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松开的。
但是,我很快又否认了自己的荒唐想法,哪有什么僵尸?而且刚才明明在望远镜里看到,那个砍掉手掌的人鲜血直流的。
正在这时,又一把蔗刀向我砍来,我全力用枪格档住对方的攻击,飞起一脚,踹向了他的胸口。
“噗――”的一声闷响,我的脚好像碰到了一层腐朽的纸板,竟生生踹了进去!
我很是意外,我并没打算置人于死地,所用的力量只是想把他踹开。但接下来的情景更是让我大吃一惊。
随着我脚的抽回,“啵”地一声,一团黑乎乎的烂肉从他胸膛掉落在地上,无数白色的蛆虫涌了出来!
他的内脏竟完全腐烂了。
在这不可思议的景象面前,我完全震惊了,一时站在那里,竟一动不动了。
“林风,小心!”石飞一声惊呼。
一道寒光,凌厉地向我当头砍下。
后面,一股强劲的力量把我向前推开。
那道寒光砍向了我身后,“哧――”。
“石飞――!”
那把寒光从石飞的左肩砍下,生生把他的左臂砍了下来,余劲斜斜向下,竟砍入了他的胸口。
我冲过去,抱住石飞往后倒下的身体。
我满腔悲愤,目眦欲裂!
那道寒光又闪了过来,竟然还是那个被我踢穿了胸膛,已经腐朽的怪物!
“你这该死的老怪物――啊――!”
我早已忘记了“不发一弹”的指示了,抬起自动步枪,不顾一切地扫过去。
子弹打在老怪物的手上、脚上,腹部,他都只是抖动一下,缓下了动作,但接着仍然冲了上来。
我瞄准了他的头部。
寒光再次闪起。
“砰”的一声枪响。
老怪物身体歪了歪,倒在地上,不动了。
“石飞――”我和石飞在特警队快乐的时光一幕幕闪现在眼前。我们一齐本科毕业,一同进入军营,一同选入特警队,一同进入“野狼分队”,也经常一同执行艰巨的任务,是整个特警队都知道“风飞组合”。今天,却――
石飞还未完全昏迷,他抖擞着右手,指向掉落在地上的左臂。
我满怀悲痛地把那只左臂拾起来。石飞脸上露出了笑意,他拿起断臂,要接到断落的地方去。一次,两次,断臂在断落处来回地碰着。但还是无法接上。石飞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不可能接回去的,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笑,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周围的那些怪物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上来。
我抬起自动步枪,照准他们的头部,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有的脑浆迸裂。
有的黑汁飞溅。
几分钟后,我向岛外发出紧急救护信号。
一小时后,我和石飞坐上了救护直升机。
一同来的另一架直升机没有同时飞走,队长站在我和石飞战斗的地方,铁青着脸。
三天后,石飞还是永远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前,我一直在医院陪着他。直到他离开,直到把他送进烈士墓。
从烈士墓刚回特警队,我就被关进了禁闭室,理由是严重违反军令,本来是要送地区军事法庭的,但经过队长再三努力,终于没有。“野狼分队”的战友们告诉我说,好像我打“死”的那些,有三个并不是死人,包括那个手掌被砍断的。而且由于我的擅自行动,后来派人蹲守那个岛,再没有发现过人影,一个长期以来秘密侦察的大案线索完全断了。
禁闭室出来后,我接到通知,调离特警队!我再三要求留下,还是没有成功。最后,我毅然提出转业,上面批准了。
我回到母校选择攻读生物系硕士。之所以作出这个选择,很大原因是听说当初我在岛上所见的人,其实是中了一种古老的蛊毒。据说蛊其实就是把一些生物放在容器中,不给它们喂食,让它们自相残杀吞食,最后剩下的一只就是蛊。那么,是什么蛊毒能让那些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甚至于让内脏已经**的人继续活动呢?又是谁在使用这么毒辣的巫术呢?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查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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