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点,不过是6000字的大章,小弟还算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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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志一心向佛,苦苦哀求了元大师收入门下,了元却说他尘缘未了,时机未到,拒绝了他,他便来向赵子凡求助,赵子凡便劝他先带发修行,最后孙志没有去处,便随同赵子凡一起回到了民信局,在里边打个下手,做些杂活。
赵子凡领着孙志从金山寺下山来的时候,却又见到了麻子乞丐他们一帮人,他们正收拾被褥盖头,准备从金山寺撤离,返回京口东城自己的地盘,麻子乞丐手下共有五六名兄弟,赵子凡正要与麻子道别,却发现里边多了几个生面孔,心道这丐帮夹杂着白莲社,吸收新人的速度可够快的。
麻子乞丐自从见到赵子凡那块玉牌之后,便对他更加的恭敬有加,二人正说着几句不咸不淡的话,那新来的几个人中却有一人慌慌张张,以手遮脸后来又发现不妥当,索性拿起破褥子挡着了自己的脸,这人不如此鬼鬼祟祟倒也罢了,这么神情紧张的样子,反倒引起了赵子凡的注意。
赵子凡觉得此人眼熟的很,确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却见那人丢下了褥子便撒腿要逃跑,麻子乞丐和一帮人等可都是练过手脚的人,哪里会容他逃去,便飞也似的向四个方向围拢过去,将这人给捉住。
“怎么?嫌当乞丐不光彩,这就想逃了?当日你可是发了毒誓,要与我们众兄弟同生共死的,咱们这儿虽然低贱,但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麻子乞丐将那乞丐掩着脸的手扒开,道。
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齐根而断,用一方脏兮兮的破布包裹着,上面还有暗红色的血迹。
赵子凡慢慢走过去,这个人国字脸,贼眉鼠眼,更让人过目难忘的是眉心中那一道长条的疤痕,虽然他脸上黑乎乎的,但那道疤痕却依旧醒目。
“是你!”赵子凡将他头上耷拉的几缕头发撩开,看了看,确定他便是那个飞贼,只是他们见了三次面,到现在赵子凡却还不知道他叫时必。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竟沦落到如此田地?”赵子凡是见过这人的本事的,那也是一个飞檐走壁本事了得的飞贼,而此刻他赖以维持生计的那贼手竟断了两根手指,想必是行窃时不慎被人逮到,让人给剁了的。
“我叫时必,不会想将我送官吧!”时必其实早就认出了赵子凡,所以才白头鼠窜。
“好,那我就行个善事,将你这飞贼送到京口县令蔡确的手里,想必他新官上任,正愁找不到地痞流氓出气,立立他新官的气势呢!”
“哎哟,我的手,我的手啊!”时必装模作样的大叫。
赵子凡嘿嘿一笑,没有这个人他就不会认识欧阳修,没有这个人也就不会认识欧阳汐,也就没有了往昔那么多美好的回忆,现在这人沦落成了乞丐,他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又怎会与一个落魄致斯的人计较。
见赵子凡没有反应,时必又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我早已改过自新,重头做人,这两个断指就是最好的见证,公子便放过我吧!”
“那你便好好做人,我也不为难你了!”赵子凡笑道,这时必与自己也真的算是有缘了。麻子便要与几人一起离去,却被赵子凡单独叫了回来。
“好好替我看紧这人!”赵子凡郑重其事的交代了麻子乞丐,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从与麻子乞丐屡次交谈中赵子凡得知,这些乞丐看似来历不明,或者原来身份各异,但是有一点,他们都是以白莲社的教众身份潜伏在润州一带的,也就是说这些人明着是乞丐,但还有另一个身份约束着他们,虽然加入白莲社在润州来说并不困难,例如像麻子乞丐他们便是以麻子为头领,只须经过了他的同意,便能成为白莲社的一员,但赵子凡却怀疑时必可能是王志伦派来的耳目,自从在润州开设分局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半月,他极有可能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并在这里部署新的耳目,而时必身手不凡,一般的人物许以小利还真的不能够将他收服,他虽然断了两指,但那一身飞檐走壁行走如飞的本事却还在,又怎会甘心做一个乞丐?
赵子凡这么想有些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味道,但也并非全无道理,而赵子凡也敏锐的感觉到,所谓的白莲社并非一个水泼不进的铁块,而是一个十分松散的组织,譬如润州地带的白莲组织就分为净土宗和白莲社,而以麻子乞丐为首的这一派似乎对所谓正统白莲,如王志伦一类,并不十分感冒,故而各自为营,谁也不服谁,加上这里天高皇帝远,上头的掌权者也没有办法约束这些下属,只得放任自流。
滨江码头上,东面长江水滚滚而去,流入大海,现在正是雨季,江水高涨,水流湍急,江面上停着几艘大船,那巨大的风帆遮挡住了阳光,在码头上投下巨大的黑影,那是将要起锚出发的几艘货船。码头最大的出口处建有一个汉白玉牌坊,上书“龙门”二字,却是将那帮字去掉了,不过去掉了这帮字,却去不掉龙门帮的江湖气,在官府的眼里,他们只是比**上的人物稍好了一点而已,这些年来,他们在民间呼风唤雨,在**也吃的开,无奈在官府眼中始终低人一等,得不到官府的承认,他们的生意做的再大,也提不起底气,而现在这一切即将要改变了。
一艘收拢风帆的大船靠在江边,船下的艄公大吼一声,手一松,将一块巨大的木板放倒,成为连接水陆两岸的桥板。
江大少还是第一次坐船出远门,他从东京大相国寺码头出发,几经辗转终于到了润州的京口县,江大少这么做当然有自己的目的,他想看一看这水运倒底比陆运强在哪里,为何赵子凡在信中如此推崇,并要自己亲自前往润州进行谈判,现在江大少总算知道了,比起脚下这艘巨无霸,东京城汴河、蔡河里的那些小船,简直像玩具一样可笑。江大少粗粗的估算了一下,就这一船货,足够自家的十两马车运上个三四十趟的,只是水运的限制也多,没有江河湖海便无法行船。江大少心中感慨不已,赵子凡的润州之行,可以说为自己打开了又一扇窗户,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打着通达车马行旗号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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