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下子被烫得没抓住,掉下去了。”我边赶老鼠边说,我时我感觉手上疼痛不已,一看,刚才在黄金灯一烫之下,竟然烫了一个半月形的疤,在挥舞衣服驱赶老鼠时,烫疤被挣裂,里面浸出血来。
“谁叫你那么不小心的!”恨朱看到我的伤,恨恨地大声凶了一句,但又抓住我的手,关切地问:“没事吧?”
“啊,啊,好痛,我觉得手好痛,哎哟,整条手臂都痛,哎哟,完了,我怎么全身都痛,痛死了!”我一脸痛苦地对恨朱说。
“啊,你怎么了,怎么了?”恨朱十分紧张,眼里似乎有一丝泪光闪过。
“哇,没事!”我把手从恨朱手里拉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嘻皮笑脸地说:“逗你玩的,风大爷岂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一点烫伤算啥?小Kiss。”
“你?你这个坏蛋!”恨朱一下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嘴里嘟哝着:“你再这样没正经的,我不理你了!”说完后,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咦,那些老鼠怎么跑了?”这时,我突然发现,原来攻击我们的老鼠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正在急匆匆地退却,有的嫌顺着鼎壁往下爬太慢,干脆从鼎上直接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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