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你想古代的时候,交通通讯都不达,上京赶考就是几年不回,等回来的时候说什么都是成立的。可现在……近,太近了。
把杏儿送上公车,杏儿摇下车窗挥舞着手,好像两人要分别很长时间一样。方青也伸出手打着招呼,直到看不清公车的影子,不觉有些哑然失笑,什么时候又回归如此纯真的岁月了。
安安早早等候在烧烤摊,摆在面前的不是饮料,而是三杯二斤的扎啤:“安安,准备大开杀戒呢?”
安安抬起头来看看方青,眼神中已经有了酒精带来的迷离,端起被子又开始豪饮。方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一整杯扎啤灌进自己的肚子。安安哭了,很伤心,又去摸另外一杯,早已被方青一饮而尽。
连续六斤啤酒进肚,方青头有点晕,坐在马扎上盯着安安看。安安一把抹掉眼泪,喊道,上酒。方青一指那店老板,眼神中杀气毕露,店老板退了回去,只当作没听见。
“安安,有什么伤心事,跟哥说。”
“我就是想找一个人陪我说会话。”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酒喝多了就可以忘记烦恼,一觉醒来会是另一个天地。”
“少胡扯没听说举杯销愁愁更愁嘛,事情迟早要解决,勇敢面对它,我们家安安一定行的。”
“谁是你们家安安?”
“你不是说把你姐介绍给我吗?那你不就是我们家的安安了。”安安又笑了,虽然还带着淡淡的忧伤,故事的阀门也从此打开,一个不幸家庭的故事摆在方青面前。
在安安11岁那年,姐姐染上了一种怪病,家中为了给她治病债台高筑。更不幸的是,她们父母也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丧生,留下年幼的安安一个人陪着姐姐。姐姐一开始还能照顾自己,后来就不行了,整天卧病在家,安安在两年前辍学,找了份在公交车卖票的工作,借此养家糊口。
方青一开始还在努力逗安安笑,听到最后也沉默了。同龄孩子还在父母怀抱里撒娇的时候,安安已经用稚嫩的肩膀撑着了这个家庭,其中的辛酸不是外人能够体会的。安安也一直沉默着,唧唧像只猫咪一样啃食着东西,方青静静陪在旁边,暗自又要了三十串鸡翅给安安带上,她姐姐爱吃。
走的时候,安安没有让方青送,说他姐不愿意见陌生人。方青不太放心,远远跟在后面保护着,这一带治安不太好,说不定就有上次六那样的人出没。秋天的夜晚是迷人的,皎洁的月亮挂在碧蓝的空中,在闪闪星光的衬托下,更加显得与众不同。月光洒在大地上,洒在方青的身上,也洒进每一个人的心里。
是啊,看那圆圆的月亮,就知道中秋节快到了。时候很喜欢中秋节,福利院的孩子聚集在一起,在那一天能吃到各种美味的食品,可以一起做很多的游戏。方青感觉最近长大了许多,边走边想着,这段路很长,直到深夜才回到家里。房子里亮着灯,传来隐隐约约女性特有状态下的叫声。
方青第一个念头就是李蒋石和苏青青在里面,这两人的关系展也忒快了点,这李蒋石又没钱又不帅的,苏青青那个势利眼是怎么看上他的,难道李蒋石最近中彩票了?方青打算离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时候闯进去,不把一对野鸳鸯吓飞才怪
刚刚转身现有些不对,这个女人的叫声也太夸张了,苏青青有这么好的歌喉吗?仔细再听,原来是兰兰的声音,就是那句“为人不识武藤兰,阅尽*片也枉然”中的兰兰,此行业的天皇巨星。
“蒋石,家里看*片也是犯法的,有对夫妻都被抓起来了,知道不?”
“胡说演的都不犯法,看的怎么就犯法,这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有道理,怎么白天没和苏青青亲热够,晚上还要加顿夜宵?”
“青青她不让我动她了,你看我身上伤的,都是她挠的。”方青同情的笑笑,谁让你喜欢苏青青呢,一个字,该不过这*片确实是太泛滥,尤其是在网络,角角落落都是,一个把无知当个性的所谓作家,还把**的博客加为友情链接,据说是为了看片方便。
李蒋石看到方青回来,也把精彩节目暂停了,画面停止在兰兰横刀立马、背对着观众回眸瞬间的倾情演出中,两个硕大的屁股撩动着你的心扉。方青赞叹一声,日,还真不是浪得虚名:“方青,姨妈做了好多菜,表姐让我给你带回来,你去微波一下,快点吃了。”
方青接了过来,真不少,房紫兰还真是体贴,里面全是自己喜欢吃的,他也不去热,直接动手吃了起来。李蒋石彻底关闭了DVD,有个男人在旁边,看这玩意是有点别扭。
“方青,后天是中秋节,表姐让咱俩一定去,不准带东西。”方青有些感动,用手擦擦有些婆娑的眼睛,看到不解的李蒋石,解释道:“外面风真大,把眼都吹迷糊了。”
时间过得真快,眼瞅着交工的日期越来越近,豪仁是忙得死去活来,昨天干脆来了个通宵。方青也不能见死不救,跟着豪仁打了一夜的下手。
天明的时候,房紫兰打来电话,问昨夜去哪鬼混了。方青据实以告,房紫兰连忙鼓励几句,为了工作再忙也是对的,还说蒋石谎报军情。方青明白李蒋石的意思,这子昨夜定然也是没有回去,为了转移房紫兰的视线,只能把他卖了。
方青伸个懒腰,去休息室睡了一会,倒下便见了周公。在梦里,他见到杏儿可爱的脸庞,只是有那么点模糊。渐渐的,整个身影越来越清晰,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比喻她的美丽,头顶的蝴蝶卡红红的很显眼,杏儿转过头来。
方青猛然坐起身来,一头的冷汗,兜里的手机拼了命的响。电话是杏儿打来的,说中秋节她上夜班,问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方青说看看,这边连晚上都可能要加班。挂了电话,方青忽然想起杏儿写文章的事情,慌乱中从一堆报刊里翻出生活报,找到“淡淡忧愁轻轻爱”专栏,今天的文章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病床上他熟睡的像个婴儿,嘴角露着甜甜的笑,不停喊着“楚缘”的名字。我不知道楚缘在他心里到底埋藏了多深,但从他的话语里猜到,楚缘一定是一个长头的白衣女孩,头上别着一枚红的耀眼的蝴蝶卡。
他看我的眼神隐含了无尽的温柔,我不知道那温柔属于楚缘,还是属于我。但是他送我的蝴蝶卡很漂亮,比我见到的任何一支都要精致,我想应该不会比楚缘的差。
他有时像个调皮的孩子,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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