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纬度是多少?”星夜下,刘致远向测量北极星高度以确定纬度的导航员问道。
“回军帅,现在舰队大概在北纬45度。”
“恩,传令下去,舰队保持在这个纬度上,继续向东行。”刘致远点点头,看着这海上的璀璨星空。
时值十月,定海军平定了倭国的九洲岛之后,继续用相同的战略攻占了四国岛。刘致远留下部分陆战队在那两个岛上维持秩序,围剿残敌,并且主办殖民事宜。定海军第二集团军大部分军舰转向向东,开始了新的远征。
相比于啥都缺,就是不缺地震火山的倭国四岛,刘致远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一个美丽新世界,一个足以让人为之疯狂的世界。那里,有广袤的平原,肥沃的土壤,丰富的资源...
那里,就是美洲。
刘致远呼吸了一口海上清新的空气,不禁觉得心旷神怡。在这一片太平无风的大洋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安静祥和。航行了十多天了,天天都是蓝天大海白云,每天都能看到最华丽的日出。
为了看到第一缕阳光,刘致远几乎每天都早早地起来,等待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早啊,小远哥。”岑慧君也习惯了早起,她总是会适时地在空闲时找到丈夫。
“早啊,小君。”刘致远冲着小女儿作了个鬼脸,在她那圆扑扑的小脸上点了一下。“昨晚这小家伙没闹吧?”
昨晚按照一日一轮的惯例,刘致远要到大夫人那去睡。他不在女儿身边的时候,女儿总是喜欢哭闹,这跟她的名字很不相符。因为女儿与天妃生日相同,同是三月二十三出世的,所以,刘致远很高兴地给女儿取了一个刘默的名字,希望这个女儿以后能跟天妃一样,为人民所敬仰。
“这个小丫头片子,都是被你惯坏了,没你在就哭,我这个当娘的怎么也劝不住她。”岑慧君抱怨道。
“这事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重男轻女,总是说女儿不好,女儿不好。现在,女儿都不理你了,看你怎么办?”刘致远抱过女儿,拉着她的小手,说道:“女儿儿子都一样,咱们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翻大事业。”
“女儿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了。哎,姐姐真有福气,一连生了两个都是儿子,我啊,只能生出个不中留的女儿。”
“哎,我说是没见识吧,你还别不服气。不管女儿嫁不嫁人,以后都是咱们的女儿。当然,如果你不对她好,以后她娶出去就不要你这个娘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不要就不要,我再生几个,一定要生一个儿子出来。”
“你把生孩子当成什么了?这可不是你想生就能生的,咱们要顺其自然。”其实刘致远比谁都急,现在只有两儿一女,人丁单薄啊。
“哎,咱们出海都十多天了,连块陆地都没见到,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岑慧君话题一转,问道。
“去美洲,一个遍地是黄金白银的地方。”
“遍地是黄金白银?没有这么夸张吧?”岑慧君当然不信。
“呵呵,我骗你的,其实遍地是黄金白银又有什么用?咱们又不缺钱。不过,那里真的是好地方,肥沃的土地,盛产粮食,棉花,牛羊;还有无数的矿产,木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咱们定海军占领地那里,就可以更加壮大。”
“可是,那里离中原这么远,咱们要来回跑又危险又费时间,有必要去占领那里吗?”
“有必要,完全有必要。以后我们定海军发展的重心要转移到那里去,现在是踩一下点,看看具体的情况,再制定一个长期的殖民计划。如果那里开发好了,就能取代明朝,成为世界的中心,属于我们定海军自己的世界中心。”
“你啊,总是想得太多太远,好像巴不得把几百年以后的事都要干完。”岑慧君的话中有一丝埋怨,因为丈夫一忙起来,就没有时间陪她了。
“能者多劳嘛,我可不想给儿女们留下一个残局。所以,现在就尽量把定海军的底子打好,以后儿女们只要团结起来,不搞分裂,定海军就能长盛不衰。”
“你一口一个定海军,也不给自己弄一个皇帝当当,我跟姐姐一直都被人称为夫人,听起来就像是山贼的压寨夫人,寒酸得很。”
“现在称帝还为时过早,再说了,现在军政合一不是很好吗?再过几年,天下大势鼎定的时候,我就称天下皇,比一般的皇帝称号听起来拉风。到时候分封天下功臣,人人都能封地封爵,你也不例外。”
刘致远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不称帝,并不是因为没有领地,定海军的领地多在海外各岛,领地过于分散,管理起来并不容易,所以,他就先用军政合一的方法凑合着,等以后有一块足够大的领地当后盾了,再称帝也不迟。他这一次远渡太平洋,到美洲来实地考察,目的之一就是看看那里到底适不适合当龙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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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航行了一个来月的舰队终于见到了陆地,一个陌生的新世界向定海军展开了怀抱。
美洲的地形是西高东低,西面那里地势复杂,要翻越高山才能到底东部平原地带,并不是理想的殖民地,最理想的登陆地点是东海岸。不过,定海军这一次来只是考察一下,顺便找一些高产农作物回去研究一下,毕竟从欧罗巴拿回来的那些玉米土豆红薯等作物还不是最优良的,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
十月十八,刘致远着家人和一支实地考察队,在侍卫队的拱卫下,登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这个时候,刘致远不禁感叹造化的神奇,因为这里有很多中原见所未见的东西。
最高兴的是李时珍,他带着几十个徒弟,四散开来采集动植物标本,准备带回去细细地研究这些东西的药理和药性。由于在实验中引入了白老鼠来试药,李时珍已经不需要自己去亲自尝药了。就算是以后要实验药材对人体的作用,那可以使用战俘来试验。
在对待战俘的问题上,刘致远可不会遵守什么人道主义原则,在他看来,只有华人算人,其他的都是奴隶,想怎么奴役就怎么奴役。
“军帅,我们在附近捉到了几个土著。”几名侍卫押着几个五花大绑的半裸男,来到了刘致远的面前。
“把他们带回去,让语言学家来审问他们。”刘致远知道,美洲的土著――印第安人的祖先可能是是在大约2万年前从亚洲渡过白令海峡到达美洲的,或者是通过冰封的海峡陆桥过去的。经过两万多年的分化,产生了许多不同的民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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