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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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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我在等新军帽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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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     这种海州军军服,能最大限度的体现一个男子的威武之气,直板板的皮夹克,胸前缀着亮闪闪的铜扣,肩章臂章标注着每个士兵的品级以及技能,勋章绶带则代表各种荣誉。当一个士兵挂满各种标志后,扎上一个武装带,腰中再别上一柄短剑,粗看上去,每个士兵都是“四肢发达,头脑不简单”,很威武很雄壮的那种阳刚猛男。所以但凡海州兵出来逛街,基本上都是把军服穿在身上,武装带上的子弹匣也被他们充分利用起来,里面塞满了叮当作响的银币与金币。     在大宋朝,官面上金银还是一种“贵金属等价物”,百姓交纳的赋税还是以铜钱和实物为主。然而在民间,将金银铸造成各种钱币已是商家的惯例,仅以杭州附近出土的钱币而论,其上带有“石元铺”、“石三郎”、“魏六郎”、“武一郎”、“张二郎”、“韩四郎”、“李六郎”、“刘三郎”、“薛李宅”、“寺桥贾四”、“河东王二”等铭文宋代金牌、金铤、银牌、银铤多种多样——这些“贵金属等重物品”其实已带有货币的意味。     比如:各种“石元铺”金铤:长皆米,宽皆1.4厘米米,重量大都在一两约四十克)上下,相差很细微。而金铤成色99.2%左右。铤表面金黄发乌,正面正中钤“石元铺十分金”铭,两端横钤“十分金(指含金量百分百)”。基本上,铤上的铭文不是铸的也不是錾刻的,而是用硬金属印模冲压打制而成,故此,凡相同的铭文,字形和大小都一致,为同一印模所制。     海州军这次出征,因为补给物资庞大而铜钱的面值小,所以时穿也特地制造了一批金银币,银币采用八分银,掺杂铅锡,铸造成圆形的货币,价值“半两银,五百文”。这批银钱都是冲压制成,币上花纹很精美,钱币的份量相差也很细微——比大宋朝廷规定的砝码“银锭”还要误差小,所以海州兵很是喜欢。     能参加海州团练的人,那个不是家里开作坊、每月收入百余贯的中产阶级,他们走上战场,还肩负着替家里作坊搜购原料的责任,每个人腰包里至少要装上二三十枚银币这才能挺直腰板。而这批银币因为用上了一切现代防损毁设计,而且海州团练保证兑付,所以支付能力很强。     海州军铸造的金币也采用了这个时代流行的长方形“金铤”模样,边缘同样制作的一圈齿痕,为了保证金币的坚韧性以及耐磨性,这批金铤实际上相当于18k金,里面掺杂了少量的铜——同样,这批金铤海州兵依然保证兑付,每枚金铤价值五贯,也就是五千文。     如此一来,十枚银元正好兑换一枚金铤,加上原本的铜钱体系,三极货币体制算是建立起来了。     一贯铜钱重六点五一公斤,而两枚银币重四十克,恰好一两,在这种悬殊的重量比下,大多数海州兵自然要袖着银币金铤到处走,刚开始通州方面的商贩不敢接受这种杂色的金银货币,后来有商贩试探着前往海州军方面要求兑付,谁知海州军在对付方面非常爽快,即使当时没有足够的铜钱,他们也愿意用纯净雪花银,以及纯净的金条换商贩手里的货币。     这样一来,商贩们反而不急着兑换了——这种冲压货币难以伪造,份量精准,如果海州兵能保证兑付,这货币总比朝廷发行的铁钱、夹锡钱、当十钱、当佰钱要有信用的。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这批金银货币便在通州流通起来,连带着,海州兵也成为各商家最受欢迎的顾客,通州商人一致认为:海州兵付钱豪爽,讲诚信。只要货好,他们对价格要求不是太严格,跟他们做生意,有赚头。     所以,当林冲走在城中,入眼全是店铺商人们拿着两个银币或是海州金铤互敲,倾听其发出的叮咚声以辨别真假,同时,沿街的铺面上,总能见到店伙计、大掌柜殷勤招待海州兵的笑容,各个店铺中散布的海州兵都是商家重点照顾的对象,他们大声谈论货物品相,并豪气的横扫店铺内一切中眼的物品——当然,他们看中的东西,基本上属于原材料之类的。     稍倾,长街尽头响起了一声唢呐,林冲诧异地顿了顿脚,店中的海州兵也停止谈论,三三两两的从店中探出头来张望——这个时候二胡刚刚传入中原,被朝廷当做“奚琴”编入礼乐,而唢呐还没进入朝廷的眼中,只被当作西夏乐曲在陕西民间流传,等到了清代,这种“波斯单簧管”才被正式命名为“唢呐”,编入朝廷的礼乐。     所以这个时代,在通州街头听到唢呐声,没说的,肯定来自时穿那方面。     果然如此。     街尾,一家刚刚开业的店铺正在表演街头秀,几位通州著名行首各自领了一班伎乐,正在卖力的舞蹈歌唱,路边的配乐班子里,几位皮肤黢黑的波斯人正卖力的吹响唢呐,唢呐声特有的欢快感染了在场的观众,几位行首的表演赢得一片声势力竭的叫喊声,而店门口果然站立着笑嘻嘻的环娘,她身边还陪站着几位女眷,分别是施军监家里人、通州知州家里人、通州通判家里人,以及一些巡海水军军将的内眷。     林冲走到街对面,冲店内的环娘点点头,环娘也在对面冲他挥手示意。两人算是打过招呼了。正在这时,林冲听到身背后一声装模作样的叹息,果然是时穿那厮,只听时穿怪声怪气的感慨:“可惜现在是冬天,蛇都冬眠了,如果吹唢呐的人面前,再有一个舞动的蛇,那就更完美了。”     林冲不知道时穿所说的“完美”指什么,他并没又回头,只是抄着手笑着搭讪:“主簿大人怎么不去店中主持?”     时穿哈哈一笑,对这句毫无意义的文化并不回答,他接着说:“从唢呐这个乐器看来,真个是‘拿来有理’。这玩意既是印度民族乐器,也是波斯民族乐器,凭什么不能成为皇宋的民族乐器——只要是好东西,别管那个民族的拿来就用,然后让它成为本民族的东西,有什么不好?”     这话的含义林冲依旧搞不懂,他模模糊糊觉得,这说的可能是海州的新式帆船。那种软帆船设计确实来自胡人,海州兵停泊在通州码头上的时候,也有些通州当地人责备这种船型怪异——然而,这是宋代。宋人喜欢各种新奇的东西,指责的人比不上赞赏的人多。     林冲耸了耸肩膀——这个姿势是从时穿那里学来的,含义多种多样,即表示不置可否、不以为然、不加辩解,也有表示否定的意思。     稍后,林冲转移话题,问:“主簿,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时穿不紧不慢的回答:“等新军帽做好了,咱们再考虑动身。”     林冲没有回头,依旧抄着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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