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四福晋和四阿哥一样,在历史上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呢,没有了儿子傍身,还能够在四阿哥登基之后当上皇后,并且在她去世之后写下那么深情的诗句来,这样的女人可不简单呢。
苏苏摩挲着茶碗,似笑非笑地说:
“我刚刚没了儿子,心情不好,对吧?”
十八点头。
“我需要人陪是吧?”
苏苏继续问。
十八依旧点头。
“那么你陪着我住几日可好?”
苏苏问。
十八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地点头,开玩笑,傻子都能听出来四福晋话语里那不容反抗的意思,她若是敢摇头,她敢打赌,自己绝对走不出这个院子了。
四阿哥胤禛在圣驾启程的第三天就病倒了,太医查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嘱咐了要休息,于是,原本都在骑马赶路的皇子们就有第二个进马车赶路的人,这第一个人,自然就是挨了板子的十三阿哥胤祥了。
本应当面色苍白,躺着养病的胤禛,此时寒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那人用很无辜的眼神看回去,黄黄的皮肤,普通到丢到人堆儿里就看不见的面孔,却有着一双很有神的眼睛。
“太胡闹了!”
胤禛对着对面的人说出了三天来的第一句话。
那人垂下头去,像是一个挨了父亲训斥的孩子。
“别人说有事就一定有事吗?还弄了这么一出!你看看你皇玛法气成什么样了?”
胤禛想要扬高声音呵斥他,却怕让人听了去,只有努力压低声音。
“你说说啊,你额娘都那么大的人了,她怎么就那么相信别人的一席话呢?还让你假死,这事儿能瞒多久呢?又能瞒多少人呢?还害得你十三叔挨了一顿打。”
胤禛对面的人就是弘晖,对,就是那个刚刚下葬没几天的弘晖。
弘晖不满地小声嘀咕:
“额娘就说了,这事儿瞒不过皇玛法,让十三叔跟皇玛法说来着,是十三叔没说的。”
“你十三叔还不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胤禛气呼呼地说。
弘晖低头嘀咕:
“本来嘛,皇玛法手里不可能只有十三叔一条线的,当皇帝的都多疑,哪里能够把菜都放到一个盘子里呢?这样要洒了,就都不能要了。额娘说了,这样与我安全一些,皇玛法不过是气额娘轻易听信人言罢了,哪里就生那么大的气了。”
胤禛眯起眼睛瞪着弘晖: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弘晖缩缩脖子,说:
“这都是额娘跟我说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了,只要做过,就一定有线索留下来,细心查下去,总能够查得出来的。所以有些事情,干脆就痛痛快快地认了,有些事情,不能认的,那就一定不是自己做的。所以栽赃陷害要手脚干净。”
胤禛敲敲弘晖的脑袋:
“你说什么呢,我问你,你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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