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军交锋多有伏兵偷袭的计策出现,这一次我和佐久间盛重交手,他们织田家的兵士战斗力不弱,可是一交战就败一交战就败,我细心观察,让人不解有二,一,他们的主帅佐久间盛重退进有度,好像并不在意大军被我掩杀,二,他们的兵力,正信哥哥之前说了,3000人左右,主营应该有1000人向上,但是我横扫三营,照我的目测,接触到的敌军总数不过500,剩下的敌人哪去了,是像书上说的埋伏着准备打咱们呢,还是情报错了?”
本多忠胜的话引起了松平竹千代的沉思,他紧皱眉头半晌沉吟不语,直到部队快要回归本阵了他才迟疑着摇了摇头,和本多忠胜说道,“我也看不透,3000人的情报是准确的,今川义元准备西进尾张,织田信长的意思在都城之下迎敌则再无退路,只有出鸣海拒敌才是上策,所以他本家5000人马抽调了大半来在鸣海,这个情报绝对不会错的,至于为什么其中2500人都不见了,我一时也想不明白,难道信长另有打算?”
“是不是他怕了?准备逃跑或者把所有部队都缩回居城然后守一天算一天?”
“不可能,信长我是了解的,小时候我被掳到清洲城时就和他多有接触,这个人不但心性狡猾诡计多端,且有并吞天下之志,区区今川义元我都不放在眼里,他一个领尾张之地的大名更不会是孬种,所以我想他必是有什么其他打算,说不定已经有了奇谋要置今川义元于死地,不过我暂时还猜想不透,咱们且回营静观再说吧。”
本多忠胜点点头,紧随竹千代之后,大军回归本阵,松平竹千代将战马交给小卒连战甲都来不及卸,就冲进大帐急寻本多正信,望他能够给自己一解心中疑惑,谁知进到帐内没等他说话,本多正信就冲了上来,面带惊慌一把拉住松平竹千代的手,匆匆去到本阵案桌之后,对着松平竹千代耳语道,“大人,大事不好了!今川义元他...他死了!”
“什么!!!”突闻此讯的松平竹千代大惊失色,脸色煞白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愣了半晌之后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本多正信也眼含热泪,不时用衣袖擦拭,君臣二人这样对哭一时之后,竹千代才缓缓站起身来,仰天长叹起来,“怎么会...怎么会...”,长久以来压在松平竹千代头上的一座大山终于倒塌了,但是如此雄主且拥兵20000,何以突然崩猝,这让竹千代不能相信,他忙让本多正信细细给他讲来,本多正信环顾四周无人,才徐徐道出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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