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该有!”杨浩打断了农民的话肯定道。:; 文字版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掀开你叔公身上被单的应该是人而不是所谓的鬼魂。这个人一定是想来偷盗什么东西。而这件东西一定是和你叔公早年的赶尸有着密切的关联。也许是他赶尸的工具或者‘法宝’也许是他赶尸得来的积蓄。”
“我叔公没有什么‘法宝’更没留下任何积蓄他们这种人信奉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用他们的话说叫做‘吃了得了死了直(值)了有一个钱用一个钱绝不会留到今天。”农民摇摇头道。
“那不见得。根据我的经验象你叔公这种经历不平凡的人一定想给后世留下点什么以证明他们的存在和延续他们信念的传钵——这就好比我们国人每到一旅游胜地总喜欢刻上一些‘到此一游’之类的话语。还有你叔公一生没结过婚他生前积累的财富一定不少绝不是你所说的‘吃了得了死了直了’那是他做给你们的假象。没有谁不会背地里藏点东西的这是全世界所有人的通性。”
“那你认为我叔公会留下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是有收藏价值的东西或者是一笔可观的财富最有可能是他们那个时期的银元或者珠宝!”
农民诧异地看着杨浩象不认识他了:“可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你的率真、单纯上哪去了?”
杨浩神秘地一笑:“人总是要成熟的嘛。你现在先想一想你叔公到底有没有留下值钱的东西?如果有他会藏在哪里?”
农民被杨浩一说也真的相信他叔公会留下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哪里。于是他闭着眼睛苦思冥想起来。
一直不吭声的虾皮这时插话道:“可司你调侃农民调侃够了没有?”
“不是调侃是真的。”杨浩说着一面用手在床上缝隙里到处乱摸。
虾皮也下意识地用手在一个脏兮兮的长枕头下乱摸——这个长枕头正是农民的叔公临终时枕过的。枕头上甚至还残留着些许尸臭味。
忽然他惊叫一声:“这是什么?”
杨浩和农民都伸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巴掌大小、半指来厚的布包。
布包里硬硬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起来不象银元。
“不是银元就是银票!”杨浩的眼睛放出了夸张的光芒。
虾皮忙将那个布包打开——
没想到却一叠散着恶心霉味的黄纸。
“噢原来是符纸。”杨浩失望道。
虾皮拿出那些黄纸凑在眼前想要看个究竟——看看这所谓的“符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稀奇玩意。
然而他翻天覆地看到的却只是纸上面并没有写字、也没有画着什么图形。他失望地摇头道:“这就是所谓的有着神奇魔力的符纸?这上面根本什么也没有嘛。”
杨浩道:“符纸上面的符都是道士或者术士临时要用时才画上去的平时就是一张没有字也没有任何图形或符号的黄纸。”
“那就是废纸一张嘛可司还在这里吹!”虾皮说着将头重重地往枕头上靠下去——
“哎哟!”他忽然嚎叫一声象触了电一样猛地弹跳而起……
“怎么了怎么了?”不但杨浩连坐在外面守灵的人都跑了进来。
偏在这时一阵风吹来竟将插在窗棂上照明的火把给吹熄了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有鬼呀!”所有的人都屁滚尿流、鬼哭狼嚎、魂不附体……
惊慌不安的一夜终于熬了过去天色又放明了。
虽然昨天晚上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般地度过了一夜但并没有谁被鬼打死或者掐死将虾皮的头皮重重地顶了一下的也不过是一个铜汗烟管——但这也算不得宝贝基本上每个乡民家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
虾皮摸着被顶了一个大包的头皮埋怨了杨浩一夜:“可司呀你就别吹农民的叔公有什么宝贝了不要宝贝没找着我们反倒被折腾了个够呛。”
众人都笑道:“是呀和谐社会不要再折腾了。”
“谁说没有宝?”杨浩却一脸严肃道。
谢可顺着杨浩的手指一看原来是堆在后门角落里那一堆脏兮兮、散着恶臭和霉味的衣服。那堆衣服昨天就堆在那里了估计全是农民的叔公换下来的衣服大概有几十年没洗了。
这当然有点夸张几十年没洗了那不早烂掉了?
其实有好几年没洗了那是实在的。
众人都掩嘴捂鼻道:“一堆臭衣服算什么宝贝?”
杨浩却严肃道:“那就是宝贝。”
“那就是宝贝?”众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大头。
杨浩却回过脸对农民道:“那堆衣服你好好整理一下一会儿盛殓你叔公的时候把那些宝贝也垫进去——注意千万不要让别人弄你自己弄就行了。”
吃过早饭后外面忽然响起了“噼呖啪啦”的鞭炮声还有比牛的叫声还难听的哭声。
众人诧异之下纷纷涌出门外观看。
原来是曾国文带着艳溪的同学赶来了男男女女十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老神曾国文紧随其后的是班长吴小文吴小文穿了件灰布长袍活象个道士。挑着一挂鞭炮在放的是朱凤练后面还跟着田小兵、陈献忠、肖子昂、钟一兵、刘存明、钱卫东、刘勇、龙芸、林秀霞、聂小霞、李小红等一长串男女青年。其中陈献忠、肖子昂等俱咧着大嘴在哭。
虾皮大为光火道:“哭什么?嚎丧呀?”
曾国文道:“你不是要我找会哭功的人吗?这不是来了?”
虾皮哭笑不得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别嚎了。”
话刚说完不知谁带来的录音机又放起了悲悲切切的哀乐。
虾皮再次了火:“谁让你们放这个调的?多难听!”
众人反驳道:“死了人不放哀乐难道还放欢乐颂呀?”
“不是不可以放但是放也要有规矩和时间不能乱放!更不能冷不丁的放出声音来吓人!”
哀乐声停止了。
虾皮刚舒了一口气“哐——”又响起了一声沉重的锣响和一阵“呛呤呛呤”的铙钹声。
虾皮直吓得心惊肉跳终于勃然大怒道:“不准敲!”
提着一面破锣在敲的是刘存明敲铙钹的是钱卫东。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一齐拿眼睛望着虾皮道:“死了人不让敲这个让敲什么?”
“是呀死了人时兴敲这个嘛虾皮你干嘛不让他们敲?”众人纷纷诘问道。
虾皮理屈词穷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了你们爱敲就敲!”
于是众吹鼓手坐进了灵棚里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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