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仔细想了想,回道:“大约是快到酉时的时候,那会儿潘安过来了,奴婢正听他说话,便不曾注意过小姐屋里。”
嘴角弯了弯,顾月池轻点着头,又吃了口粥,她眨了眨眼,又抬头看着秋玲:“兰儿不是说潘安跟着月瑶出府了么?”
秋玲刚想再说什么,便听顾月池问了,面色微变,她点了点头,回话道:“潘安过来告诉奴婢她一直跟着二小姐逛了大半个京城,最后见她去的地方竟是……”
顾月池挑眉:“是哪儿?”
“是皇宫”“皇宫啊”
重复着秋玲的话,顾月池轻咬了咬嘴唇,心中思绪又转了起来。
顾月瑶去皇宫的话必然是要找皇后娘娘的,她要把顾月瑶嫁出去,眼下没有人可以替她出面,难不成她想让皇后娘娘替她悔婚?
想到这里,顾月池不禁冷笑着摇了摇头。
这亲事是皇后娘娘保的媒,她若帮她悔婚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顾月池蹙眉思忖着,秋玲忙道:“二小姐该是去觐见皇后娘娘的。”
眉头蹙了的更深了些,顾月池问道:“你怎会如此笃定?”
秋玲轻笑着回道:“不是奴婢笃定,是潘安说二小姐进宫之后直接去了凤仪殿。”
眉头并未因秋玲的回答而舒展,顾月池又舀了勺燕窝粥吃进嘴里。
若潘安传回的消息是顾月瑶进了皇宫也就罢了,可他却明确的说是去了凤仪殿,可见即便他不是跟着进宫,在宫里也是有关系的。
他是吏部尚书府的小老爷,本可锦衣玉食的悠闲过活,却流落在外宁可挨饿受冻当了个叫花子,这里面到底有何内情?此刻他又如何得知宫内之事的?
以前如何她想着想说的时候叫花子便会跟她说了,但现在凌潇潇身份敏感,日后立储之事定会再起波折,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她需处处小心,力保在自己这边不给凌潇潇造成麻烦。“小姐?”
见顾月池半晌儿不动,只静坐着发呆,秋玲不禁喊了一声。
被秋玲从思绪中拉回现实,顾月池挑眉看着秋玲。
轻笑一声,秋玲指着她手里的人参燕窝粥说:“粥该冷了。”
动了动拿这汤匙的手,顾月池轻笑了下,而后把手里已然冷了的人参燕窝粥递了过去:“确实是冷了,不过我吃的也差不多了”
顾月池平日夜里吃的本就很少,这会儿秋玲倒也不觉奇怪。
接过粥碗将之转身放回到外面的桌上,秋玲从地上拎起一个偌大的食盒,而后打开盒子准备把粥碗放进去,好第二日提回膳房。
躺回到床榻上,顾月池眼珠转了转,终是又坐了起来:“秋玲,你先过来。”
“是”
粥碗放在食盒里,没顾上盖上盖子,秋玲便到了里屋,来到顾月池床前等着她吩咐。
微微直起身子,顾月池道:“今日便罢了,明日一早你到前边儿去喊了潘安来,就道我有话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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