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意志很顽强,死活不同意房老头包二奶,国家政策允许也不行!
李老大见说不进去,龙颜大怒,发脾气说:“你这女人怎么不懂事呢?现在两条路任你选,一,不嫉妒了,活下去;二,继续嫉妒,立即就死。”
房玄龄夫人说:“我宁可因嫉妒而死!”
李老大心一横,叫人端来酒杯:“那好吧!你把这杯剧毒的酒喝下去!”
于是“悍妇流”的房老夫人,端起酒杯“咕咕咕”一饮而尽,那叫一个豪爽啊,没有一丝畏惧。
最后李老大见状:“乖乖!算了,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这婆娘,我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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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故事在后世流传甚广,在大唐更是家喻户晓。
但一旁赶来的魏王府管事韦挺却是心头一急,上前拉了拉了李泰的袖子,示意李泰注意言辞,毕竟对于现在的李泰来说,私下里说说可以,但此时此地却很是不妥,毕竟人家房玄龄房老爷子现在仍然大权在握,深得帝心,当着众人嘲笑讽刺一国宰相,这对李泰的大业可绝不是好事。
不过,韦挺显然高估了李泰,如今李泰正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之时,别说他没想到,就是想到了,也不会在乎的。
不过,魏王李泰不在乎,刚刚被引进来的李治、武媚娘两夫妻,却是相视一笑,很有点狐狸的问道,又奸诈又闷骚,典型的扮猪吃老虎那种,他们可是很在乎。
武媚娘朝李治眨了眨丹凤眼,小李同学会意的笑了笑,上前一步对着众人朗声笑道:“哟,四哥,小九今天可是专程来恭贺四哥被父皇嘉奖的,怎么四哥就将小九凉在一边儿,也不弄个座儿,太让小九伤心了。”
声音洪亮,不急不缓,很是有气度,但说出的话,却颇有一点玩世不恭之嫌。
引得在场众士子,皆是不屑,不过,还是无奈的拱手施礼。
李泰虽然骄横,但也并不是小白,李治既然这么说了,自己如果没有表示的话,传到父皇耳中,未免太不像话了。
李泰扭着水桶腰,提着大象腿,但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李治身后的绝色天香武媚娘,眼中闪过一丝垂涎,才看了看一脸笑容的李治,拱拱手道:“稚奴啊,怎么今天有兴趣带上自家妻妾来四哥这芳林苑啊,不去经营你的生意或者陪自家的妻妾逛街去?”
话音刚落,周围看好戏的士子们不由传出一阵嬉笑声,这位晋王殿下,在四岁的时候,居然违礼跑去做买卖那种下贱的勾当,一时间,引为笑谈。至于,李治喜欢陪武媚娘和萧家小姐萧淑然逛街,那更是帝都闻名,被人称为“长安第一纨绔”。
紫色大团花绫罗制作,腰带用玉带钩,正经的三品亲王装戴,士子儒服,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和水桶粗的李泰实在不像一个爹妈养的。
对李泰的话,李治却是毫不在意,大刺刺的坐了下来,一旁的武媚娘也是微笑的看着,没有丝毫神情变化,似乎刚才李泰对李治话语间的侮辱没有丝毫被武二小姐听见一样。
小李同学对着李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秀了秀自己的大钢牙,开口大赞道:“四哥,你就不要揭小九的短了,小九那是兴趣使然,自然不能和四哥相比。四哥可是才智冠绝我大唐众皇子,本人又雅好文学,工草隶,集书万卷,是书画鉴赏大家,就连父皇也是赞不绝口,龙恩浩荡,让四哥长驻京畿,设置文学馆,自行引召学士,这等恩赐,谁人能有?”
李治这一连串赞誉,可真是骚到了李泰的痒处,在李治韬光养晦的这十年,李泰的才学在这些方面确实当得起众皇子之冠,也就是李恪那淫贼能够比比,当然前提是,咱们小李同学不出面打击人。
十年来,在孔颖达的教导下,小李同学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可都有很高的造诣,可不在是原来的“小白”了,不过,即使是老师孔老夫子也是不知就是了。
李泰缓了缓脸色,看李治的目光也温和了一些,难得谦虚了一次:“稚奴夸赞了,四哥在这方面还有很多要学的嘛,今日芳林苑的众士子高达,其中高绝之士,也是比比皆是的。”
周围士子都是恭声道:“魏王殿下谬赞了。”抬头挺胸,傲气凌然,这可一点也没有自谦的样子,果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李治好奇的说道:“刚才四哥都在说什么呢,小九好像隐约听到房相的名头了。”
不理韦挺、杜楚客的眼神,李泰微昂起头得意的笑道:“刚才正说道房相之痒呢,稚奴,你可不要学房相哦,惧怕妇人,丢了我皇家的体统。”说完还很轻蔑的扫了扫,站在李治背后挂着甜甜笑容,现阶段正走清纯冷艳路线的武媚娘。
武媚娘仍然是挂着微微的笑容,面上、脸色,不见丝毫变化。
李治摸了摸鼻子,笑道:“四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委屈了房夫人啊。”
摆了摆挂在腰间的蓝田玉的雕龙玉佩,李泰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哦....有什么是本王不知的。”
不理李泰不快的脸色,李治颇为感慨的说道:“房相在没有功成名就之前,一次大病,眼看就要不行了,于是对房夫人说道:““吾病革,君年少,不可寡居,善事后人。”要房夫人趁着年少,再嫁他人。但房夫人却哭成了一个泪人,悄悄躲到卧室里,用剪刀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挖了出来,血淋淋的捧给房相看,表明自己从一而终决无再嫁的信念。不久,房相的病有幸好了,房相因此更加敬重夫人,与夫人恩爱到老。如此良妻,不离不弃,何等贤良淑德,房相娶了一位好夫人啊。”
这些事,李泰并非不知道,只是故意不说而已,毕竟那个当初房夫人可是和李世民杠上了,盛名满大唐啊,可是如今李治当着众人说起这段往事,分明有打脸的嫌疑。
但李治说的又是事实,李泰重重的哼了一下,将圆形石桌上白玉杯中的酒一饮而干,重重放下,声音沉闷清脆。
李治却是像偷吃到小鸡的黄鼠狼,房玄龄可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今天自己为他挣了一点面子,虽然很少,但这就够了,只要相对于李泰,对李治的印象更好,李治的目标就算达到了。
士子中突然闪现一人,对李治鞠了一躬,笑道:“听说晋王殿下才学横溢,不知小生能不能一睹晋王殿下的风采。”
李治手捏着一颗葡萄,笑眯眯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神色有点阴郁的年轻人,侧过头对沉默不语的李泰笑道:“也不知这位尊姓大名,四哥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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