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吕秋实打开了公司大门,打扫完了卫生,打开电脑,开始扫雷大业。
九点整,许光超准时来了,虽然他依旧迟到,但他也有一个良好的习惯——九点准时到公司。
“胖子,还玩扫雷呢,就没点高追求啊?”许光超打趣着说。
吕秋实抬起头呵呵一笑:“没办法啊,生意上门之前,没事情做啊,玩这个实在是因为无聊,也不会陷进去,一但生意好了,很容易能够跳出来。”
“你觉得咱们能有生意么?”
看到许光超没有什么信心,吕秋实为他鼓劲:“当然会有生意啊,有咱们两个在,只要咱们出一次手,保证大家都会知道咱们的厉害,咱们现在唯一缺的就是机会。”
“或许吧。不过我挺奇怪的,”许光超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的相术说实话水平不是很高。
相术不是一门简单的学问,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分门别类的,而许家主攻宅相。
虽说许光超自幼在父母的耳提面命下,一直在学习,但是这个东西更多的是要靠实践来积累经验和名气,二十多岁的宅相大师这个称号,也就是忽悠忽悠吕秋实还行,换个稍微懂点行的人都会不屑一顾的。
“胖子,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大学的时候也算是意气风发啊,怎么现在变了?”
“我哪变了?”吕秋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许光超想要说什么。
“你看啊,你要是真向上大学的时候那样一起风发,怎么可能安于现在的局面,我要是你肯定自己出去闯荡。”
“那你怎么不出去闯啊?”
“没办法啊,父母之命,祖传之艺不能丢啊。”许光超显得有些不甘。
吕秋实抬起头,轻轻地吐了口气:“我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遇事抢风头,做事争第一,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把生活想的太简单了。经历的事情多了,人自然会发生改变的。”
“你经历什么事情了?”许光超有些好奇,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吕秋实,“你才毕业多长时间,不到一年吧,能经历什么事情,让你有这么大的变化?”
“我,”吕秋实张口欲言,却又摇摇头,报以歉意的微笑,“算了,许哥,你就别问了,很多事情我是没法说的。”
许光超说的没错,吕秋实毕业不到一年,从莫名其妙冤死又还阳开始算,也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一个普通人能够经历几件足以改变性格的事情呢?
可仔细算一算,吕秋实确实经历了不少,单单是生死攸关的场面就经历了两三回。一个人如果经历了生死,是一定会发生变化的,这样的人会看开一些以往很执着的东西。
“许哥,你就不要多问了。总之我现在很好,公司的大事小情的都由你来操心,我只要做好我的工作,你要是有什么吩咐我也会办好,这样不是挺好的么,我不用考虑那么多,只要等第一单生意咱们漂亮的完成,打出了名气,咱们的事业一定会蒸蒸日上的。”吕秋实显得很有信心。
“算了算了,我相信你的话,你慢慢玩你的扫雷,我慢慢看我的小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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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天空眨眼间阴了下来,狂风大起,路上的人们纷纷加快了脚步,露天的小商小贩要么收摊走人要么纷纷采取了措施。
“好像天气预报说,今天上午有雷阵雨。”吕秋实看着门外,自言自语的说道。
许光超忙着阅读网络小说,没有搭理吕秋实。
几分钟后,隆隆的雷声响彻云霄,间或伴有几道闪电划过,天空更加阴沉。上午十点多的天就向晚上六七点的天,阴暗的过分了。
唰!呼啸狂风夹杂的倾盆暴雨转瞬即到,拼命地义无反顾的敲击着地面,粉身碎骨也不怕。
街上的人们跑了起来。目的地近的就拼命赶往目的地,目的地远的就近找个店面进去避雨,特殊情况,大家都能谅解。
这不,许氏堪舆公司不大点的地方也挤进了五六个人。许光超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吭声,继续上网看小说。吕秋实冲几个人微微笑了一下,表示理解,又搬了几张椅子让大家坐了下来。
雷阵雨这玩意儿不好说,说短会很短,但如果转了大雨或中雨,那就不好说了,这场雨似乎是厚着,因为已经下了快半个小时了,雨势也没有见到明显的减少,避雨的人们闲着无聊,也开始唠嗑。
毕竟是主场,吕秋实开始的举动又表示出了善意,有几个人开始主动跟吕秋实唠嗑。
“小兄弟,你们这是专门给人看风水的?”一个梳着分头,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很斯文的问道。
“是啊,帮人看宅相,布风水,消灾邪,解困惑。”吕秋实很客气的回答。
“你今年多大啊,年纪轻轻怎么相信这玩意?”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和吕秋实相仿的留着寸头的小伙子。
“有些事情虽然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是有些不信则只是你不信,在你的意识中就不存在,而不是你不信现实中就不存在。”吕秋实没有介意寸头的唐突,很耐心的解释。
他知道,年轻人中很少有人相信这些,就像他,如果不是在地府打个来回,他也会和寸头一样,不相信这些。
“那正好,我们公司这段时间不太顺利,老总正想找个风水大师对公司进行布局,回去后我跟他提一下你们,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斯文人担心寸头说话不注意热闹了此地的主人,毕竟外面的雨还是不小的。
“好的,那先谢谢您了,这是我们公司的名片,如果有需要,打这个电话就行了。”吕秋实走到斯文人身边,递了一张名片,许光超的。
吕秋实刚刚回到桌前,电话响了,吕秋实拿起了座机话筒,很职业的说道:“您好,许氏堪舆,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
看到吕秋实在接听电话,避雨的几个人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聊天。
“喂,您好?喂,您在么?”吕秋实莫名其妙的放下了电话,冲着许光超解释道,“可能是打错了,通了没人说话,后来他挂了。”
本以为是客户的电话,吕秋实有点悻悻。
也就是一颗烟的功夫,座机又响了。
“您好,许氏堪舆,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
“您说。”
听了对方的话,吕秋实愣了一下:“我就是,你有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
“呵呵,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吕秋实笑了笑,对方的这个问题使得他明白了对方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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