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秦阳哥哥,否则我会找你拼命。”
秦阳想起与任瑶在无极谷的诸多往事,一起同生共死的那些日子,不由心一酸,走上前对任瑶柔声说道:“任姑娘,我们之间有诸多的误会,希望今后有机会澄清,现在我希望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任瑶冷哼一声音,说道:“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能。你偷了我的玉飞叶,我怀疑我的储物袋也是你偷的。”
秦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确实当时财迷心窍,顺手牵羊拿走了任瑶的储物袋,他认为凭她和任瑶的关系完全是可以的,只是现在任瑶对自己全然记不起来了。
他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和任瑶起什么冲突,于是她对任瑶说道:“任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偷了东西,那么我是在何时何地偷了你的玉飞叶还有储物袋。”
任瑶低头苦思,她的脸上一片迷茫,突然她猛地摇了一下头,露出痛苦的表情,喃喃说道:“我是怎么啦,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她喃喃说着,转过身,意气萧索,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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