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个风骚入骨的声音道:“轻点,这**的地儿,到处是些干柴树枝,你却叫老娘躺在地上,还有没有点良心!”
“娘子说的极是,细皮嫩肉的莫要被这东西扎破了皮,就让谏在下面,为娘子挡挡地上的寒气!”一名男子轻声淫笑,将压在身下的年轻女子抱了起来,放到身上,双手不停在她身上四处游弋。
“呸,谁是你家娘子,处处被你占尽便宜,今日可是遂了你愿了!”那女子低低哎呦一声,双手攀上男子肩膀,急不可耐的搂抱在一起,接着便是阵阵喘息之声。
黑漆漆的柴房之中,初春之时,一对男女也不怕天冷,便精赤着身子在里边行起了苟且之事。
官府人家下人丫鬟偷情的事,多了去了,赵子凡可不愿坏了人家好事,提了裤子便走出树林,来到拱门外,江大少早已等候多时,吴小环却不知去了何处。
赵子凡说话不慎,得罪了欧阳汐,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回到民信局和着衣服,便早早的睡了。
再说欧阳汐这儿,吴小环正望着那一桌子饭菜不解,心说方才还是有说有笑的,怎么才没多会功夫,二人便不欢而散,而表姐更是躲在闺房哭个不停。
看表姐凄凄惨惨的神情,吴小环不由明白了几分,料定是方才自己离去后,那表面斯斯文文的赵公子,对表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吴小环暗暗骂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急急的跑了进去。
“表姐,那禽兽不如的小子,我明日便去打断他的狗腿!”吴小环安慰道。
欧阳汐只是拿一条锦被撒气,使劲的不停揉搓着。
“那小子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吃你豆腐?”吴小环气鼓鼓的道。
欧阳汐并不搭理她,仍是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却停止了哭泣。
“表姐,都怪我引狼入室,我这就去把他那民信局砸个稀巴烂,再将他绑到官府,告他个淫辱良家之罪!”吴小环见欧阳汐一声不出,越想越不对劲,说着便要撒腿跑出门去,寻赵子凡的事儿。
“你~你要做甚?”欧阳汐泪眼朦胧,从秀榻上抬起身来道。
吴小环杏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乱转,却发现欧阳汐衣衫整齐,高高拢起的发髻也无一丝散乱,眼神清明,神态之中并没有慌乱,这才嘘了口气,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表姐,方才我出了门去,越想越不对,便从大门返了回来,还好你没事,不然妹子我可要内疚一辈子啦!”吴小环笑嘻嘻的道。
“什么淫辱之罪,你说的太也难听,赵~赵公子他又怎么会是那样的恶人?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不得好!”欧阳汐抹了抹眼角的泪渍,眼圈尚自红红的。
“我的小祖奶奶,没事你干什么在这里抽抽搭搭哭个不停,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子是个急性子,可把我吓个半死,你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舅舅、外租父要是知道我撺掇这事,非把我的皮给扒了不可!”吴小环道。
“是该扒了你的皮,谁叫你没事瞎琢磨,尽撺掇人家做些没边没际的事!”欧阳汐使劲推了她表妹一把,又道:“坐过去,莫要又把人家的床弄坏!”
“表姐,你的脸变的真比天还快,我撺掇你摆酒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吱声反对,得了,现在好事成了,就要过河拆桥了不是!”吴小环赖在床上硬是不走。
吴小环凑到欧阳汐耳际轻轻的道:“表姐,快跟我说说,他到底使的是什么法子,弄得我家小姑奶奶一会哭一会笑的?”
“要你打听,人家只是灰尘入了眼,哪里又哭又笑了!”
欧阳汐总不能说,方才两人在房内吟诗作对,到了动情处,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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