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保密。”
“那您老现在在做什么?”
“教某个笨蛋谈恋爱。”
“那怎么就您老一位,我记得好像身边应该有一个才有资格吧!”
“那是因为……,哎,怎么轮到你说我了?”
“子曰:子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说你个毛丫头八字儿还没一撇哪居然在这儿冒充专家,还什么情感大圣,我看你就是齐天大圣。”王平撇了撇嘴。
“你再说一遍。”好像声音不太对,这丫头好像要吃人。
“我是想说,嗯……”王平眼睛里出现了捉狭的意思。
“说什么?”
“你好像头上缺了个金箍。”
“……”
“手里还缺个棍子。哎,你在哪弄的棍子……”王平正在得意间忽然看见这丫头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根树枝,银牙紧咬冲了过来。
“我闪,我闪。”这要是让这丫头打着了,那才叫个屈啊。想当初他只身曾经陷入重围,多少匕首、甩棍甚至枪托砸过来,都不曾碰到他游鱼般的身体一下。
“你别跑,我今天非得出这口恶气不可。”何文诗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拿着树枝满世界地追着王平打。
“累死我了。”得,人没打着倒是给自己累个香汗淋漓。
“我看我们还是讲和吧!”王平经过这么一闹,心情一下子好多了,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了何文诗。
“我要是齐天大圣你就是净坛使者。”这丫头是真记仇,这个时候还记得这件事。
“实在我行我就做如来。”
“为什么?”
“因为你还是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什么?”这丫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冥思了一阵似乎是攒足了力气,猛地又捡起那根树枝,朝王平身上就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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