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皇太后的寿礼……您……您这是有什么打算?”xiǎo贵子看着自家,仍不知着急的爷,都快哭了。爷的兄弟们各个挖空心思准备寿礼,好在皇太后万寿那天讨皇太后她老人家欢欣。自家爷到好,这几天从上书房回来后,就高深莫测地钻进书房,除了写字,什么也没干。眼看着二十五日皇太后万寿就到了,爷却啥都没说,这让他们这些下人们怎么准备啊?“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杨亦认真地写下最后一笔,将用过的máo笔放下,方奇怪的问。xiǎo贵子快步上前,麻利的将杨亦用过的笔用清水涮过,放好,顺便将书桌整理干净。一边把字迹已干地纸收好,将没干地放在桌上按顺序排好,一边回道:“爷,今天都二十了,离皇太后的万寿还有五天。奴才还没得您的吩咐,这寿礼到底怎么个安排法,底下的奴才们可都不敢做主啊”“呵呵,难为你忠心了”“这么说来爷早有准备了?”xiǎo贵子眼睛一亮,嘴里还xiǎo声嘀咕着:“就是说么,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忘……都是五爷身边的那个什么福尔康给闹的……”
“你在嘀咕什么呢,什么是让福尔康给闹的啊?”不知道为什么,杨亦一直觉着“福尔康”这个名字很耳熟。可翻遍整个清朝历史,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啊?“爷,您听到啦……”xiǎo贵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开始眉飞sè舞的讲述:“您是不知道啊这个福尔康,年纪不大,却很是目中无人,自以为聪明绝顶,前天竟然敢跑来向奴才套话。也不就他那种xiǎo把戏,奴才打xiǎo见多了,哪能让他得逞。”“这个福尔康是哪位,听着耳生。宫里何时多出这么一个人来,什么来头?”“啊,爷您瞧我这记xìng,差点误了大事了,请爷责罚。”说着就赶紧跪下,身子伏在地上,向杨亦低头谢罪。“行了,你起来吧没你的事儿是爷这几天忙着抄书,也没时间过问你。不过……”永琮靠在椅子上,幽雅地端起茶盅喝了口茶。“你可不要告诉我都两天了,你还不知道向你套话的人是谁……你若连这都查不到,也不用在爷身边呆着了。说吧,这福尔康是何许人?”“谢谢爷您不罚之恩”xiǎo贵子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杨亦并无发火的迹象,于是赶紧起身站好。一面整理一□上凌的衣服,一面用他xiǎo鹿似的大眼盯着杨亦,朝他不断è着感jī的光芒。“别谢了,快点儿回话。再跟爷皮,xiǎo心爷一会儿将你给彻底收拾了,省得云嬷嬷和桂嬷嬷整天是担心你闯祸。”
“爷别啊,奴才冤枉啊奴才虽然是淘气了点,可这不都是您给惯出来的么。再说了,奴才也只是在咱自己的地儿淘两回,哪会在外边给爷您惹祸啊。”xiǎo贵子怕杨亦真的说道做到,把自己给收拾了,连忙讨饶。“合着你是在怪爷惯你?”杨亦挑了下眉。“哪能啊,爷奴才感谢都来不及呢”xiǎo贵子笑得很狗tuǐ。“好了,不说笑了。”杨亦挥了挥手。“爷的时间有限,没空陪你瞎扯。,都查到什么了,说来听听,让爷也见识见识。看这宫里有谁这么白痴,竟然胆大到敢派人到爷这里打听消息,当爷是摆设么?”“喳”xiǎo贵子见杨亦神情认真,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情,表情严肃的说:“回爷的话,这个向奴才套话的福尔康,不是别人,正是五爷身边的伴读福尔泰同母的亲哥哥,今年十三了,和五爷岁数相当,当朝大学士福伦的长子,与五爷关系不一般。”
“福尔泰?我记得,他似乎是上个月,才成为我五哥的伴读吧。那个福尔康,如果也伴读,我不可能没印象。是既然不是伴读,那就ì卫了?以福伦的能力,不可能在让福尔泰破例成为皇子伴读后,还能将他的长子安排进宫当shì卫。哼”冷哼一声,杨亦眼睛微眯,的脸上冷笑着道:“shì卫的缺,那些身上袭爵位的旗人都快抢破头了。他一个包衣的出身,凭着祖上的那点微末功劳,哪来的恩荫,不过是靠着nv人的裙带罢了。”“爷英明。”“行了,别拍马屁了你是怎么碰到他的?”“喳奴才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了,刚开始以为就是一个普通shì卫。可前几天,奴才几次见他在内廷随意进出,好像有恃无恐。如此胆大的敢进出内廷,又是生个面孔,奴才就开始注意他了。前天,见他言辞闪烁地同各宫的下人,以及各位爷们身边伺候的打听消息,偏又不肯透漏自身的姓名。于是奴才就假装路过,顾作无知的凑上去,反套他的话,顺便收集一下消息他到底打听到什么。”“他没发现你跟着他?你没被他套出什么吧?”
“那当然了,奴才可是跟着皇上身边的王公公炼过的。再说,那个福尔康一看就是个生手,套话技巧太差了,跟奴才一比,他那点伎俩就和明目张胆地打听没啥差别。他一听说奴才是爷身边伺候的,兴奋地跟什么似的,从他那里套话实在是太容易了。”xiǎo贵子说完,还不屑地撇撇嘴。“哦?你都从他那里打听到什么了?”杨亦放下手中的茶,感兴趣的问。“嘿嘿,福尔康才刚当ì卫还没几天,这不是皇太后万寿么,他就开始为五爷和那位打听消息来,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在万寿节搏个好彩头呗。奴才合计了一下,其他的消息不一定准打听的准,毕竟宫里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因此不经意地同他套了五爷和那位的。”xiǎo贵子很得意地道。“他们都准备了什么?”“那位准备了南海凉yù蟾蜍一只,长白山取暖红玛瑙一对。五爷的倒是没什么变化,只在夜明珠的基础上,添了墨yù扳指一枚。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个yù扳指不是五爷的母妃愉妃愉主子备下的,而是那位通过福尔康和福尔泰递过去的。”
“这事儿是真的?”杨亦忽然站起身,吓了xiǎo贵子一跳。“千真完确奴才怕福尔康说谎,假意走后又跟了上去,亲眼见到他把那个墨yù扳指jiāo给福尔泰,说是那位给五爷添的寿礼,让五爷在皇太后面前体面一些。”“令妃啊令妃,本以为她做这么多事只是为了巩固地位,可现在竟然开始拉拢皇子了,她到底想做什么?争宠?可人家自己的母妃不帮会帮她?”杨亦有些搞不懂。永琮在书房里来回走着,思考着令妃的用意。xiǎo贵子见自家爷正考虑问题,不敢打扰,低着头退到一边。一时书房里除了永琮走动时,带起的衣襟摩擦的声音,一片寂静。“永昊你作什么走来走去的?”一声突然的问询打断了永琮的思考。杨亦吓得一愣,见身边的xiǎo贵子已经跪下请安了,这才回过神来。走上前去,待他向来人行了礼,各自安坐妥当后,始问到:“姐姐今天进宫来,怎么没找人同弟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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