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于事无补。到现在还差九千两之多,我正为这事发愁。”
郑铁山越发不懂了,这全天下的官员,再怎么清廉,最多也就是不贪,绝不会散尽家财去救济灾民,更何况林星并不是一个清廉的韶州通判。
正纳闷之间,听到林星催促道:“大哥,你倒是快说,有什么方法可以一夜暴富?”
郑铁山略一思索,道:“最快的暴富之法,莫过于赌博。”
“赌博?”林星微感意外,这些天来,他曾想过各种快速致富之法,却唯独没有想到赌博之道。这也难怪,在新中国,赌博是违法行为,林星接触得少,没有想到也很正常。
郑铁山见他陷入沉思,以为他心动,便出言提醒道:“贤弟,你若是想赌,愚兄可要劝劝你。赌这个东西,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你若是运气好,一夜之间可以富甲天下,你若是运气差,一夜之间可能倾家荡产。输赢本就在一线之间,你可要考虑清楚。”
林星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善意地劝阻自己,便微笑道:“大哥放心,我深知赌博的风险。正所谓辛辛苦苦数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这种风险极高,又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我若要以赌起家,就一定是做庄家,只有做庄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做庄?你的意思是开赌场?”郑铁山不假思索,想也不想摇头道“贤弟,此事断然行不通!”
林星淡淡问道:“大哥何以如此肯定?”
郑铁山如此肯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身为城中有头有脸的商人,对于全城赌场有着深入的了解,当下分析道:“城中赌坊林立,少说也有数十家。其中以四大赌坊生意最为兴隆,分别是吉祥赌坊,如意赌坊,荣华赌坊和富贵赌坊。这四大赌坊分别位于城东,城南,城西和城北,各自独霸一方,各有生财之道。吉祥赌坊历史最久,已有三十年之光景,前朝时是韶州第一赌坊;如意赌坊规模最大,不仅楼高屋宽,而且财大气粗,光是下人就有数百人;荣华赌坊赌法最多,有牌九,骰子,斗蟋蟀,斗狗等花式,可谓无所不赌;富贵赌坊气氛最好,坊内有姑娘陪赌,陪酒,陪玩,不时还有名妓献唱,此乃寓色于赌,赌色两全。”
他介绍一番后,明显不看好林星道:“贤弟,想得出的吸引顾客的招数,都被四大赌坊用上了,你想要分一杯羹,是绝无可能的。”
阿三听他说得太过直接,怕林星心理不好受,忙打圆场道:“郑员外,话不能这么说。赌场是稳赚不赔的行当,这点大家都清楚。我们赌场的生意或许抢不过四大赌坊,但以公子在韶州的地位,怎都有人来捧场,每月赚个千八百两,完全不在话下。”
郑铁山毫不留情面地说道:“贤弟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每月千八百两,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说句难听点的话,贤弟若是缺这千八百两,还不如跟我一起打铁。”
他说得直白分明,但却是不争的事实,阿三再想说什么,已是词穷墨白。
林星清楚地知道,郑铁山的忠言逆耳,阿三的圆场之说,都是为了自己好。这两人道出了韶州赌场的激烈竞争,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林星非但没有退缩,不愁反笑,浑身升起一股强大无匹的自信心,傲然道:“你们说得对。四大赌场各有特色,但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众人异口同声问道:“哪一点?”
“钱!”林星的笑声如同冬日的阳光般,温暖和煦,道,“每一个赌徒走进赌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赢钱。赌场历史,规模,赌法,美色,神马都是浮云。如果不能赢钱,再狂热的赌徒也不会走进赌场。如果我的赌场能让赌徒一本万利,你们说会没有人来光顾么?”
众人面面相觑,茫然道:“一本万利?”
林星淡淡道:“你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彩吧。”
不知如何发展博彩业,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注:**彩在天朝是违法行为,各位看官切勿参与**彩赌博。珍惜美好生活,远离**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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