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奕嘿嘿一笑,也不接这话茬,有些话不说比说更有用,毕竟这李中堂和自己还是乘同一条洋务的大船的嘛……倒是一旁兵部尚书景廉出来接话头了,“现在越南掌军的就是淮军吴长庆,以上头的意思,肯定是不希望淮军再立大功劳的吧!”
李鸿藻一看打击淮军的机会来了,这种顺势而为的事情自然不容错过,“确实如此,我听说这秦铠与湘军走的近,若是战事一起,上头的意思一定会启用湘军系的人马……”,他这话自然还有一句未明言的,这也是防止淮军独大的意思,
恭亲王和李中堂也算是奥援,但是这淮军做大的势头,只要是满族重臣可都不爱看到的,这种问题上根本没有调和的可能,既然这几个清流大佬都是这论调,那可就顺水推舟,反正上折子的签名都是清流的翰林、学士……
“那此事就这么着吧,明日早朝把这张之洞和陈宝琛的折子都递上去吧,至于最后定谁去越南掌这个军,就请太后定个调了!”
这几位掌管大清军机大事的重臣议事完毕,也不过是定下个调调,而这最后拿主意的,竟然是那个在宫内整天琢磨着平衡朝中权柄,对军事一无所知的西宫皇太后,秦铠此时自然不知道关系自己的命运抉择,被送到了那个掌握中国几十年权柄的慈禧手中。
当晚,他在召开了一次马尾船政的核心成员会议之后,秦铠匆匆再次登上战舰离开了马尾港口!
我们的征途,是多事的南中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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