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抵触情绪。
川崎心里赞叹到,“是一个开明的长官啊。”
准备移棺了,佐佐木站在棺木的前面,八个士兵已经分立在棺木的前后左右。
栗原喊道,“起。”八个士兵一起喊着号子,“嗨幺”,就徒手抬起了棺木。
墓坑已经提前挖好了,是在一片被间伐的树林中间,有一小片开阔地,绿树的华冠遮蔽了太阳,林木间光线很暗,一缕阳光从树空里洒下来斜斜的照在墓坑里。
墓坑挖的很深,几个士兵跳进去从下边接住移下来的棺木,缓慢的放在了坑底。
佐佐木铲了第一锹土撒进去。铁锹就被旁边的士兵接了过去。
此刻佐佐木,已经深刻的反省了自己,他真的认为自己的粗鲁酿成这个女人的投海自杀是不可饶恕。他一下墩坐在旁边的土堆上,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过了一会,士兵请他起来,要铲他屁股底下的土,他才离开。
玛雅的坟墓没有土堆,也没有立碑,甚至连一个木牌都没有。在棺木上方种植了一棵树,那是从旁边移植过来的。佐佐木摘下腰间的白纱,系在树干上。
很多年以后,移植过来的树渐渐长的粗壮了,被间伐的树木也有新的枝桠长出,野藤也继续的疯长着,翻出来的新土上已经长出了野草,玛雅的只有棺木没有坟堆的坟墓被埋没在这片林子里了,谁也找不到了。
栽完树,川崎和栗原陪着佐佐木离开了现场。海边上,很多士兵还没有散去,都围在一起议论着。士兵们看见川崎他们走过去,主动让开一条路。
佐佐木一直走过去,走进海水里,面向大海,大声的喊,“啊……”声音低沉凄婉悠长,甚至有些悲壮。
太阳快要落下去了,余晖把海面映得红彤彤的,像一片鲜红的血在涌动着。
这件事产生的最后影响是,剩下的三个女人对所有的军人开放,女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接待官兵,女人也可以拒绝提供服务,官兵不得对羞辱女人,接受服务的官兵必须付费,至于付给多少那完全是根据个人的意愿,钱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种象征,表示对女人付出劳动的尊重。
川崎为她们三女人分别安置了各自的房间,以保护她们的个人**。
佐佐木从此像是换了一个人,每天只知埋头工作,沉默寡言拒绝烟酒,看着让人心疼。佐佐木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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