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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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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司徒元悟道 (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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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片刻,从远处传来一阵嘈杂。那些手持普通农具的寻常百姓如何是手持利刀长枪的捕快兵勇对手。很快,嘈杂声减弱了。随即,司徒元便远远望见捕快兵勇们笑嘻嘻的从村中出来。他们身后,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     待众捕快回到司徒元身旁时,陈文羽笑嘻嘻的对其说道:“头儿,咱们兄弟不会忘了你的。届时上报陈大人,定少不得你那份功劳!只要你肯点头,兄弟们这便放你下来。”     “你们这些畜生,迟早会遭报应!”司徒元恨恨呸了一口,闭眼不言。     “呵呵,我早知你会如此说。”陈文羽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便是那些贼匪的首领罢!”     刚一说罢,他猛然一刀,将司徒元穿胸钉在树上。随即他笑嘻嘻的挥手招呼众人:“走了,兄弟们,回去领赏咯。”     众人在见到陈文羽杀死司徒元之时尚有不忍。但一听到领赏,他们便完全没有任何迟疑,喜笑颜开的跟在后面回县城去了。     到得半夜时分,司徒元悠悠的醒转过来。刚一苏醒,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大树下。这时,一个苍白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你醒了。”     他疑惑的朝声音来源方向望去。只见丁老满身血迹的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忙问道:“丁老,是你救的我?”     丁老虚弱的说道:“司徒大人,老朽命不久矣。醒来之后,老朽本想豁出这条老命去县城找那些狗腿子拼命。不料却发现大人被捆在树上,胸口还插着一柄长刀。这才知道我等错怪了大人。老朽……咳咳……”     话尚未说完,他突然猛咳了几下,咳出了一口鲜血,将本已染红的胡须再度染上一层嫣红。司徒元见状,连忙起身,准备去查看丁老的伤势。     不料他刚一动身,扯动了伤口。剧痛之下,刚抬起的半边身体又落了下来。片刻之后,他胸前伤口处已被鲜血染红的衣物又被鲜血浸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这回他不敢太过用力,小心的护住伤口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他又一步步挪到丁老面前。     此时丁老早已昏迷过去。司徒元见其昏迷,以为他已死去,不由心中一酸。就在这时,丁老醒转过来。他见司徒元就坐在自己身旁,顿时精神一振。     “司徒大人,如今老朽也不多说什么了。还望司徒大人能饶恕我等连累大人之罪。”丁老仿若无伤在身一般,翻身跪倒在地。     司徒元本以为他已死去,没留神他如此举动。待欣喜转过头来的时候,丁老已经跪倒在地。顿时,司徒元大惊道:“丁老,你这是为何?你有伤在身,万万不能轻易动弹!”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丁老。但他本已失血过多,身体虚乏,哪有那么大力气。而丁老也仿佛铁了心一般,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待司徒元费力将丁老扶起之时,他这才明白,方才丁老不过是回光返照,为的仅是向他请罪罢了。     见丁老已然死去,司徒元双眼落泪,长叹一声:“丁老,你这是何苦由来。我何时又怪罪过你们。此事罪不在你等,只怪我没有早日得知这个消息。唉!”     叹罢,他忍痛站了起来。抬头望了一眼曾经的西河村之后,他慢慢的走向了远方。做了一县捕头这么久,他很清楚官府如何办事。到了明日上午,便会有人前来收尸。到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那自己可就真的丧命了。     五日之后,沙河县城一处酒楼里。一位头戴斗笠的汉子一边闷头饮酒,一边听周围吃客谈论新鲜事。     这时,一个年轻汉子一仰头,饮下一碗浊酒,很是不忿的对同桌之人说道:“你们知道么?在县衙当差的小六子走运啦。几日前县令大人赏了他二十两银子。想当年他和我一块玩泥巴的时候,他还不及我高呢。如今他算是出人头地了。而我却依然如故,早知道我当初也和他一块去当差了。”     同桌的那个汉子哼了一声:“羡慕他干啥?你当他走什么运?哼,那小子不过是靠死人走运。迟早得遭报应!”     那年轻汉子大讶,忙追问道:“二哥,此话怎讲?”     被称为二哥的那汉子极为不屑的回道:“离城四十里的西河村知道么?就是那个因叛乱被剿灭的村子。”     年轻汉子点点头。二哥又继续说道:“不仅是西河村,还有好几个村子都因为抗税不交,被扣上了叛乱的帽子,然后被官府尽数剿灭。你说的那小六子八成也是参与清乱有功受赏。哼,抗税不交?还不是那个狗官私设税目,中饱私囊罢了。终有一日,我非将这些家伙悉数杀尽!”     “嘘!”年轻汉子赶紧竖指于唇,做噤声状。他低声埋怨道:“二哥,你说这话不要命啦?万一被县令大人知道,你脑袋可要搬家咯。”     二哥嗤道:“喝完酒,我便走了。出了沙河县,那狗官还能拿我如何!”     说罢,他替自己和那年轻汉子斟满一碗酒,随即举碗敬道:“三子,喝完这碗酒,我便走了。日后若能相见,你我兄弟二人再痛饮一番。”     他一仰头,一碗酒便进了肚。三子见状,有些伤感的喝尽碗中酒,叹道:“可惜我家中尚有老母,不然随二哥一起出去闯闯也是件快事。”     二哥笑了笑,起身拱手,向三子告辞。那二哥走后不久,三子也结帐离开了酒楼。这时,那斗笠汉子喝尽碗中之酒,从怀里摸出十几个大钱置于桌上,随即也离开了酒楼。     这汉子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僻静之地。随即他摘下斗笠,露出的真容。这却是五日前从西河村离去的司徒元。     他暗暗愤恨:“不想除却西河村之外还有几个村子同遭此难。这等狗官着实该杀。可惜我手无寸铁,不然定当潜入县衙,替百姓们除去这个祸害!”     过得一会,他忽然醒悟过来,猛地扼腕笑道:“我怎把这事忘了。我没兵器,县衙却有。”     到得深夜,一道黑影翻过县衙大墙。这便是打定主意的司徒元。     他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依着当捕头多年,对县衙的熟悉,他避过守夜的衙役,悄悄来到县衙捕快存放兵器的房间。     他瞧着四周无人,飞快的拨开门闩,一个虎跃,窜进房中。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顺手拿过一柄长刀别在腰带上,又拿过一杆长枪提在手中。随即他便离开此处,直奔县令卧房去了。     赶到县令卧房,他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喝一声:“狗官,今日我司徒元便取你狗头,替被你害死的无辜百姓讨个公道!”     正在熟睡的陈县令突然听得这声大喝,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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