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fo)快翘辫子了奶奶的真不撑揍”啊……原来这是个准杀人犯,方青蹲着挪动几步,靠近右侧一个伙子,这人长得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什么坏人。
“兄弟,你是咋进来的?”
“出去寻个乐子,被人告了”青年伙很豪爽,低着头还在贼笑,满不在乎的样子。
“乐子?”
“就是找了个妞爽了一下,爽完了那妞就翻脸了,把兄弟们给告了”
“兄弟们?”
“喏”青年撇着嘴一指,周围好几个人回应一声,原来都是同伙。方青又从他那里移开,这群人渣也不是好东西,这么一大帮,难怪人家会告,一个字,该
“方青”瘦长脸的警察在里面咋呼道,方青答应一声“来了”,逃也似的离开墙角。
也许你是一个很会计划的人,还没结婚就算好了将来孩子叫什么,年纪轻轻便打理好退休后的一切,日子会随着预定的轨迹行进,幸福在固定的路边出现,直到一个圆满的终点。
但更多时候,生活充满了变数,你可能突然喜得双胞胎,预备好的一个名字不够用;也可能当时觉得超值的保险,不过是几年过后便已经一文不值,想甩都甩不掉。
生命还在继续,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舞台上摇曳,无论富贵与贫贱,也无论贫穷与疾病,没人可以抛弃生活,除非被生活抛弃。
没想方青的厄运还是来了。公司楼下的赵半仙看来是有几把刷子的,摸着方青的手掌,苦口婆心的说道:“兄弟今年有难啊破解的办法不难,只要交上二百五十元。”
现在的方青很懊悔,只是为了省那点钱,便身陷囹囵。赵半仙啊,你他也太准了,就不能提高点骗人的技巧嘛?算得再准也要想办法让人相信,要是当时能哄骗了自己,说不定就没有今日的牢狱之灾。可这会轮不到方青后悔,瘦长脸警察大手一指,方青老老实实坐在那椅子上,等待问询。
“姓名”警察的语气冷冰冰的,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特威严。
“方青……您不是知道了吗?”方青边说边抬起头,看到警察瞪他赶紧闭嘴。
“性别”
“呵呵”方青露出一抹笑意,脑袋左右转转,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瞎子也能看出来自己是男的。
“我问你性别,放老实点”
“我想是男的”方青已经有点恼,这人死脑筋,还在这耍威风。
“到底是不是?”
方青就差跳起来揍他,可这是警局,由不得他放肆,憋着满腔怒火说道:“是”
“年龄?”
“过了年二十四”
“谁问你过年了,问你现在”
“你不会算呢?”方青反问一句,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询问,明显是在糟蹋人的自尊,这一声喊出去,引来周围不少警察和嫌疑人侧目,远处一个大块头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警察终于问到正题,态度却因为方青刚才的抵制更加恶劣。
“你们说我涉嫌交通肇事逃逸。”
“把这事情说说”
“那个老郑不是我撞的,他自己喝多了酒倒在路沟里,是我想把他送回家,最后实在没办法,给他开了间房先住下。”
“这么说你是在学雷锋了?”
“我想是这样。”
“不要狡辩,这年头有这样的傻帽吗?……他的肋骨断裂你又怎么解释?”
“老郑说他家住在富民区,我送他到楼上,走错了门被人打的。”
“胡扯你以为这是写YY说呢?老郑家根本就不住在富民区,你走错了门顶多道个歉,怎么又会挨打?”
“你不相信可以去调查”
“放老实点,我们怎么做用不着你管”大半个钟头过去,方青怎么说也不承认,瘦长脸警察急了,把他带到一个屋子。一张木桌后做着三名警察,其中两个是一脸的从容和自信,估计是个问案高手,还有个清秀的姑娘,在一边负责记录。
问案的套路还是一样的,方青这次是有问必答,不止是问性别,你就是问他是人不,他也会很认真的说是。警察很满意他的态度,但不满意这结果,这子的嘴皮还真是硬。而这个案件上面有交代,说是局长的旨意,一定要严惩不待。
两个老警察一交换眼色,其中一人出去睡觉休息,另一人继续刚才相同的问题,左绕右绕的套方青的话。又是一个多时,这位警察还是一无所获,换他出去休息,另一名警察替换。
方青算是明白了,这是给自己使用疲劳战术呢对付的办法听以前听人说过,那就是努力把你的答案映入脑子,直到把借口想象成真实的东西。如果到了一定境界,那即便你进入了恍然的半昏迷状态,也一样不会说出真话。
这名中年警察个不高,脸膛有些黑,一进来就给方青使上了测谎仪,然后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一遍。方青心里偷着乐,他说谎时连眼皮都不用眨一下,基本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何况他大多数问题还不需要说谎,开车的不是他,自然不可能交通肇事。
一整套问题答完,方青伸伸懒腰,口干舌燥有点乏。黑脸膛中年警察也是一无所获,掏出一支中南海点上,羡慕的方青不得了,这会乏的厉害,有支烟抽就好了。
“你想抽啊?”警察见方青一副馋猫见到鲜鱼的猴急样,故意把烟圈吐成各种形状,有些炫耀的看着方青。
“是啊谢谢警官”警察从烟盒抽出一支,举手做出扔过去的样子,动作到了一半又停下,只听他说道:“吸烟有害健康,年轻人还是忍忍吧”
方青心理上经历了从希望到失望的过程,平时不怎么有烟瘾的,这会也感觉像个瘾君子见了毒品,使劲咽下两口吐沫,整个人萎靡了不少。警察见目的达到,乐呵呵出去了,叮嘱记录的女孩把嫌疑犯看好了,千万不要让他睡觉。
不提“睡觉”这两字还好,一提就有种难以抑制的困意,方青总算体会到疲劳战术的厉害。精神已经越来越迷糊,很多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忽闪不停,只要让你倚着睡上一会,别说是回答什么,就是睡醒了砍头都可能会答应。
“唉不准睡觉”姑娘用力一拍桌子,把刚刚有点感觉的方青惊醒过来,又要入睡时姑娘走上前来用警棍敲打脑袋。
“不用这么狠吧?不是说现在不准用刑吗?”方青强打着精神,这三个人中看起来也就姑娘好对付,还是值得花上点功夫。
“打你怎么着?只要出去后医院验不出来就行”看到方青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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