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之间难免会发生争执,继而影响联盟的紧密程度。对于我们来说,刚才讲的取得主导战后地盘划分的优势,在这里就显得尤为重要,避免直接面对后辽应该是我们的追求。”
“我们为什么要害怕直接面对后辽呢?”见到宰执们就要被蔡?说服,龙椅上的那个人要开口表态,赵构不能在保持沉默了,他决心把这场争论拖进加时赛。
“是的,我们为什么要害怕呢?当年我们可以北伐灭辽,如今为何要怕这个契丹余孽逃至异域后重新建立起的遗民政权呢?确切的说,我们为什么要怕武力对抗呢?我们不但不应该怕,反倒应该对能够面对一定的直接武力威胁感到庆幸。军备军备,长备长荒,这不是危言耸听,实则现实如此,我们需要一定的军事挑战,大宋军队需要一个真刀真枪的练武场。试想一下,大宋的外部威胁都由宋联承担以后,联军是越打越强,朝廷军队却是越养越弱,五年,十年之后,朝廷拿什么和宋联对抗?返回头再说宋联能否接受停战,我以为蔡大人的说法有些想当然了。就以李乾顺开出的条件,那算什么乞降?作为战争赔偿割让的领土还没有人家现在占据的多,就这一条,宋联联邦议院就有足够的理由认为李乾顺毫无诚意,是在玩缓兵之计,根本不符合无条件投降的要求。宋联以此为借口,拒绝接受李乾顺乞降和朝廷召开停战谈判的号召,谁又能挑他们的理呢?时间拖下去,宋联和后辽直接把西夏灭了,朝廷做了看客,也没什么停战谈判了。”
赵楷出声追问道:“既然九弟反对蔡执政的建议,那九弟是否有更好的方略,难不成就任由宋联和后辽灭了西夏?”
“当然不是。我的意见是就让大夏灭国吧,既然无法阻止,那我们干脆再推它一把,来个火中取栗,从夏国覆灭中抢过来一部分利益。我们已经对夏宣战过,最新军报又说边境遭夏军入侵,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和能力加入瓜分夏国的聚餐宴会中。地缘优势在我们一方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讨论是否接受夏国投降,而是该立即调整方略,西军和西进军团全力出击,定要赶在联军和辽军之前,把西夏最富饶的丝绸古道和大河贺兰山段地区纳入我军控制之下。这些都是我们战后谈判的筹码,没有筹码,什么判都没人给你谈。蔡大人所说保留夏国政权的重要性的确不容忽视,但即便夏国国土全部沦丧,我们给李乾顺提供庇护,指定一个地方让他继续组织个流亡政权也是可以的,号召各地部族反抗宋联和后辽统治,受我们控制为我们发出一些不适合我们直接讲出的声音,这些好处依然可以保留。”
见到赵佶要说话,赵构赶紧抢先对着赵佶施礼说道:“父皇不必担心丹芝,她即嫁入我宋室,便是我赵家媳妇,忠君敬夫的本分还是知道的。我虽是夏主驸马,但却先是大宋之臣,是太祖太宗子孙,是父皇的儿子,这国法私情,儿子分得清,断得明。”赵构才不去管赵佶是不是担心那个和悦公主,他只是借机把自己的高风亮节,公私分明给表白出来,对西军的话语权他是志在必得。
当天下午万俟?就秘密拜访了宋联驻京师联络代表处首席代表张九成。联邦最高层的指示以最快的速度反馈回来,“答应赵构的建议,海上的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他不敢反悔。在他们提出的势力划分方案上,另外再追加一条,淡马锡海峡(马六甲海峡)也纳入划分范围,而且要作为重点经营之地,以海峡为界,南边归我,北边归他,向那里大量移民,三年之内建城,将淡马锡海峡完全纳入两方共同控制之下,附近地域成为大宋在南洋上的一块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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