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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秦铠的算盘、中堂的伎俩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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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数上来说,法国正面投入战斗的兵力最高时候达到了两万,而清军投入的则达到10万之众,宣光之战,两万众号称精锐的清军,进攻仅有600法军防守的宣光,结果数月的围攻,精锐尽丧,不得已退兵。

    这其中战力的差距实在有些让人嗔目结舌,而让人搞笑的是,这些坚城原本都在越南和队的掌握之中,法国人仅仅以一支几百人的先遣队就轻松占领,然后用来对付枪械落后、攻城能力极差的清军,双方将领战术意识上的差距更是明显!

    而满清政fu的那帮权贵们更是借着国战的名义大搞内斗,在他们看来,最好通过与法国人的战斗把北洋消弱、打垮,然后旗人才能再一次掌握主动,他们的大清国才能再一次的由旗人来掌权。内斗的压力和外敌的强势,显然是促使中法战斗结果的重要因素。

    因为……即便是镇南关大捷之后,清军攻克谅山等重镇,其实已经无力进攻越南腹地。面对坚城,落伍的大清国陆军,凭借着6成以上的冷兵器部队,根本无力进攻!

    周馥沉思了半响,才抬头问道:“秦大人,难道这越南的战局就无法改变了嘛?”

    他自然明白,现在国内越南战局的主导力量并不在李中堂手中,虽然鼎字营现在暂时算是驻越南的统帅,但是军机处、清流党可都盯着那边呢,此番中堂大人和法国公使宝海签订的协议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最新的消息是,军机处的大佬们已经秘密决定要重新和法国人谈判。但是谈判是要有资本的,现在的资本……却还都是这位年轻的福州布政使给挣来的!

    “那倒也未必,”秦铠站到了当中考究八仙桌旁,拿起盘子中的一些茶杯,在桌上摆了开了,“周大人请看!”

    周馥凑上来,之间桌上摆着五个杯子,他知道秦铠这是在讲解兵事,但是具体这五个杯子代表什么就搞不清除了……

    秦铠逐一点着杯子,“这些分别是越南的防御重点,顺化、海防、河内、山西、北宁!”然后他指指下面,“这是法国人占领的南越,从南越进攻越南中部、北部,只有两条路可选,其一是走海路占领海防,然后河道一路向上,占领河内,进而进逼山西、北宁,第二条是从河静山口沿红河向上,直逼重镇山西!”

    周馥对这些也是略懂,在一旁用心记下,频频点头!

    秦铠又指了指顺化,“顺化是越南中枢,不可有失,我已令护**三营在顺化修筑炮台,协助越南人编练京城亲军,然后以水雷封闭航道,法国人要想进攻顺化,必然付出沉重代价!”

    他又指了指河内、山西,“重兵屯集这两战略要点,与法国人打守城战,切断法国人小炮艇逆流而上的河道,则法国人没有大量火炮的支援,只凭借步兵攻城,我军胜算大增!”

    越南之战,河内、山西这两处平原重镇的失守,让法国人轻松找到了囤积战备的地点,而且这里地处腹地,占领之后四通八达,而清**队则处于处处设防、而处处都无防的尴尬境地。

    周馥琢磨了片刻,中堂大人可是交代的很清楚,让他来探探秦铠的底细,中堂大人只要一个问题的答案——“越南能不能守!守不守得住!”不过秦铠说来说去只说了一个问题,能守!

    却不说守不守得住,若是法国人的目的是攻略越南全境,那么这已经超出了中堂大人签订的条约范畴,也是超了中堂大人的底线,对于位极人臣之顶的他来说,再上一步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如何维持地位和声誉自然是最重要的选择,作为首席幕僚,周馥自然也是如此考虑的。

    他抛出了最后的底牌,“秦大人,在越南获得一场、甚至两场大胜,打消法国人占领越南全境的打算,然后再由中堂大人出面谈判,我想这会更加合适一些!”

    李中堂的底牌,秦铠已然明白,这次来自己也是来摊底牌的,你李中堂在越南的棋子,咱已经下黑手替你搅合和,不过咱可不是损人不利己的腹黑分子,咱可是处处替你李中堂考虑好了的,那个潘鼎新放哪里就一祸害……

    “中堂大人若是有此意,在下愿意效犬马之劳,只是仅仅凭借护**的力量和南洋水师绝对无法对抗这法国人三万远征军的,不知道中堂大人可有增兵之意?”

    “增兵?”周馥摇了摇头,“秦大人,这几无可能,不过这云南、广西的边军那是尽可调动,七八万之数还是有的,军机处会下令全力驰援。”

    秦铠听了一脸黑线,这些云南、广西的边军又不听我号令,不过这话又不能明说,点头称是,这越南之事议论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秦铠此番来可是挂着聆听中堂大人教诲的牌子,立刻拿出给中堂大人的礼单请这位第一幕僚转交,周馥自然也有一份。

    周馥一点也没有谦虚,收下后看了看,脸se也是一惊,看了眼秦铠,笑着说道:“秦大人,这手笔真不小,那就愧领啦!”

    送走了周馥,秦铠赶忙把孙复叫来,方才和周馥谈话的时候,他就关照了孙复在隔壁屋子听着,这内容也听得**不离十的,一见面,孙复倒是问了句:“烈风,你这般布局,实在是险招啊!”

    “何险之有?”

    “中堂大人若是用你,这越南之战必然要胜之,否则这兵败的罪责都在你身啊!但是这兵事岂可预料?”

    “孙兄,这我自然有分寸,这越南之地,那是你我建功立业的所在,明日中堂大人必然召见我,你看……我需要提些什么要求?”

    两人坐下细细商议,到夜深时分才各自歇下!

    第二日一早,周馥又来找秦铠,见面就拉上他说是中堂大人让他即刻就去。

    直隶总督衙门,秦铠这是第三回进了,转眼间道台已经变布政使了,这从二品的大员站到那还都是挺光鲜了,只可惜这身后那根假辫子、身上这身禽兽袍子,让他走起路来浑身不舒坦。

    今天李中堂大人是在别厅召见秦铠的,作陪的人也只有周馥一人而已,昨天周馥连夜就来把秦铠那边谈话得来的消息禀告给了他,对于秦铠提供的那个非常可靠、关于法国人要灭亡越南的消息,他自然十分震惊。

    一直来他还是颇为看重与英国人的友谊,而英国人赫德在海关税务司的工作还是得到整个大清政权的认可,每年近3000万两白银的国库收入,说实话,若以让大清的官员来做,他倒是会很不放心。而赫德在英国的代理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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