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嘶叫着倒地,砦中长尾定俊见了,忙纵马持刀,大声喊道,“义弟速速进砦,用石墙阻挡火枪!”话音刚落,突然两声天雷鸣响,咔嚓嚓的地动山摇,长尾定俊背后砦墙被轰塌了两处缺口。长尾定俊虽然敢战可也没见过这样的神力,登时和进砦的一千人吓得呆若木鸡,只见硝烟散去,三名骑士领数百骑兵慢悠悠的来到缺口处,当先的一名骑士拱手抱拳,轻轻施了一礼道,“来者可是长尾定俊大人?”
此时山头已经停止了射击,长野长行乘机跑进了砦内,一见对方骑士发问,忙大声回道,“正是我义兄。”那骑士哦了一声,接着说道,“这么说来,上野国一文一武,这一位一定是长野长行大人了,孟昭德此厢有理了。”两人这才知道是孟昭德亲自来了,长尾定俊从炮轰中回过神来,壮着胆子说道,“你便是孟昭德么,都说你麾下猛将如云,你用兵如神,原来也只是仗着器具,没有我武士之魂!”孟昭德知道他是挑衅自己,让自己撤去火枪,本来不快,可转念一想,此二人乃上野国有名武士,且各自在族中威望甚重,自己要征服上野,还不能轻易得罪二人,要有点诸葛武侯当年七擒七纵孟获的肚量,于是答道,“长尾大人所言极是,咱们两军本无深仇大恨,都是那北条高广借故挑衅,妄起争端,这才造成咱们两国儿郎牺牲性命,既然长尾大人说了,不如就好似会猎一般,咱们武艺比较一下,罢手言和如何?”
两军对垒,长尾定俊没料到孟昭德能如此闲庭信步,这简直是没把自己当敌手,武士道从来都是尊严高于一切,而又颇直率,只要对方真比自己强,那么自己就是由衷的佩服(日本被美国扔了两颗原子弹,可还是依附美国,崇拜的不得了),现在孟昭德表现出的气质让长尾定俊不由折服,可他还是恨孟昭德出诡计设伏,让自己第一战就灰头土脸,于是怀疑的说道,“会猎而已?你真放我们离去?”孟昭德笑着说道,“真的,北条高广这个人,孟昭德今日在两军阵前放话,我必杀他,可长尾大人昭德听说乃是上野国俊才,而且自小崇拜我义兄,向来以他为标尺,这样的汉子我怎忍心责难,而且上野国百姓何罪,昭德每日对人说,我要为百姓谋福祉,若说着这话却下手杀害百姓,岂不人面兽心!所以请长尾大人信我!政虎啊!”话音落,山下政虎纵马来到跟前,答道在,孟昭德一指长尾定俊道,“长尾大人想要以武会友,你和他过几招!”
“得令!”山下政虎憋了四年,手早痒痒了,孟昭德一点将,立刻兴奋的打马上前,挥舞战斧直取长尾定俊。长尾定俊也是个爽朗脾气,见孟昭德愿意和他刀对刀,枪对枪的打一场,很是高兴,拍马舞刀就冲了上来。一个用的从小砍柴练出来的大开大阖的斧法,一个用正规流派浸淫的刀法,二人真是相得益彰,转瞬就斗了二三十合,看得孟昭德和麾下兵将兴奋不已,连连叫好!那边长野长行当然不理解职业军人四年不打仗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害怕,人家都是担心阵前生死,都希望能不打仗最好,哪有孟家军这样的,阵前带着笑容,尤其是个个脸上难掩兴奋,和这种军队作战,能有胜算么!
山下政虎的动作着实难看,毕竟没有章法,不像长尾定俊的回手反劈,正手直刺,偏手斜削等,一瞅就是正行,名家指点的,可政虎端得久经沙场,而且力大无穷,和第一次上阵单挑(一骑讨)的长尾定俊完全不同,又战了十合后,长尾定俊一是心慌,二是确实技不如人,渐渐露出下风,孟昭德本来临行前告诉众将,尤其是政虎,千万留力三分,到面对北条高广再出全力,可一杀兴奋了,政虎就把这事忘掉了,他越砍越刺激,最后舞动手中长柄战斧呼呼风响,每一下都带着巨大的风压,砸在长尾定俊单刀上,定俊登时虎口发麻,这才明白原来人家一直留力,不然自己早败了!心中胆怯,手上就想投降,可又好面子不想给上野国人丢人,只能咬牙坚持,导致险象环生!
看长尾定俊上气不接下气了,山下政虎突然一斧子反抡起来,这是他的绝技,当年田中旭一从刀法中演化交给他的,正合他的神力,若力气不济的甚至能连人带马直接给掀翻了,长尾定俊一见来势如此凛冽,只能心中一寒,暗暗喊道,“轻敌托大,今日死于此了!”想到这,干脆单手松松握刀,有马上等死的感觉,孟昭德见状大惊,不想让山下政虎坏了自己的大计,忙纵马上前,他座下乃信长当年相赠的赤炎驹“血苍穹”,快如闪电,山下政虎斧头刚掀起长尾定俊,还没有就势往下劈,孟昭德就冲到了近前,他长枪一举,铛的一声架住政虎的战斧,政虎这才反应过来,忙泄力收回兵刃,长尾定俊跌落马下,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孟昭德瞪了政虎一眼,将长枪别在镫上,翻身下马,扶起长尾定俊道,“哎,长尾大人可受伤了么,是昭德不好,属下无礼了!”长尾定俊见孟昭德如此宽厚,不免眼圈一红,可毕竟临阵对敌,且少年气盛,不敢相授大恩,于是坚持推开孟昭德双臂道,“无妨!是定俊技不如人!孟昭德,你说放我离去,是真心么!”
孟昭德还未答话,山下政虎腾的火了,他战斧一举,指向长尾定俊骂道,“贼子!俺家大人(有家督身份,一般直臣都叫他们主上或者主公,家臣的陪臣和谱代才称家臣为大人,政虎是在孟昭德尚未发迹时就跟随他,所以一众老家臣还称孟昭德为大人,只有好像藤堂高虎,游佐续光这些新人才称其为主上,并非称谓混淆,只是习惯)爱你是条好汉,围困你在此顷刻就能取你性命,可他还是放你生路,你为何不识好歹,怎么说话一点不识礼数!”长尾定俊听罢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粗人,开口就是贼子,俺的,竟然还有脸说自己不懂礼数,可毕竟自己是理亏,也不愿和政虎争吵,于是讪讪不敢言,孟昭德见状拱拱手后,鞠一躬道,“请去吧,长尾大人,此番孟昭德相送并非胆寒不敢战,乃是不愿和上野国积怨,我请长尾大人相助一事!”长尾定俊听罢一愣,以为孟昭德要他投降,然后回去策反,登时感觉受辱,可性命毕竟在人家手中,只能委婉道,“性命都是孟大人所放,莫说一事,十件也可,只是违背良心道义,定俊不做!”
孟昭德听罢哈哈笑道,“孟昭德何时做过有悖天理人伦之事(还是做过的,假传义兄遗诏什么的,值得商榷),我只请长尾大人一个小忙而已,请你回去告诉北条高广,他和他的儿子北条景广从来恶徒,当初归于上杉氏,不思报效恩情,反而乘着我义兄新死,作乱家事,后来失败逃到上野国,其实我徒儿景胜可以一鼓作气拿下廊桥城,但念他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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