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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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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 第一次木津川海战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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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龟二年七月底,上杉谦信开始动手处决家中的老臣了,孟昭德的副帅,和他共同作战一个多月的战友柿崎景家被绑缚本城囚禁,一时间上杉境内阴霾密布,人人自危,孟昭德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只好严令家臣不许和外人走动,就是二公子上杉显景也被孟昭德限制在御馆内一步都不许动,上杉显景乃上杉家未来之主的有力争夺者,孟昭德作为宾客限制他的自由使得许多心怀叵测的人不满,他们纷纷找机会去向上杉显景进谗言,要罢黜孟昭德,可上杉显景这几年来随着孟昭德除了学到无数驭人,识人,待人的手段外,还培养了深厚的感情,区区佞臣的话怎能打动他呢,最狠的时候上杉显景一日内斩了五人的首级,使得御馆一带人人震动,不敢再说孟昭德的坏话。     上杉谦信自囚禁柿崎景家之后,就自己带侍者去直江津休闲,也不管这个事情也不见家臣,许多耿直的或者有同病相怜感觉的家臣无法,只好去求孟昭德,希望谦信的义弟有法子接近上杉谦信,劝说一二。孟昭德对别人的求见一概不理睬,可最后甘糟景持和直江景纲都来了,他就不能不见了,只好在茶室摆下棋盘,假装和竹中重治下棋,一边应付两位家老。直江景纲心中偏向二公子,此来其实是被甘糟景持硬拉来的,所以孟昭德假装下棋直江景纲并不恼火,可甘糟景持却坐不住了,他用手扫乱孟昭德和竹中重治面前的棋盘,大声的问道,“孟大人,人说战场情谊,你怎么全然不顾,好歹刚刚共事一个多月,刀枪下活过来的,转眼你的副帅就进了牢房,你一点都不着急么?”孟昭德听他问完,刚要回答,可就瞧见竹中重治给他使了个眼色,孟昭德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故意装没听见的岔开话题道,“可惜啊可惜,这盘明明是我要赢的,让甘糟大人搅和了,哎,什么事情不能心平气和的说啊,非要让咱们的老将如此失态。”     甘糟景持搓着双手,看了看左右,小心的说道,“还失态?命都要没有了,我和直江大人来找你,孟大人怎么能不当一回事呢!”孟昭德向来是有人提点就照做,而且做得比人家提醒的还深三分,所以索性装傻装到底了,“不会吧,你甘糟大人十一年前就是上杉军的殿后指挥,川中岛没有你,上杉军如何能全身而退,还有人能动你么,我可不相信,我义兄不是听信谗言的人啊,甘糟大人,放宽心,没人要害你的。”甘糟景持若是冷静些,哪能听不出孟昭德是有意回避,可偏偏这时候瞎想,把自己和柿崎景家联想到一起去了,上杉谦信突然和孟昭德结义,本意简单得很,就是为了让孟昭德名正言顺的在上杉谦信不方便的时候可以统兵,可大臣们揣测主上当然喜欢往多了想,一些人就以为是上杉谦信偏爱二公子了,打算为孟昭德树立威信,然后开始剪除大公子的羽翼,偏偏甘糟景持就是这一些想多了的人其中之一,今天动了柿崎景家,明日他这个大公子的师父之一还能好的了么,所以甘糟景持越发的害怕了,“哎呀呀,孟大人,你就别开玩笑了,景持这一生有什么本事有什么功绩,不过是空有身蛮力没死在战场上,才得以论功行赏么,我的智略远不及宇佐美大人,武勇和用兵又不如柿崎大人,现在柿崎大人都生死不明了,你让我能不害怕么!”     孟昭德听到这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拦腰,突然问道直江景纲,“直江大人,多日未见,怎么你和甘糟大人一起来了?”直江景纲笑笑道,“孟大人,景纲本来不想来的,因为还有粮草之事未筹措完成,可甘糟大人心慌,我怕他路上一人不妥才随着来的,孟大人,您是主上的义弟,此刻也就只有您能劝劝甘糟大人了,景纲无能劝不动他,哎,他非要找你来说情。”孟昭德听罢满脸委屈,摆摆手道,“我有什么本事说情,我一无兵权二无政务,不过是二公子的授业老师而已,甘糟大人,您作为军中魁首之一,四大家老,还让我这个教书先生去做什么,我的面子怎么能有你的大呢?”直江景纲立刻附和道,“我就是这么说的,可甘糟大人不听啊。”甘糟景持见两人一唱一和的,忙大声打断道,“怎么没有面子,你是主上的义弟,主上在直江津游玩,说了家臣一概不见,可没有说你孟大人啊,孟大人,景持平日里对你尊敬有加,你可不能关键时刻对柿崎大人不管不顾啊,咱们马上要和织田信长开战,没有柿崎大人军心会乱的。”一听景持这么说,孟昭德立刻板起脸来,低声说道,“偏偏就是你这句话要了柿崎大人的命!”甘糟景持闻言愣住了,略带惶恐的问道直江景纲,“我说什么了,我说的实话啊。”孟昭德冷笑了一声,摇摇头道,“哎,甘糟大人,其实我何尝不想救柿崎大人啊,可是你们啊,尽添乱,我才回到御馆打算给义兄写信,就接到义兄的手札,里面是十二位家臣的联名上书,说不论柿崎景家有何罪过都不该这时候处罚,和织田大战在即,当事后再说,不然柿崎景家问罪,恐怕军心要乱。”甘糟景持搔搔头道,“这话没错啊。”     孟昭德伸出手指,在甘糟景持的胸口轻轻点了一下,说道,“还没错,你们心中还有没有你们的主公,我义兄春秋正盛,文武双全,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军心怎么会乱,处置一个家臣竟然军心就乱了,那么这样的家臣还能留么!”甘糟景持毕竟不是傻子,孟昭德都这么说了,他还能不懂么,当时就愣住了,哑口无言,嗓子里发出一种略似呻吟又似嚎叫的痛苦声,直江景纲叹了口气道,“孟大人得到什么信了么,到底是怎么处置?”孟昭德想了想,又算了算,最后答道,“这就要看罪名了,不知道,估计快了,久而久之悬着,确实会不利,昭德猜测,就在这几日了。”直江景纲听罢无语,只能起身告辞,甘糟景持是彻底不行了,他一直以为忠心为主,拼死沙场的结果就是君臣相知,没想到自己一直崇敬的大人柿崎景家就这么完了。在直江景纲的搀扶下,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的甘糟景持离开了御馆,也不知道是不是就从这个时候起,甘糟景持明白了圣君身边难存名将的道理,他再看上杉谦信的目光彻底改变了,而最为可怕的是,他对在军事上和武学上表现出无上天分的上杉景虎也产生了深深的防备,这为一直表现的温文儒雅,宽厚宏德的上杉显景无形中又拉到了一位举足轻重的家臣。     三日后,在不许任何人探视的情况下,柿崎景家被绑缚刑场,处以斩首之刑,在众目睽睽之下,观斩的家臣才知道了这次柿崎景家被处死的真正原因,原来与织田信长决定决战的时候柿崎景家负责兜售家中多余的战马,织田信长以三倍于北条氏和武田氏的价格胜出,柿崎景家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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