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荷兰和阿姆斯特丹,人们的印象往往是郁金香、风车、运河、水坝、梵高和红灯区。
当然,还有那支充满了无尽的华丽和悲情的橙衣军团,还有那个在荷兰最成功也最受欢迎、被人们称为欧洲兵工厂的阿贾克斯。
位列于阿姆斯特丹的阿贾克斯,从俱乐部的历史来看,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十家俱乐部之一。
当然,更让人闻名遐迩的,则是阿贾克斯强大的造血能力。列出一份阿贾克斯青训系统的毕业生名单,几乎可以囊括了整个荷兰足球的发展。
可是最近两年,这支百年豪门的日子却并不好过。
1990年夏天,一个叫博斯曼的球员因为自身的权益将东主列日队和比利时足协告上法庭,这在当时无疑是“蚍蜉撼大树”的笑话。全欧洲的媒体都在报道这间事,当然,是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没有人想到的时,在5年之后,欧盟法院作出了有利于博斯曼的裁决。这项被后世称为“博斯曼法案”的司法决定改变欧洲乃至整个世界足球历史的进程。
1995年,博斯曼草案执行的同年。
由米歇尔斯倡导,经克鲁伊夫,到范加尔的阿贾克斯几乎完全依靠俱乐部青训体统培养的球员击败当时欧洲的霸主AC米兰问鼎欧洲。全攻全守的战术体系,队内的球员纷纷在职业生涯里为荷兰足球和世界足球产生了巨大影响。范德萨、德波尔兄弟、戴维斯、西多夫、克鲁伊维特、奥维马斯……这些已经成为荷兰传奇的球员征服整个欧洲。更难得是在同一批球员中,无论防守球员,还是进攻球员,都带着其个性特征的足球烙印。
除去倡导的全攻全守体系,阿贾克斯教父米歇尔斯最大贡献莫过于对球队青训理念的灌输:依据球员身体条件、技术特点最大化的打磨球员的技术。在扎实的基本功之上是对进攻、防守基本技术的反复锤炼。不过度改造球员,不揠苗助长。在球队体系之下,最大化的丰富球员在位置上的全面性。
95年的这批阿贾克斯冠军成员,在整个职业生涯都在持续不断的影响着欧洲豪门。
可惜的是,这支不世之师,在96年的夏天迅速被解构。
由于博斯曼法案的出台,阿贾克斯的经济条件无法与一些更富有的豪门媲美,在高薪的诱惑之下,阿贾克斯的青训产品渐渐被洗劫一空。
从一个年轻球员成长到一名球星,俱乐部花费了了无数的心血。球员却可以借助博斯曼法案自由的来去,阿贾克斯甚至得不到一分钱。于是,曾经的盛世豪门,传统足球青训的摇篮--,慢慢褪去昔日的光辉。
曾经百家争鸣的欧洲联赛,慢慢变成了五大联赛的眉来眼去。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有人在掉队。
至于阿贾克斯,在这个日渐浮躁的社会还有多少人记得?
在荷兰有这么一个故事:
1542年,18个荷兰水手驾驶商船驶向东方。船在北极搁浅。水手们拆卸掉甲板做燃料,靠打猎来维持生命。在零下40度的北极熬过6个月,终于成功回航。欢迎的人群惊异的发现,船上所有货物完好无损,其中包括可以用来保暖的衣服。荷兰船员始终没有船上这些救命的衣服,当他们回来的时候,18个出航的水手只剩10人。
后来,有个纪录片因为这个故事用一句话来概括了荷兰人:他们用生命为代价守望信念。
在这个少数豪门俱乐部凭借博斯曼法案,垄断转会市场,以天价高薪引诱其他俱乐部的优秀球员的时代;
在这个球员获得流动自由权,对原俱乐部的忠诚度降低,甚至贪婪成性,在经纪人的蛊惑下抛弃旧东家叛逃的时代;
在这个处于下位的中小俱乐部失去了转会费这一重要财政来源,精英流失,成绩下降,电视转播和赞助合同收入锐减,走向破产的时代;
在这个越来越多的球会不愿培养本土年轻球员,大笔投资购买成名球星特别是持有“欧盟护照”外援的时代……
阿贾克斯,这个曾为荷兰足球和欧洲足坛输送了无数天才球员的欧洲兵工厂,即便是在这样一个举步维艰的时代里,也依旧守望着自己的信念。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青训事业,期待着有朝一日,如同70年代黄金一代、95年黄金二代一般,再次出现优秀球员的井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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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诺德.穆伦,是阿贾克斯的青训教练。
哦,请不要尖叫,我知道你们还记得我。还记得11年前,37岁的我做为荷兰最年长的一员,随同球队夺取了1988欧锦赛冠军。那真是一场美好的比赛啊。格里这个老货一直就嫉妒我这一点,可又怎样,谁叫他那么早就出生了呢。我那枚欧锦赛的金牌,他可眼馋着呢,一直说要拿东西和我换。那个理会他?三枚欧冠奖牌都不换!
训练营里面的孩子们就喜欢听我讲述那些国家队的故事,他们应该在幻想着,将来的某一天,自己能够披上橙色战袍的情景吧。
当然,那个黑头发的小家伙除外。他叫夏风,是个中国人。
还记得5年前他刚来阿姆斯特丹那会的模样,那时,俱乐部好多教练都去接机了呢。大家都想看看,这个让克鲁伊夫三番五次推荐的小天才,究竟是怎样一块璞玉浑金。
“好了,小伙子们。故事告一段落,今天可是你们的大日子。如果你们在今天的测试中表现的足够好的话,球队的医疗组表示你们的身体能够适应相对应的比赛,同时,学校认为你们的学业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你们就将得到一份来自A1组的合同,如果你们能够在A1占据一个主力位置的话,那么更进一步将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轻轻的拍了拍手,一如当初米歇尔斯“蛊惑”当年的那帮人一般蛊惑起这些孩子。
“阿诺德教练。”
“什么事,米拉小姐。”
“奥尔森先生请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好吧。”希望是好事吧,我默默对自己说。要知道和去年不同的是,这个赛季丹麦人过的可不怎么样,他好像正在把球队带入深渊。可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他还是球队的主教练。
……
“嗨,阿诺德!和奥尔森谈什么呢,大半天没见你人。”帕特里克凑了上来,手上还捏着个包裹。
“没什么。维斯特霍夫向俱乐部提请辞职了,西班牙的一支球队请他去做主教练。奥尔森问我愿不愿意担任A1的主教练。”
“你怎么说?”
“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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