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既然有这么多难言之隐,却在席上为什么不做推辞?”
公子应被他这句话倒是问住了,想刘备肯定也没想到父亲有这一问。
公子应只急得脸色通红,才随口道:“那当然是慑于父亲虎威,他推之再三,便是不欲难为父亲了,所以这才没有当面说出来。那,那还不是给父亲留面子么?”
公子应只这随便一说,陶谦倒也没注意他脸上神情,不过想想,所说在理。
陶谦便是点了点头,思索再三:“如此说来,我倒真是陷玄德于无信无义了。”
公子应接口道:“可不是么?”
见父亲不说话,便即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不知父亲听不听?”
陶谦虎面一皱:“你会有什么好主意?”
公子应接着道:“玄德在襄贲城时我曾表他为襄贲城守,不如在他出兵临淄这段日子就让他将家属暂时安放在那里,这样他就两头不误,既不会失信也不会失义,父亲你看如何?”
陶谦呃的一声,应儿今天是重新投胎了?心里莫名不已,正不知有什么不对,突然只见外面一人走了进来,嘿嘿怪笑:“兄弟这些话都是玄德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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