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说,“是的,我知道马克思,一个唯物主义论者,柳,你是**吗?”
“当然是了”。柳明全说。
罗兰说,“我会唱《国际歌》。是你们**人唱的歌。”
柳明全说,“真的吗?”
“那当然了,”说着罗兰真的唱起来,还唱得有板有眼的,柳明全第一次听用法语唱的《国际歌》觉得蛮有意思的,也和着节拍用汉语一起唱起来。不过,唱的时候,柳明全有意回避了,“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这一句,毕竟每个人的信仰不同,得尊重每个人的信仰自由,查理是牧师,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说笑了一会,干活也就不觉得累了。
很快,棚屋就修好了。
柳明全他们甚至还用木棍支起了一张床,上面铺了一些捡来的木头和泡沫塑料上面的,看起来比睡在地上是要舒服一些。
惠子把孩子放在刚刚搭起来的小床上,开始收拾那几样不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们陆续从海边捡回来的,都是些看起来能用得上的东西。甚至还有那把航空座椅,在这个棚屋里就显得很奢侈了。即使暂时用不上的东西,她也得保管好,她是女主人嘛。
暴雨把原本湛蓝的天空洗刷的更加清丽,把树木洗刷的更加翠绿。
三个男人坐在离开棚屋一点的距离,看着刚刚搭建的棚屋,的确比原来更像一个房子了。
柳明全一直在想,要弄一个永久的房子,来应付不知道会在这里待多久的漫长的日子。而且,得让惠子和孩子和他们三个男人分开住,这样混在一起,男人女人时间长了,毕竟有诸多的不方便,至少要把这间棚屋分成两间,中间有些遮挡,这样他们也可以方便一些。
经过这阵子的折腾,几个人都累了。
柳明全就着太阳重新点起了火,捡来的树枝有些水分,烟气很大,拿出以前剩下来的鱼干,就着火烟熏火燎一下,每个人勉强吃了一点,然后,疲惫的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柳明全醒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睁开眼睛是漫天的星星,闭上眼睛,柳明全在想他家在青岛的老父亲,他算了一下,今天是应该是他老父亲的77岁的生日。
不知道今天老父亲的生日是怎么过的,以往,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从北京回去,和家里人一起给父亲摆寿宴祝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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