,入境要交入境费,过了旅游期限还必须马上离境。     现在华夏帝国的户籍管理越来越严格,明朝人如果想入籍,必须有帝国的公民当保人,而且还有一个为期一年的考核期,如果在考核期内出现违法犯罪的情况,轻则驱逐出境永不可入籍,重则罚为奴隶永不可翻身。一年的考核期满,符合条件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入籍了。     虽然管理如此严格,但是想入籍的人还是很多。这也难怪,华夏帝国福利好,只要是帝国的公民,都有资格在殖民地低价购买土地,而且在行商创业方面都有优先权。     现在如果不是华夏帝国的公民,要想弄到出海行商的资格,那真是难比登天。所以,明朝内很多富商,都纷纷表示愿意放弃明朝国籍,加入华夏帝国。对于这种资金移民,刘致远向来都是开绿灯的,只要在帝国的商业银行内存入保银十万两以上,就能正式入籍。一年之后,白银可以取出一半,以后每年都可以将剩下的白银取出一半,直到取完为止。     除了资金移民之外,技术移民也能大开绿灯。不管你有钱没钱,只要有一技之长,能通过考核,都能入籍。入籍之后要在军工厂工作一年,如果考核合格,就是华夏帝国的公民了。     至于外国人想入籍,那是不可能的。越南朝鲜暹罗等国的权贵富豪,都削尖了脑袋想要一个华夏帝国公民的身份。可是自从开国之日起,国门对他们而言是永闭的。     现在才想入籍?早干嘛去了?!     按说,华夏帝国的人口远远还未达到饱和的状态,应该大力发展人口规模。但是,盲目的扩大规模也会出现很多问题,因为帝国现在还是草创阶段,治安民政等很多地方行政部门还没有搭建起来,如果大量人口涌入,势必后引起治安的混乱,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甚至还会相互串连起来搞破坏,这是刘致远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先把国门关小,管理好现有的国民再说。     由于户籍管理日趋严格,这无形中又催生了一个新的偷渡者问题。一些海岛离大陆不远,大陆上的人晚上扎个小木排就行漂流到华夏帝国的领土上。所以,这些偷渡者是越来越多,屡禁不止。     这些偷渡者没有身份证明,也就没法找到工作,他们只能受雇于黑工厂,或者从事坑蒙拐骗偷等违法犯罪的行业才能生存,这就给这些沿岸小岛带来的治安上的诸多问题。如何解决这个偷渡问题,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刘致远只得出狠招,让各地组织起民兵联防队,并且拿出了杀手锏――十家牌法。所谓的十家牌法,就是保甲连坐法。它不是刘致远的首创,而是心学大宗师王守仁的发明。     其法仿保甲之制,编十家为一牌,开列各户籍贯、姓名、年貌、行业。日轮一家,沿门按牌审察动静,遇有面目生疏之人,形迹可疑之事,马上报告官府究治明白。如有隐匿不报,十家连坐。这也就是说,如果有谁发现偷渡者而隐匿不报的,不但自己一家要受治安处罚,就连邻居也要受到处罚。而所谓的治安处罚,就是罚款,分轻重不等,每人各罚一两到一百两银子不等。     此十家牌法一出,效果斐然,那些雇佣非法劳工的工场纷纷把劳工主动送到地方行政部门。至于如何处置这些偷渡者,刘致远让治安管理部门把他们集中到建筑工地上,让他们服一年劳役,然后再视表现情况再决定是否让他们入籍。     “《春秋》法五始之要,在乎审己正统而已。夫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斯正统矣。何为天下之正,中原也;何能合天下于一,我大明朝也。现有狂人偏居海外,却固步自封为圣君,不知所谓也。”一座酒楼内,几个儒士打扮的人正在高谈阔论。     “钱兄所言极是,某人不祭天不法祖,却偏立一天妃为主神,礼崩乐坏矣。何为中国者,以礼义也;何为夷狄者,无礼仪也。礼一失则为夷狄,再失则为禽兽。圣人恐人之入夷狄也,故《春秋》之法极谨严,所以谨严者,华夷之辨尤切切也。而今夷狄其势大盛,百姓受其利诱,日以逐利为务,狡诈之心渐生,从此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矣。”一个儒士摇头痛惜。     “尔等自命清高,实为真小人也。”一个坐在旁桌的中年男子高声驳斥对方。     “你是何人?为何无故指责我们?”对方不服,霍地站了起来。     “尔等假名高士,而心同商贾;口谈道德,而志在利禄;本为富贵,而外矫词以为不愿,实欲托此以为荣身之梯,又兼采道德仁义之事以自盖;高谈性命,清论玄微,把天下百姓痛痒置之不闻,反以说及理财为浊。如此口是心非之人,不是小人又是什么?”中年男子淡淡地说道。     “这位先生说得好,《国语》有载:‘先王之于民也,茂正其德而厚其性,阜其财求而利其器用;明利害之乡,以文修之,使务利而避害,怀德而畏威,故能保世以滋大。’这就是说,对待老百姓,要满足他们在财富上的需求,方便他们在器物上应用,鼓励他们发家致富,告诉他们犯法的危害,不要触犯刑律,这样老百姓就会闷头发财,害怕法律的威严了,如此下去国家才会不断发展壮大。那些熟知礼乐制度的君子们为什么要去污蔑小人只知道追逐私利呢?如果小人不知道追逐私利,不务生产,君子们吃什么喝什么?”     “啊,这位小公子小小年纪,不但已经读了《国语》,还深明其义,国器啊!”那位中年男子回头一看,发现说话的是个十来岁模样的小孩,顿感惊异。     说话的,是现年十一岁的刘继远,他正在跟父亲刘致远坐在一旁用餐,听到旁边有人在辩论世事,忍不住就插了一句。     刘继远应该算是刘致远的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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