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尼拉港上来的人除了山田百惠子她们十二个专家以外,还有五个菲律宾女人,从这些女人的表情和装束来看,就知道这些女人是来专门为军人服务的。
不过,从上船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让她们做服务的事情,当然,这里说的是那种特别的服务。
川崎给她们安排的工作是做服务员。
在船上的时候,不是有个军官餐厅吗?这个餐厅的服务员就是这几个女人。
既然是服务员嘛,客人免不了会挑逗一下,甚至偷袭一下女人身上的某一个部位,只要不是太过分,女人一般也就是笑笑就过去了。不过,有时候,也有个别不检点的军官,太过大胆过分,其实,这在类似的酒吧歌厅里,这样的举动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因为上边有令的,所以,女人见到川崎就会哭诉一番,连女人们也知道川崎在这里面的地位,川崎就得找机会和那个军官聊聊,别太过分惹眼,说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了,就那么十几个军官嘛。
到了岛上,川崎就安排她们帮厨,依旧没有要动用她们的意思。
川崎的意思是,只要大佐不开口,谁也不许动这些女人的脑筋,动了也白动。
在岛上,川崎专门给这些女人安排了一顶帐篷居住,同样也安排士兵站岗,任何人不得靠近,以防备那些军官们滋事。
私底下就有军官一轮说,川崎副官不厚道,自己身边有个年轻漂亮性感的山田百惠子,就不管兄弟们的疾苦了。
有人传话给川崎,川崎听了并不辩解,只是一笑,就过去了。他不用对每个人解释,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还是免了吧。至于那些菲律宾女人,大佐不发话,谁也甭想。
那天,川崎正在义田大佐的帐篷里,正值午餐的时间,一个女人给大佐送饭来了。
川崎正冲着帐篷门口坐着,所以,可以看到女人进来一直到出去的一举一动。
女人看上去很年轻,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虽然同样生着菲律宾人特有的黑黄皮肤,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显示出不凡的气质。
按照日本人的理论,战败国的女人都应该为日本勇士服务,满足日本军人的各种要求,包括性需求。而且,要求女人要想日本女人侍奉男人一样的低眉顺眼,谦恭有礼。
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虽然是在为川崎大佐服务,却没有屈服臣服的意思,依旧显示其高傲和清丽。
川崎注意到大佐的眼睛一直在这个女人身上,从上到下大量了几遍,还下意识的抿了抿嘴。这些都被川崎看在眼里,川崎看得出来,义田大佐喜欢是这个女人的。
直到女人端了空盘子退着走出去,川崎也一直在观察着这个女人,川崎也觉得这个女人的确不同于一般的慰安妇或者妓女。
过了几天,川崎专门到女人帐篷去了一次,找到这个女人。
女人从帐篷里躬身走出来的时候,把双手握在胸前,想川崎鞠躬。
“你叫什么名字?”川崎用英语问。
“伊梅尔。”女人低声的说。
川崎说,“嗯,是个好听的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样。”
“谢谢长官夸奖。”女人的英语说的不太标准,就像很多菲律宾人一样,说英语的口音很奇怪。但是,既然能说英语,那至少说明这个女人是受过教育的。
“你来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
“学生,我是马尼拉大学的学生。”
果真被川崎猜到了,“你学习什么专业?”
“教育心理学。”
“哦,不错的专业嘛。”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爸爸是军人,打仗死了,妈妈是医生,被炮弹炸死了,国家战败了亡国了,你们的军队到处抓人,抓女人,我就被你们抓来了。”伊梅尔的语气平淡平静没有表情,听不出愤怒还是悲痛亦或是悲哀。
川崎最不愿意听这些话,尤其是出自一个女人的嘴里。
川崎说,“在这里,你不用害怕,一切有我。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的。”
伊梅尔鞠躬表示了感谢。
川崎说,“你愿意为大佐服务吗?”
“我愿意为每个人服务。”
“不,伊梅尔,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你专门为义田大佐服务,他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我愿意,请长官吩咐。”
“你受过良好的教育,大佐很喜欢你,你可以做义田大佐的秘书。你愿意吗?”
伊梅尔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那就算你默认了。”川崎说道。
于是,川崎就把伊梅尔领导了义田的帐篷里。
川崎对义田说,“大佐,从现在起,由伊梅尔做你的秘书。”
义田从眼睛上把花镜摘下来,认真的打量着伊梅尔,“姑娘,是真的吗?”
“伊梅尔愿意伺候大佐。”伊梅尔说,声音依旧是低低的。
大佐说,“战争应该让女人走开的,但是,你却跟着我们到了这个孤岛上来了,这就是战争。”
川崎就在大佐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大佐再一次上下打量着伊梅尔,说,“哦,你还是个下学生,不错,正好,川崎副官也是大学生,你们可有的说了。行,叫伊梅尔,是吧?”
“是的,大佐,我叫伊梅尔。”
“好啊好啊,这支队伍里的两个大学生,一个是我的副官,一个是我的秘书。我义田有福啊。”
川崎问,“伊梅尔,你是喜欢穿现在的服装,还是穿我们的军装?”
“我听副官的。”
川崎用眼神征询义田的意见,义田点点头。
川崎就说,“那,你还是从军吧,按照我们的规定,大学生入伍,授准尉军衔。”
“张天福。”张天福应声进来,“带伊梅尔准尉去一水军需官那里更衣。”川崎把这话又对伊梅尔说了一遍。
“是,”张天福对伊梅尔招招手,伊梅尔就跟着张天福走了。
从那天开始,义田机动大队又多了一个女军官。
菲律宾女学生成了义田大佐的私人秘书伊梅尔准尉。伊梅尔就像影子一样出现在义田的前前后后,即使义田去视察工作,伊梅尔也不离其后的跟着。
做了义田的秘书以后,伊梅尔一直低垂着的头也抬了起来。
伊梅尔的出现,让山田百惠子十分的愤怒,她知道,这一定是川崎的杰作,别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在山田百惠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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