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一眼,说道:“你承认就好,那么把人交出来吧,只要人无损,我也不想计较太多”。
丁春秋顿时不高兴了,我星宿派弟子在山下被打伤了,我没半句话说,你明教的人有死伤,就找上门来要凶手,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他婶也不能忍啊。当下说道:“明教虽然势大,可你方离也不要欺人太甚,十年前你无故伤我,现在只不过是弟子在山下的争斗,你就找上门来,难道还真当星宿老仙怕了你不成?”
方离听到这话,明白丁春秋是误会了,知道这事可能不是星宿派做的,但也怕是丁春秋装糊涂,甚至不排除是他门下弟子瞒着他做的,当下说道:“明教虽然有人在山下教训你星宿派的弟子,可是这事我从来不理”。
丁春秋气极,哈哈笑道:“不理,那你找上门来又是为何?”
方离也不管他,缓缓说道:“我有个儿子,一直住在光明顶旁边的山上,近日不见了踪影,他的房内一片狼藉,墙上留下的就是这几枚毒针”。说着瞥了丁春秋一眼,见他神色讶然,不似作假,又接着说“我不管你以前知不知道这事,现在你知道了,只要人无损伤,让我带回,我也懒得和你计较”。
丁春秋沉默半响,对阿紫说道:“去把你大师兄叫来”,对于门下弟子的暗器,丁春秋当然熟悉,他一眼便知只是自己的大弟子摘星子专用的暗器。
阿紫赶紧应声答是,出门去了,方离也不着急,只从桌子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闭目养神专心等候。丁春秋看着双眼闭上的方离,神色变幻,几次将手伸向袖中,拳头握紧又松开,可到底还是没有动手的勇气,只是将自己的神木王鼎收起,又将床上的毒针一一拔下,放入自己的袖内。
两人各不说话,等了片刻,房外响起脚步声,接着又响起了敲门声,丁春秋扫视了方离一眼,喊道:“进来”。
接着阿紫就和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那年轻人身着白衣,身材高瘦,脸色青中泛黄,面目却颇英俊。
方离也不说话,只看着丁春秋,丁春秋对那白衣青年说道:“摘星子,你近日可曾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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