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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赵子凡被灌的稀里糊涂,在几人的搀扶下才回到新房,一遇到床,赵子凡便完全进入了睡眠状态。昏昏的睡到半夜,赵子凡觉得腹中空空,一阵尿意将他憋醒,挣扎着坐起身来时,才发现身旁那个大红的身影坐了将近有一天时间。
铁兰生性好动,可今日是她的大喜日子,母亲说过,这红盖头在夫君揭开之前,是不能到处动的,虽然她坐的浑身酸痛,双脚也有些麻木,但仍挺着小腰,双手非常淑女的交叉放在双腿之,端端的坐着。
方才他被人抬进来时,铁兰偷偷从盖头下瞄了几眼赵子凡,只见他双颊通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还含含糊糊说着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喝醉酒的模样呢,想到以后他便是自己的丈夫,心头甜丝丝的。
母亲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挑着走,她可不想那样,但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连面都没见过的人,那样的日子该怎么过?所以当母亲有与赵家结亲的念头时,她便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愿,虽然害羞,但是小丫头却知道用自己不多的手段争取幸福,本来还是有些犹豫的铁叔见女儿如此,也顾不得被赵家看轻,便主动找上门去,与赵亭方商量起了两家结亲的事,赵亭方见过铁家的女儿,对她印象极好,铁叔又添油加醋的将赵子凡白吃自家两个月包子的事与他一说,硬是把两个关系十分单纯的小男女,说得是眉来眼去,仿佛一对情根深种,舍了谁都活不下去的情侣,就差私定终身了。
赵亭方正为儿子的终身大事发愁,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就选定了良辰吉日,大操大办了起来。
赵子凡酒醒了,慌慌张张跑到床榻右侧的小门帘内,扯下裤腿,积了一日的尿液犹如庐山瀑布般喷泄而出,这一泡尿实在够多,足足好几分钟赵子凡才舒了口气,拉上裤腿,摸着墙走了回去,酒喝的多了点,此时他的头仍有些晕。
门帘后强劲有力的水声,直吓的铁兰一个激灵,想到以后就要日日与他厮守一处,以后这样私密的事儿,便是司空见惯,每日都会发生,不由羞红了脸。
看到地上那双靴子渐渐向自己走来,铁兰心中怦怦直跳,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蹦出来才好。
赵子凡一屁股坐在铁岚身旁,以前从未想象过自己会与哪个女人共度一生,孤独的过了三十年,没想到了大宋朝才半年多的时间,自己竟成家了,而自己的另一半,竟然是这个坐在身旁,年仅十五的包子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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