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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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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金元时代(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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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制造高价格,美联储只需要降低利率,来扩张信用和造就一个繁荣的股市。当工商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利率环境之后,美联储又将通过任意提高利息来中止这种繁荣......它(美联储和拥有美联储的银行家们)可以用轻微调息使市场的价格钟摆温柔地起伏,也可以猛烈调息来使市场价格剧烈波动,无论哪种情况,它将拥有金融状况的内部信息和事先得知即将到来的变化......这是一种任何政府从未给予的,少数特权阶层所拥有的最怪异和最危险的(市场信息)先知权......这个系统是私有的,它运作的全部目的就是利用别人的金钱来获得最大可能的利润......他们事先知道什么时候制造恐慌来创造对他们最有利的情况。他们同样知道什么时候停止恐慌。当他们控制了金融的时候,通货膨胀和通货紧缩对他们的目的同样有效率。”

    (美国众议员查尔斯?林德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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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新泽西,普林斯顿大学。

    这个时代的普林斯顿大学远没有后世的辉煌。十年前,它刚刚从一所小得可怜的学院扩建为真正意义上的大学,也远未经历那个奠定普林斯顿地位的“辉煌世纪”。这里还没有爱因斯坦的足迹,也没有约翰?肯尼迪的身影,它只是北美殖民地的第四所高等学校,有两位校友曾出任美国总统。

    但现在,它已经站在起飞的前夜:普林斯顿校史上最杰出的校长之一,伍德罗?威尔逊。

    伍德罗?威尔逊笑了笑,看着对面总是带着微笑的高个子年轻人:“富兰克林,你觉得怎么样?”

    “这就是我们的参议员,这就是我们的国会金融委员会主席。”富兰克林?罗斯福,纽约华尔街54号,著名的卡特—莱迪亚德—米尔本律师事务所中一位不那么著名的海事律师耸了耸肩膀。“以全体人民的财产做抵押,帮助银行发行债券,亏他想得出来……这就是共和党的老底子……坦率地说,这群人和我叔叔(西奥多?罗斯福是富兰克林?罗斯福的远房亲戚。兼其妻子的叔叔)的差别……我完全无法相信他们的名字都叫做‘Republican’。”

    “共和党已经腐朽了。西奥多无愧于一位斗士,但他的同伴却随时想着左手接过钞票,右手出卖掉美国人民,以及他们自己的良心和信仰。”威尔逊笑了笑,“至于这位奥尔德里奇参议员,他那个一岁的外孙纳尔逊?奥尔德里奇?洛克菲勒(小约翰?D?洛克菲勒的儿子,奥尔德里奇的外孙)已经说明了一切— 奥尔德里奇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共和党和纽约华尔街的第二股势力,国会山和托拉斯……这就是美国的民主政治,富兰克林……”

    “我已经决定了,”威尔逊看着这位自己非常看重的年轻人,“我将会参与民主党这一次的提名,竞选新泽西州长。”

    “我也决定了,威尔逊先生。”富兰克林?罗斯福也笑了笑,“我决定代表民主党参选纽约州议员。和那位共和党的施洛塞尔来一次比赛。”

    威尔逊有些玩味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和你叔叔交代?”

    “明天我会给他挂电话。”富兰克林?罗斯福说道,“我想他会祝福我的。他早就说过,我这样的人早就该参加政治。”

    “我敢和你打赌。特迪(西奥多的昵称)会在电话里骂你是叛徒。”威尔逊哈哈大笑,过了一会恢复了平静,很认真地盯着富兰克林?罗斯福,“不过我要说,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富兰克林。共和党的时代已经要结束了。”

    威尔逊的话让富兰克林?罗斯福微微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威尔逊。

    “他们已经做了太久的成功者……十二任总统,十位共和党,从1886年以来,民主党还从来没有赢过大选。不过。人民已经厌倦了。”

    “可叔叔的威望……”

    “他的威望是很高。富兰克林,你要明白,人民的厌倦不是针对某一个人,尽管这种厌倦表现为把票投给他的对手……人民厌倦的是现在的生活,他们需要某种改变。”

    富兰克林?罗斯福静静地听着。

    “贪婪无厌的托拉斯财阀,腐败的政府。保守主义的政党,循规蹈矩的国会,这一切都令人厌倦。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威尔逊顿了顿,“关键是经济,是工作,是生活的惨淡让他们对这一切厌恶透顶……所以,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是我们,”富兰克林?罗斯福深吸一口气,神色坦然,“我们做了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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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纽约中央公园。

    匆匆结束非洲的狩猎,从喀土穆匆匆赶回国内的前总统西奥多?罗斯福伟岸的身躯站立在讲台之后,沉稳的目光扫视着面前成千上万聚集起来迎接他的支持者。

    “……公民们,自由而富足的美国人,”西奥多?罗斯福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诸位都应该记得,在之前的很多个日子里,我们曾经虔诚地呼唤正义和公平,我们曾经向合众国的绅士们坦承一切:社会是复杂的,在很多时候也是无力的。是的,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美国,一个不同于一百年前独立宣言发布之时,单纯的,扁平的,自由而充满激情的合众国……”

    “正如我的朋友爱德华?罗斯先生曾经一再指出的:那些对社会犯下种种新罪行的人深陷在一种经营体制的网络里,他们大都是为人正派且高尚体面的绅士,并未意识到自己正在制造罪恶,这种情形加上司法机制的迟钝,导致一种实际责任无法确认和定位的‘社会罪恶‘。”

    “在我们的周围,每一天都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制造和销售不洁的食品、有害的药物、染菌的牛奶和贻祸儿童的玩具,可能会造成疾病或死亡,而那些参与制造和销售过程的人——零售商、批发商、制造商、广告人、公司董事——却没有哪一位意识到自己是在谋财害命。又譬如对防火、安全规定不加遵守,工厂、铁路和矿井没有安全设施。对不适于运营的交通工具未能查处,都可能使许多人丧生,但那些当事者决不会认为自己命案累累。还有如对银行、保险公司和信托公司监察不当,公司说明书弄虚作假。对股票、黄金或农产品进行投机,可能会给成千上万人带来贫困和苦难,但有关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犯了侵占财产罪。此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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