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动啊,动啊!”陈佳诺带着些许急躁的意味催促着自己的小甲壳虫。
可惜这世上还没有发明一种名为“火种”的东西,不然从泥坑里爬上来对她的车来说不过是损耗点机油的事而已,美国一辆名为“大黄蜂”的车子在这方面就能做得很好。
当一切努力都归于失败后,陈佳诺有所不甘地按了按喇叭,她看了看车窗外杂草丛生的荒凉模样,一种女人特有的委屈感让她眼眶泛酸。不过,她倒没有埋怨张豪雨让自己来这种地方的意思,她唯一怨恨着的是那个恰才给她指路的中年男人。当然,不管她现在的内心如何焦虑,时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公无私,她不得不亲自下车去查看陷入烂泥中的后车胎,希望自己能有幸打破这个糟糕的局面。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踮起脚尖走出了车门,车外,一股凉飕飕的气流正在不规则的吹动着她的鬓发,吹得她心里发毛。就在她每条神经绷紧到极点时,突然有一只如铁钳般坚硬的手拍到了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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