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看着,笨拙的舞动翅膀,接近麦子的脸,却根本擦不干净。
鵬金生气自己的无能,愤恨的转身,赌气道:“不要管我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对于眼看就要死的人,何必怜惜。”麦子用力抱紧鵬金的后背,将脸贴在他的背心,呜咽着:“我不,我就要管,谁说你会死,我决不同意。”
“哼……”鵬金冷哼一声,自嘲道:“医者不能自医,我若是病了,谁也帮不到我,也就只能眼看着死去。”
“为什么?”麦子用力搬过鵬金的头,凝视着他如同海水般清澈的双眸,“你怎么会生这么重的病?”伸手指向四周遮挡到不见天日的白纱:“这些白纱又是做什么啊?希亚呢?她不是你未婚妻吗?为什么她不再这里照顾你?”
问题太多,以至于鵬金一时无法回答她,鵬金无力地摇头,“算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吧”见鵬金面如死灰,麦子实在无法想象这段时间来,鵬金到底遭受了怎样的苦楚。
麦子的双手紧紧捂住鵬金的脸颊,羽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色彩,更是毫无光泽可言。“鵬金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啦?”
鵬金的神志陷入深深沉默,半响才缓缓回答:“我这病会传染,会灭族的,他们没有烧死我,已经算是万幸。”
“什么?”麦子的手忽的掉落下来,双目惊愕地看着鵬金,紧张地问:“到底什么病,为什么不找人医治呢?”鵬金摇头:“无法医治,这是金翅鸟一组千年来的诅咒,没人能幸免。”
麦子摇头,满脸茫然,拉着鵬金不放,“鵬金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不明白,什么诅咒,什么传染病。”
鵬金扭头看向白纱后的窗外,思绪更加茫然无助,“鵬金你说啊你不说,我可怎么帮你?”麦子急得摇晃着鵬金。
“咳咳……打扰了。”直男抱着梅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梅子直接往床上一扔,长舒了一口气,笑嘻嘻看向几位:“这丫头实在太重了,我吃不消了。不过你们说你们的,我到那头凉快凉快。”直男说着,起身走向窗口,心中却是忐忑,这麦子的性取向有问题,怎么跟个鸟搂搂抱抱的,好不亲昵。
鵬金见直男走向窗前,紧张的说:“不可打开窗户。”直男刚要伸过去的手掌,连忙缩了回来,干巴巴的笑:“没事,我不打开窗户,你们聊。”
麦子连忙尴尬起身,指向直男介绍道:“他叫春尚直男,是我在日本的朋友。”鵬金微微点头,笑了,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梅子,稍有犹豫道:“她中毒了?”
直男见这鸟不仅能懂人语,还能看病,大感好奇,连忙走了过去,“你就是麦子说的神医?”
鵬金羞涩地点了点头,“什么神医,就是同为修真者,受伤的时候又比较多,久而久之医术也变好了。”
“呵呵……真是谦虚的鸟人。”直男忍不住赞誉道,就是这话真让人接受不了。
麦子冷眼望过去,“直男不要打断鵬金诊治。”直男撅着嘴巴,惺惺转身。麦子看向鵬金,说道:“这女孩名唤梅子,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因为身为巫媒女,所以被妖怪所害,若是不来找你救她,怕是性命不保。”
鵬金眼望着梅子,极其认真地点头,“我明白。”他转身从床头处取来笔纸,在上面写了几位药材名单,“这是药浴的配方,回去后只要日日清洗,不出半月,毒性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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