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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的坐在床沿,窗外的知了叫的正欢,那池塘,那柳树,还有那蝉鸣,本来都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可现在在欧阳汐的眼里,这一切都似乎变得如此可恨,尤其是那棵柳树,那日赵子凡便是从那儿翻墙进了这个院子,欧阳汐胸中腾起阵阵怒火,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想拿杯茶水喝了静静心,却发现茶具早已被自己摔的个稀巴烂。
欧阳汐恼恨的跺跺脚,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表姐,你不要老是哭呀,看的我心疼,你该争气点,让那个赵子凡看看,你可是东京城里最抢手的姑娘,让他娶那个什么包子西施,将来悔死他!”
“呸,我又不是陪人喝花酒的,什么抢手不抢手!”欧阳汐竟被这个没心没肺的表妹给逗笑了。
“表姐,你老妹我话粗理不粗,你看你哭哭笑笑的,做妹子的着急啊,你可得争口气,别让外面的人和那个姓赵的看扁了!”
“对!不能让他瞧不起,以为我没人要呢!”欧阳汐掏出手绢儿轻轻抹去了泪花,却瞥见了那手绢上清晰的赵子凡三字,还有那首让她为之着迷的诗句,这方手帕本来是她送给赵子凡的,后来那次她为他挡了那道暗镖受伤,赵子凡为她包扎伤口,用的就是这块方帕。欧阳汐睹物思情,心中更是恼恨无比。
吴小环眼睛极其的尖,一把便抢过了手绢儿,道:“这玩意儿,骗了你妹子我,又骗姐姐你!早就该扔了!”
“怎么样姐姐,明日咱们便去见见人家,就当是以文会友,你们俩可以聊聊诗,作作画,万万是不会被人误会的,若是看不上眼,咱们转身就走…..!”
“去,为什么不去,你去帮我知会一声,越早见面越好!”欧阳汐气鼓鼓的道。
“姐姐,你想通了啊!哎呦我的小祖奶奶,你可总算是不钻牛角尖了,这叫啥这叫守得…守得云开见天日!”
“不但要去,我还要让那个负心汉知道,我欧阳汐也不是好欺负的!”
欧阳汐抹干了泪迹,走到书桌前,摊开宣纸,提笔蘸墨。
“姐姐…..你还给他写信?….”吴小环一看那信便泄气了,感觉方才的话都是白搭了。
“如果这封信能将他气死,你说,是写还是不写?”欧阳汐风淡云轻的道。
“写!当然要写!若不是你不让我去民信局,我非得天天上门将他们一家子连带那个包子西施一起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这种事,要怪只能怪男的一方,却不能为难人家姑娘家!”
片刻后,欧阳汐吹干了墨迹。
“花房与蜜脾,蜂雄蛱蝶雌。同时不同类,那复更相思。
本是丁香树,春条结始生。玉作弹棋局,中心亦不平。
嘉瓜引蔓长,碧玉冰寒浆。东陵虽五色,不忍值牙香。
柳枝井上蟠,莲叶浦中干。锦鳞与绣羽,水陆有伤残。
画屏绣步障,物物自成双。如何湖上望,只是见鸳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公子既已成双入对,汐亦无独善其身之理,十月初十,乃汐大婚之日,是日汐将作人妇,便请公子来府上喝杯水酒,共庆连理喜和!”
前面的是啥意思吴小环不怎么看得懂,可是这后边的话说的可是明明白白,吴小环呆若木鸡,好一会儿后才道:“姐姐,你…..”
“你不是嚷着让我见见那人,还说就当做以文会友,作作画,吟吟诗,我便随你去了就是,顺便消暑纳凉,游山玩水,岂不合你心意,这信你便送到民信局让他们递送给那姓赵的!”
“可是….姐姐你跟谁成婚啊….你可还没见过那人呢!再说了这十月初十也就两月不到的时间,是不是太快了啊!”
“江胖子的堂哥不是整天被你吹的貌似潘安,面若宋玉,嫁给他难道还能委屈了我么?改明儿见了面大家都看的过去,他再上门一提亲,还不是几天的事情!”欧阳汐中指重重的在吴小环的脑门子上一点。
“嘻嘻,表姐,你怎么知道要见的人是他,你若真的能与他共结连理,咱们便是亲上加亲了…..!”吴小环讪讪的笑道,心说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欧阳汐被这热心过度的表妹给弄的哭笑不得,便伸手道:“都随了你的心意,那手绢儿该还我了吧!”
欧阳汐见吴小环抓着不放,一幅将信将疑的样子,便笑道:“要扔也是我来扔,轮的到你嘛?”便一把抢过了那绣有赵子凡名字的手绢儿,转过身去乘着吴小环不注意的时候小心的藏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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