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重文抑武,对将兵言政督管极严,岳飞等人虽是常被五弟江烈引着谈论时政,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格外小心谨慎的。
在岳飞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江烈却突然开口对赵桓说道:“敢问赵兄,兄对朝廷现今重施新法,欲用兵事北如何看法?”
赵桓一愣,随即答道:“我自是赞同的。”
“缘何?”江烈紧跟着一句追问道。
“嗯??这个??是因为……”赵桓一下子被问的有点蒙,猛然间发现自己连自己为什么会赞同都不知道。
江烈微微一笑接过话头,免了赵桓继续尴尬。“赵兄因令尊在朝,所以子承父言,赞同朝廷之政自是无可厚非的。若赵兄是看透其中之意,明了施其法对我大宋能有实实在在的好处而赞同,那更是让烈佩服。然赵兄文采风流,心思敏捷,个中门道怕是早已看透,烈适才唐突一问,冒昧了。”
赵桓脸上微红,知道江烈此说是为了保全他的面子把话圆过去,心中自是感激,同时也对这个才七岁却如此通达人情的小孩愈发有了兴趣。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对江烈拱手说道:“贤弟谬赞,愚兄惭愧。听贤弟之言,对朝廷之政当是赞同的了?”
江烈淡然一笑道:“也不尽然。小弟对剑指大辽是赞同的,对新法事大体也是认可,只是在一些细节和施行之法上有些不同见解而已。”
赵桓听得大喜,兴奋的直起身子说道:“贤弟有此言,见解必有独到之处,当为愚兄细说之。”
江烈却摇头一笑道:“兄长勿急。我等出来亦久,恐怕师尊要怪罪了。今日时已不待,明日小弟或可入坛言讲。兄长若有意,便去旁听,自会知道小弟心思。”
看到江烈等人告辞而去,赵桓不由一阵怅然。回过神来,才想起江烈只是个七岁幼童,明日当真能入坛,同天下学子共论时政吗?心中有些忐忑,又颇有些期望,继而想到刚才之事,叫了一声惭愧,暗暗拿定主意,要自己好好思量一番,不可再人云亦云。
赵桓一时想的痴了,却没看见妹妹茂德走到了窗边,偷偷的向下张望,也是看的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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