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瓜尔佳氏眼前一亮:
“好主意。”
九福晋董鄂氏酸涩一笑:
“怪不得我们爷常常夸四嫂是个做生意的好材料呢,多好的主意。”
苏苏俏皮地四下看了看,说:
“哟,这怎么这么酸呢。大嫂,快快让人看看,是不是你们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二嫂!四嫂取笑我。”
九福晋董鄂氏不依地向太子妃撒起娇来。
太子妃瓜尔佳氏看看悠然自得地吃饭的苏苏,笑道:
“好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出来,回头我跟皇阿玛为你请功。”
“请功?免了。皇阿玛老喜欢捉弄我,”苏苏一副叨扰的样子,再次逗笑了众人,她放下了筷子,喝了口茶,又拿帕子拭了拭嘴角,说道:“这次咱们收到的善款肯定用不完,因为除了朝廷,还有一些别的人家在施粥,安置饥民。我在想,咱们索性就盖一座善堂如何?现在可以收留饥民,将来可以收留一些孤儿和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
伊尔根觉罗氏微微皱眉道:
“这可不光光要花钱呢,还要花费大量的精力,谁来做合适呢?”
苏苏看着八福晋郭络罗氏笑道:
“一事不烦二主,就有劳八弟妹可好?”
八福晋郭络罗氏笑道:
“也好,反正我闲着也没什么事。”
十四福晋完颜氏漫不经心地扒拉着自己面前的盘子,当初也只是猜测而已,如今竟然真的听到了,并且这人还是亲眼见到的。
完颜氏漫不经心地吃了饭,漫不经心地陪着众位嫂嫂聊完了天,回到宫里,此时已是戌时末了(快九点),完颜氏一进屋子就问留在宫里的大丫头翠竹:
“爷可回来过了?”
翠竹帮着完颜氏宽衣,说道:
“爷回来一趟,换了常服又出去了。”
完颜氏眉头一拧:
“常服?”
“是啊,还是很朴素的那种呢,奴婢还奇怪呢,平日里爷是不穿那么素净的衣服呢。”
翠竹拿过一边小丫头捧着的居家常服给完颜氏穿上,说。
晚上府里的妻妾们要过来给完颜氏问安之后她们才能歇息,是以翠竹给完颜氏换了常服,梳洗完了,又打开粉盒正要给她上妆,完颜氏突然开口说:
“我乏了,叫她们明儿个也不用过来问安了,咱们歇了吧。”
“是。”
翠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仍旧是不动声色地帮着完颜氏把刚刚插戴上去的首饰一件件去了,散了头发,重新帮她理顺,又把刚刚换上的常服脱了。
伺候完颜氏上了床安歇了,翠竹方出了院子去传话,这刚刚迈步出门,好几个小丫头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
“翠竹姐姐,我们侧福晋问今儿个爷是不是回来了?”
侧福晋舒舒觉罗氏身边的丫头问。舒舒觉罗氏去岁刚刚生了个长子,春风得意了没有一个月,十四爷是再也没有进过她的屋子,事实上就生了孩子那天,十四爷看了看孩子,看了看侧福晋,就再也没有过问过。
翠竹眼里有着一丝鄙夷,失宠了的人,还这么积极蹦跶做什么,反正已经有了儿子傍身,您就安生些呗。
“翠竹姐姐,我们主子问爷今儿个可有问起她。”
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丫头问。
“翠竹姐姐……”
“翠竹姐姐……”
听着五六个小丫头在这里吱吱喳喳地,让人耳朵脑袋直疼,翠竹气呼呼地就想大叫可是顾忌到自家主子刚刚睡下,她拍拍胸脯,顺口气,压低了声音厉喝道:
“都干什么呢?福晋刚刚睡下,这么吵吵嚷嚷找打呢不是?福晋说了,今儿个就免了问安了。明儿个也不用过来了,都散了,散了,散了!”
几个小丫头还想再问,可是看到翠竹寒着的脸,再想到平日里治下颇严厉的福晋,一个个都噤了声,灰溜溜地回去给自家主子回话去了。
完颜氏听着外头的吵吵嚷嚷,翻来翻去地睡不着觉,她们可以来找自己要人,自己呢?去找谁要人?又有谁知道,数个月来,自己与他同床异梦呢?
完颜氏一直辗转反侧到了凌晨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隐约间,听到有人开了院门,复又关上,随后又听到外间值夜的翠竹起身,轻唤:
“爷回来了?”
“嗯,福晋睡下了?”
是胤祯的声音!完颜氏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听到胤祯问自己,就拿起了衣服准备穿衣出来。
“福晋辗转反侧了一夜,刚刚睡下。奴婢去唤醒福晋?”
翠竹帮着胤祯脱去沾染了晨露的外衣,问。
“不必了,我得上朝去了,把我朝服拿来。”
胤祯的朝服一般不在这里放着,但由于昨天脱在了这里,照平日里,翠竹让人洗完后也会收在这里了。
完颜氏穿了一半衣服,听到胤祯立马要走,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了,直接撩了帘子出来:
“爷才刚回来就要走?”
胤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
“要去上朝了。”
“那用些饭吧,”完颜氏把扣子扣好,随手把头发挽了个髻,松松地垂在后面,她扬声吩咐道:“来人,去看看厨下做好了早饭没,赶紧端上来!”
胤祯伸开手,让翠竹帮他穿上朝服,口里淡淡地说道:
“不必了,我用过早饭回来的。”
完颜氏一听,那火气不知道怎么就窜上来了,她在桌边一坐,凉飕飕地开口说:
“爷昨个儿挺快活吧?既是如此,还回来做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住在她那里算了?您眼里还有这个家吗?”
胤祯皱眉问: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就算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我十四福晋拴不住自家男人的心,也容不下人,让十四爷在外面养了个女人!还是个汉人!”
完颜氏索性把话题挑明了,大声嚷嚷道。
三十九年指的婚,四十一年成的亲,那个时候她的丈夫,十四阿哥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有多少男人见到她如花似玉的容貌不看直了眼?唯有她的丈夫,新婚之夜,挑了盖头,就那么淡淡地扫了一眼,就出去了,夜里回来,直接吹了蜡烛躺上来,那对龙凤烛是要燃到天亮的啊!他竟然吹熄了!!!
新婚之夜没有迎来小意温存,却是令她疼痛无比地狂风暴雨,为此,她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