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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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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重大利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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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     林星正在为银子一筹莫展之时,忽听得下人来报,知州曾大人前来拜访,于是忙起身迎接。     曾亮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个下人,捧着一个木箱子。     林星学足古装电视剧中的架势,抱拳道:“林星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曾亮摆手道:“哪里话!是我不请自来,叨扰你了!”     客气一番之后,林星吩咐下人看茶,然后屏退左右,两人分宾客坐下。     曾亮捧起茶杯,缓缓地用茶盖滑拨茶水,看了看四周,道:“林星,这房子住的还习惯吧?”     林星点点头,道:“习惯。林星还未有机会感激大人的大恩大德。”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了!”曾亮浅啜一口茶,道,“赈灾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林星知道这不过是随口问问,例行公事罢了,这并不是曾亮此行的目的,于是便敷衍一番,挑些次要的说,至于缺钱却是只字不提。     曾亮话锋一转,问道:“郑铁山来找过你?”     林星心道来了,现在开始进入正题了。同时又很不解,郑铁山的下人前脚刚走,曾亮后脚就来,相差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是如何知道的?     虽然内心有疑问,林星口上却说道:“不错!大人的消息来得好快。”     曾亮见他心念急转,隐约知他心中想法,道:“我不过是碰巧猜中罢了,并没有安插什么眼线在你身边,你切勿心生芥蒂。我既然让你负责此事,就不会派人监视你的行动。”     这番话说得光明磊落,坦率直接,倒显得林星小心眼了。他略感尴尬,干笑道:“大人所言极是,是林星胡乱猜测。”     曾亮并不在意,不以为然道:“要猜中这一点并不难。你和郑铁山是酒场知交,过从甚密,平素互相照应,常以兄弟相称。布告中有兴修水利一项,这可是件肥差。虽然工程本身利润很薄,但却能打着工程的旗号采购土特产,从而一本万利。郑铁山是精明商人,岂能不懂这样浅显的道理?以他的果断作风,势必会借助你的关系,总揽全州工程!”     林星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颇有点明察秋毫的意思,比之昨日在乱民之中战战兢兢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于是恭维一番道:“大人单凭猜测,就能洞悉万物,看破全局,可谓是明镜高悬。林星对大人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曾亮哑然失笑道:“你这赞美之词别出心裁,我为官多年从未听过”。     林星笑着道:“这是我家乡那边夸人的话,大人没有听过,也很正常。”     旋又正色道:“关于水利工程之事,还请大人明示。郑铁山虽与我熟稔,但此事关系民生大计,不可草率决定,一切全凭大人抉择。”     曾亮平日处处仰仗林星,难得有此良机,当然要做个顺水人情,于是道:“水利之事,关键在于工程,只要工程质量有保证,管他是郑铁山还是郑铜山。郑铁山是铁匠出身,而且精通木工和建筑,他的人马承包工程,我是放心的。至于私贩特产,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星知道这多半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开了一条后门,忙感谢道:“多谢大人。大人放心,我定会公事公办,督促郑铁山保质保量地完成水利工程。”     曾亮放下茶杯,道:“郑铁山孝敬你的银子,你就笑纳吧。我知你缺钱,特地给你送来八千两银子,希望能解你燃眉之急。”     林星又是惊喜,又是意外,道:“大人怎知我缺钱?我确实为银子之事一筹莫展,大人此举可谓雪中送炭。大人真可算得上是及时雨。”     曾亮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典故,道:“及时雨又是你们家乡夸人的话么?我虽昏庸,却不糊涂,州府那区区两万两银子,对于全州灾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林星乐呵呵地笑道:“这点钱确实太少,不过要大人把自己的银子掏出来,林星于心何忍。”     曾亮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道:“这是我的分内之事。不过说实话,我本来没打算掏钱,准备任这些灾民自生自灭,但是看到你这些天为钱粮之事奔走呼号,我若是无动于衷,未免太过无情无义。”     林星忙站起来道:“大人,这……”     曾亮示意他坐下,叹了口气,神情一黯,好像陷入回忆般,道:“这些年我在韶州敛财邀功,大肆搜刮,被坊间斥为饕餮巨贪。林星,你也一定以为我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昏官吧?”     过去之事,林星全然不知,根本无从判断,就算曾亮真如自己所说般是个贪官,林星作为下属亦不便妄加评论,唯有诺诺道:“林星不敢!”     曾亮自己知自己事,不强求林星理解,径自道:“我虽贪财,却并非声色犬马之徒。我不好赌,也不好色,小妾只有甜甜一人,更不讲究排场,你一定很奇怪,我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此事确实很奇怪。     曾亮嗟叹一声,道:“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家叔。”     林星不解道:“不知令叔是?”     提起叔叔,曾亮的语气也变得自豪起来,傲然道:“前朝三司使,当今知枢密院事,曾布。”     想不到,曾亮居然是个官二代。     曾布,字子宣,江西南丰人,北宋大文豪曾巩同父异母的弟弟,曾官至北宋右相,是宋神宗和宋哲宗年间的政坛要人,其政治生涯跌宕坎坷,浮浮沉沉。     故事发生的时候,曾布是朝廷的知枢密院事,可算得上是朝中大臣。     曾亮说出了叔叔的名讳,摆明不想隐瞒林星,话匣子打开了,自然就越说越多,道:“家叔学识过人,才华出众,二十一岁荣登进士,初任宣州司户参军。三十三岁官至开封府检校库监库,后经开封知府韩唯引荐,结识了王安石。先帝神宗年间,家叔深受皇帝赏识,任命为太子中允,加判司农寺。熙宁二年,王安石推行新法,家叔是其重要助手,共同参与制定青苗法,保甲法,募役法等,可算得上是王党的中坚人物。”     他对曾布的官场升迁如数家珍,言语之中处处流露出尊敬和崇拜。     随后他话锋一转,语气由喜转悲,道:“后来变法失败,王安石罢相,降为江宁知府,家叔受到牵连,被贬为饶州知州,从此辗转于桂州,秦州等地,仕途甚是坎坷。直至当今天子即位,才官至翰林学士,后得到左相章淳提拔,出任知枢密院事。”     林星见他说得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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